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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红袖扬手一条水袖出去,而被水袖碰到的人猛然间就倒地了,绿萝则抽出一把软剑杀人,还拉了一把跌倒的紫霄。 紫霄被扔到后面女眷堆里时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她与绿萝和红袖一起生活了有六年,竟不知二人如此厉害。 混战中,一妇人的声音凄惨悲苦,大叫大喊找自己的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一土匪抓起妇人就将她推出去挡刀,“嘿,这些女人可真好用。” 咻的一声,沈书尧一箭射穿那土匪的胸膛,那土匪不可置信的低头看自己胸口的箭尾,直愣愣倒下去。 而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这些土匪拉过妇人、孩童就去挡刀挡剑,行迹令人发指。 依依原本一直坐在椅子上,此时放下背包起身,抬手在乔六爷、乔老夫人还有乔氏的脖子上分别扎了一针,速度之快他们根本反应不及便晕了过去,三个小的距离她远够不到便没管了。 没等沈书尧开口问及原因,依依已经一个飞身冲向人群里。 乔家护卫里有八名女护卫,算上红袖和绿萝是十人,不知是男人的劣/根/性还是土匪都觉得女人好欺负,七八个人围着三个女护卫打,嘻嘻哈哈看人垂死挣扎。 依依一脚踹在一土匪拿大环刀的手上,刀被踢飞,回身又是一脚踹在那土匪的胸口,踢得土匪当场吐血而亡,而后速度极快解决其他土匪,整个过程仿佛被放慢了一般。 “退下。”话落三个女护卫捂着伤口转身往回跑。 依依落地站住脚,抬起手接住那被踢飞又落下的大环刀。 大环刀手感很好,比一般的大刀重一倍,长三寸。 “三弟(三当家、三哥)。” “你敢杀我三哥,我要杀了你。” “给三当家报仇。” 依依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微笑,纯粹绝美,而后单手提刀挽了个刀花儿,双手握住刀柄,随着那些说话人冲向她,脚尖离地一个旋转横切,几颗头颅飞出。 而这仅仅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土匪与护卫的厮杀,极少有人会砍掉对方头颅,因为这样实在太消耗体力了,能一刀一剑伤到要害都是高手。 原本被土匪人数碾压的厮杀,因为一抹浅粉色的乱入,情形瞬间转变,那妖娆的身姿杀人没有技巧,就一个字‘砍’且只砍头颅,刀起刀落便是人头落地。 土匪也是人,虽然干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然而遇上这样蛮狠的人他们心里也发憷,有那不怕死迎刀而上的,刀与刀刃的触碰,不止是头飞出去连刀也断成了两半。 不过十数息的时间,地上不完整的尸体就堆了一片,有那胆小的直接吓的弃刀而逃。 四五百人里面其实土匪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人,其余人全部是被逼迫来的,最初冲在最前面一波的妇孺要么父母孩子被抓、要么公婆男人被抓,威胁她们听话,也有那妻儿被要挟,逼着人来这里送死的。 赵阿虎就是父母妻儿被抓,土匪看他人高马大有力气,就让他加入,但是他不愿意,一直在躲,想找机会回去救人。 然而到处都是人,刀剑相向他还是受伤了,险性他没死。 当看见一个粉衣姑娘从天而降打死土匪三当家,又提刀砍杀土匪的头颅,他憋闷在胸口的那股气瞬间就散了,同时生出一股浓浓的激动,丢掉手里的扁担,捡起地上掉落的刀扬刀大喊,“杀光这些土匪救出我们的父母妻儿,杀。” 其他被要挟的人本就不是自愿,当看见有人能杀她们仇恨的土匪如切菜,当即就反水了,转头开始杀那些伪装成灾民的土匪。 因为灾民的反水,倒是让原本快坚持不住的侍卫得了喘息,同灾民一起瞬间将土匪反压。 土匪们眼见打不过,有人逃跑也有那怕死的赶忙丢掉武器投降,跪地求饶。 “他们大当家跑了。”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注意到一个人影往树林里窜去,眼见着就要跑进林子里了,一旦进了树林想抓住可就难了。 咻的一声,一支箭承载穿云破梭之势飞出。 噗,一声刺破衣服穿穿皮肉的声音传来,土匪大当家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出现的染血的箭尖,血从嘴角流出闷声倒下。 没人告诉他,这群人里面有怪物。 靖王抬手拍在沈书尧的肩膀上,眼底有欣赏之意,不过当目光扫过那一片尸体当中那立着的一抹艳殷红时,他不知该作何表情,心情一度很复杂。 土匪杀了不少,可剩下来的也有六七十人,侍卫回禀靖王,请靖王拿主意。 没等靖王下令处置,手持滴血长刀的依依冷眼扫过那些土匪,“拿妇人孩子做人墙给你们挡刀挡剑,禽兽不如,你们——不配活,杀。” 随着一声‘杀’令,护卫、侍卫、衙役还有银甲兵全都没有丝毫迟疑,提刀便刺。 因为土匪装作灾民,所以众人还检查了一番看是否有遗漏。 至于那些活下来的灾民,见到土匪都死了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跪地冲着依依磕头,嘴里千恩万谢。 也有那灾民受伤还有一口气在的,护卫身上有药的便给药,然后让他们先把活人搬出来,他们有大夫可以给他们看病治疗。 原本的厮杀突然变得和谐起来,每个人都在忙碌。 太久没有这般杀人了,以前砍丧尸只有砍掉头颅或是挖出晶石才能彻底将丧尸杀死,胎穿这么多年,也就她六岁那年开荤杀过人,当时碰到人贩子,正当她在考虑是杀人自救还是等人来救时,她在人贩子的窝点发现了被拐的其他孩子。 想想都太久远了,而且她也很多年没有拿过刀了。 轮椅在不平整的路上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依依身形一僵,这种情况一会儿似乎得解释,可解释很麻烦,不想解释啊,累。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依依纠结片刻索性不管了,两眼一闭装晕,爱谁谁吧。 眼见着人忽然往下倒去。 沈书尧抽出鞭子卷起那细腰将人拉到怀里,伸手擦去沾染在眉心的血迹,摘下染了血的口罩,换了个新的上去。 依依浅粉色的衣裙也被血染红,沈书尧仿佛没有注意到一般,也不在乎她身上的血腥气味儿,将人抱在怀里,察觉到怀里人动了动自己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