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弄
指弄
宗臣拨开她浸湿的黑发,俯首发狠地一下下吮吻在她颈骨,一手拢起漫溢的乳肉把玩,一手抚在她小腹,顺着嫩滑肌肤往下,探至幽秘处,碾揉着肉珠,若木闷吟艰难咽下,腿间一紧,被他顷刻间挑弄得濡湿一片,不禁又熏红了耳后肌肤。 若木颦了颦眉,按住宗臣捣弄的手,别弄嗯,然而她身子酥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那手好似羽毛般搭在宗臣的臂上,落在他心上像是鼓励他更进一步得寸进尺。 宗臣指尖立刻往深处探了探,别什么?,他捏着玉户两片软嫩的肉摩挲,时不时令玉门张开一瞬又闭上,细密的痒意从下往上钻进玉道,她直觉内里难受而空虚的厉害。 只是,现在还不行若木悬着心,心里抗拒,不知他为何强硬地撩拨起她来,身子却扭捏得愈发夹紧宗臣的手,好似在欲海中寻着依托。 平日里尽是行刀枪之事的宽掌,此刻却竭尽所能地行使最原始的欲望,手下动作泄愤似的狠,侵略着他怀里那娇媚风情的女人,宗臣一指在玉门徘徊,几次擦过湿滑肉口浅浅没个尖又游开,直让若木浑身轻颤。 她软着嗓撇了下嘴,你你这人平日里倒是禁欲本分得不行怎的、怎的,她难耐的心神都要乱了,话音未落,他一节手指倏地侵入进穴中,里头湿软潮热,裹紧了他粗砺薄茧的指,空虚的玉道瞬间有了填充,虽然那少得可怜,可她的媚肉还是忍不住的缠紧不放他离开。 缠那么紧,身子倒是诚实。宗臣咬着她耳朵,低沉磁性的声音酥得她脖子都麻了,整个人又被他搂紧了些嵌入怀中,奶玉团似的娇美人就贴在他滚烫炽热的胸腹,粉嫩白皙的肌肤与他一身古铜蜜色对比鲜明,馥软的胸口还留着男人肆虐的红痕,他直觉浑身热血沸腾往胯下冲,却憋闷着不能释放,手下愈发加重了拨弄。 若木推也推不开,咬着唇轻喘,心底如被搁置在火炉上,炽烈燃烧而难耐,一边怕他擦枪走火,又渴望借他手舒缓欲火。 宗臣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两指深入,纹理粗糙的指腹次次揉在敏感处,勾弄反复,时轻时重,里面要洗吗?嗯?,他这样问着,心里却恨不得将里面搜刮干净,每一处蜜肉都要刻上他的名字,每一滴蜜液都要为他而流。 而不需他说,若木已不自觉昂起头,神色迷离,五指扣在宗臣虬结的小臂上恨不得扎进肌理,浅浅娇声混着低低呜咽,细腰也摆弄着迎合他的指,挺翘的臀一次次划过身后的硬物,周身水声潺潺,不知是否也混杂着身下的潺潺淫靡。 若木教他调弄的身颤,磨着腿心把他手更往深处送,嗯啊再、再深一点,她颦着眉轻喘,一脸欲态,媚得教宗臣咬牙夺过她手就往自己腹下按,她那处畅快了,可他还紧绷着。 若木似被烫得弹了下,才轻轻勾勒着他那物的轮廓,那玉柱已是坚硬无比,滚烫灼手,直往她臀缝里钻,粗长得直让她不免抗拒,你这呜我不要她嘟囔着,抽回手就躲。 是,她这时还是那么自私,自个儿得了趣,都不赏他一口甜。 宗臣瞧她满面潮红嘴唇微张,一副即将攀上欲颠之态,心中是愉也是怨,狠咬一口她耳珠,猛然将手收回,激得若木一下皱紧眉吟出声,玉穴剧烈收缩,小口不停的开合,一汩汩急湍的淫靡汁液被宗臣的两指带出,晕在温热池水中。 若木浑身轻颤,被从浪尖抛回原地的整个身体都不满空虚得紧,她一咬朱唇,勾住他肌肉隆起的小臂就摆着臀去寻,忍不住要浑身扭动,却被他紧按在怀里无法动弹。 唔你干嘛给我呀若木转头去寻宗臣的唇,讨好似的一下下吻着含吮纠缠,手难耐地拢上自己的雪峰,一下下揉弄两点红樱,可这不够,她的手又柔又小,完全不似男人的掌那样宽厚粗糙。 而那她渴望的男人只是抱紧了她,薄唇回吻着她,用炽热的性器在她腿心摩挲划弄,时不时碰及花蕊,激得她一下身颤,不给我尝尝?,说着更是明显地蹭过玉门,极具侵略性地在软玉口勾弄。 若木挣了挣,扭着雪臀想逃离他胯下搓磨,嗯说好是你侍弄我我才不用手给你弄,说着还转过身,挺起胸前的饱满软绵就往他宽厚的胸膛上压蹭,原本微微凹陷的小樱桃,此刻争着凸出饱满红珠,去亲吻男人坚实炽热的胸肌,与他胸上两颗褐色小粒一块儿纠缠。 别人都尝得,我不行?宗臣音低颤,面色更沉,他知他这话不该,可他忍不住,那簇火就烧在胸口,不上不下梗得难受。 若木只是轻叹,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纤纤玉指插入他披散湿润的黑发,向下压泄愤似的咬他的唇。 嗯?宗臣胯下阳物戳在她小腹上,唇间任她咬出血珠来也不避,含着血丝去流连她脸颊,耳垂,细颈,留下片片淡粉血渍,更让她雪肤添几分情动欲色,若木仰头娇哼,拂在他发间的手不知是在阻止还是纵容。 白嫩馥软玉户内的软肉随着若木夹紧腿心兀自缠磨着,却愈来愈无法满足,最深处空虚得要命,微颤着想要填满,可那与她分外契合的钥匙正隔着器官皮肉,外形与它的动作一般狰狞,正狠戾地戳着软乎乎的肚皮,像要捅进来似的,若木咬了咬唇,心里几番上下不行,还是欲望站住了头。 若木终是搂着他颈子向上抬了抬身,同他咬耳朵,气若幽兰,那你看看鱼膘好了没,说完心里还有些恼就这般让他得逞,离远了咬着唇,美目一横。 宗臣得了令,心口那团火瞬间灭了,他英挺的鼻子刮过若木脸颊,狠狠吮口她的唇瓣,扯过布巾抱起她大步回了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