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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漏。 灯光柔柔投射出两个交叠的影子,多日以来的郁结仿佛一扫而空。 他与她以额抵额,低声喘息,将妻子的胴体深深纳入怀里。 这才是他们夫妻间该有的生活。 ☆☆☆ 下一章…我就不预警了 、反悔 微h 大概因为昼夜运动过度,简晚浑身疲惫,睡得异常昏沉。 早上也是宋尧先起身,神清气爽给她脚踝冰敷,拧热毛巾重新擦拭她体内流出的精水——昨晚射得量大,擦过一次下半夜又溢出不少。 简晚渐渐感觉到下身发痒的触感,混沌地并起腿又被分开,她闭着眼,抗议地拧起眉,宿醉后着实头疼,只想让大脑多休息一会儿,手迷迷糊糊往下摸,把男人大掌推开,“沈渊……别闹……” 手掌的主人一顿,反攥住她的手用力挪一边。力量强势不容置喙,隐约带着被人忽视的沉默怒意,毛巾热烘烘揉上阴蒂。 简晚唔地一颤,觉得不对,费力地撑开眼。 当看清眼前面容冷峻的男人,她吓得瞳孔放大,什么醉酒都醒了。 “怎么是你!” 目光下移,触及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双腿还残留被蹂躏顶弄的酸胀,她紧张得收紧下腹,又有滑溜溜的稠液从私处内挤出,空气中飘散男人精液独特的气味。 昨晚最后的记忆和梦境扑进大脑,简晚手掌盖住自己的唇,双目圆睁。 她做了什么?居然糊涂到以为在跟沈渊上床。 “怎么,是你。” 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咀嚼她的话,简晚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宋尧已经扔开毛巾,高大的身躯翻身跪挤在她腿间,大掌撑在她脑侧,垂直俯视她双眼。 “宋太太,怎么就不能是我?” 简晚话到嘴边,看到他墨黑的眼底一闪而过的受伤,诧异得一时语塞。 宋尧见她迟疑不语,更加怒火中烧,低沉的嗓音像要穿透她胸膛,“恕我提醒你,分居不代表离婚,只要一天没盖章解除关系,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言外之意让她收敛着点,别成天惦记那个情夫。 “但这是缓兵之计,不是吗?” 简晚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好笑。 她真是喝酒喝糊涂了,宋尧怎么会因为她那短短四个字就受伤?他可是一个运筹帷幄、披荆斩棘的王者,内心强如钢铁。反倒是她,无法游刃有余处理在离婚过渡期丈夫和沈渊这两段关系。 “现在不是离婚的好时机,我理解你。可既然准备离了,我希望我们保持一定距离,提早做好分道扬镳的准备,我……不想再伤害沈渊。” 她眼神诚恳温和,语速轻缓悦耳,柔若春风。 这股“风”拂入耳道,宋尧的胸膛却剧烈起伏,怎么听都不舒服。 原来妻子抱着离婚的想法一直未变,她果真想从这段婚姻抽身而出,与沈渊双宿双飞,压根不把他当一回事。 “如果我不离呢。” 男人目光如炬,胸腔深处沉沉震出几个字,像烧着火。 简晚一脸不可置信,感觉自己不经意间惹毛他了,连忙劝道,“宋尧,我们没有感情,名存实亡的婚姻你也会不舒坦,你很优秀,一定能在圈子里找到比我优秀百倍,身家背景一流的名媛淑女……唔……” 勃发粗壮的肉棒倏然插入她私处,花壁粘着昨晚射入的精液,泥泞一片,让他毫无阻碍一入到底。 宋尧手握女人纤腰,直起腰,居高临下开始摆臀抽送。 简晚两条细腿分翘在男人胳膊,紧绷的肌肉线条顶着她小腿肚,随着龟头有力捣弄,她体内争先恐后冒着水,浇灌进出的粗硬性器,不断被摩擦的肉壁更是发烫收缩,吸夹圆头上的细孔。 女人身体坦诚地表现出巨大的快感,她却双手反揪枕头,别过脸咬住下唇。 一声不吭。 窗帘掩住明亮的阳光,昏暗的单人床,彼此沉默的性事,与激烈热闹的啪啪声、摇床声格格不入。 她一会儿双腿被架到肩上肏,一会儿被折起腿肏,两个柔嫩的奶尖被他重吸狠舔。 无论高潮多汹涌狂烈,她都生生吞回肚里,如同他们过去婚姻里无数次性事一样,她好像戴回拘束优雅的面具。可宋尧清楚,简晚现在绝不想做回从前,同时也不想明面上得罪他,她是在对他进行无声抗议。 简晚的臀被男人肏离了床,雪肤布满细汗,融合的水液滴滴答答往下掉。 身体的火热与情绪上的冰冷成鲜明反差,宋尧最后重重抽送几十下,龟头顶着她抽搐的敏感点,浓精弹满小穴深处。 她弓起腰肢,双目紧闭的眼角渗出泪珠。 宋尧原本托高她的臀要继续,倏然像被当头浇下冷水,生生熄去欲望。 怒火湮灭,心底一片狼籍,迟来的钝痛一阵重过一阵席卷心口。 现在连跟他上床她都觉得难以忍受了? 她对他当真没一点情谊? 那么,他对她呢。 宋尧沉沉呼吸,端详女人绯红又不愿与他对视的脸,一直想不透的东西从昨晚开始逐渐得到佐证,那个想法像种子埋在心底,慢慢生根落地,一夜之间疯长发芽,到此刻醍醐灌顶。 他徐徐拔出阴茎,擦拭她腿心黏腻,盖上被子,长指一颗一颗系上衬衫纽扣。 “宋太太,我反悔了。” ☆☆☆ 终于要到转折了,独自鸡冻( ′ ▽ ` ) 115、出事 窗外的阳光更加敞亮动人,一帘之隔,衬得简晚眼前的视野愈发昏暗幽沉,万物仿若静止,只听到自己细细长长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 他说完那句话并没多加解释,也没给她反驳的余地,只道让一切重新开始,他给她时间缓冲,转身阔步离开了这里。 不久齐乐刷卡进来给她送新衣,双拐,早餐,敷脚用的冰水袋以及手机,告诉她宋尧已经回公司,有什么需要随时叫他,随后敬业地退到房门外候着。 简晚脑子乱糟糟一片,不知道宋尧是哪根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