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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尧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往书房走,“你选。” 让女士优先,他还是很绅士的。 简晚稍稍犹豫了下,拧开次卧的门。 她的思考方式属于保守派,宁可选择不容易出错的次卧,也不选有几率让丈夫觉得她蹬鼻子上脸的主卧。她一向识时务,不会自恋地以为跟丈夫过了几晚性生活就能回到从前。 不得不承认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躺在柔软的床上,简晚闭着眼昏昏欲睡。 次卧的门突然开了,男人掀开被子上床,床铺因某人的体重塌陷一角。 她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振得一懵,掀开眼帘不敢置信,“你……也睡这?” 宋尧一顿,“不欢迎?” “不是,我……”简晚知道资本家自尊心强,怕又生着闷气走了,连忙咕噜一下撑起身抱住他胳膊,“亲爱的,你之前主动要分房睡,我以为你更想一个人待着。” 看他一副失忆的样子,她帮他回忆,“就是你从医院搬去W公馆那晚说的。” 男人和女人脑回路经常天差地别。 宋尧没想到这个普通的小细节她会记到现在,且在他们一起睡了几晚她还纠结这个,目光在她脸上探寻两秒,看她平静下略带小心翼翼的眼神又似乎明白什么。 “抱歉。” 这声道歉不仅是为前期对妻子的怠慢,还有助攻妻子送入狼口的内疚。 简晚自然没听懂,摇头轻笑,“突然这是干嘛呀。” 宋尧没再说话,兜住她后脑勺吻下来,借用身高体型优势将她压入柔软的床褥。 床头灯波浪般一晃,她的舌头被吸入他唇内。 每次亲吻都能体会到男女力量之悬殊,她被动地呼吸,吞咽,感觉自己就像他经常嘬饮的咖啡,融入他唇舌间。她一时意识混沌,全身缩紧,直到身侧发凉,才发现一分钟工夫睡裙被他推到胸上,他一掌握住她一边雪白圆软的乳球。 “嗯……等等……”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推了推,力道不大,但他停了。 舌尖拉开银丝,她抿了抿唇,宋尧的注视总给她一种头皮发麻的压迫感。 “这个不能做过多。” 她与他四目相对,试图温柔地劝解,“过度纵欲对身体不好。” 这几天肾被掏空是真的,被压榨得私处疼也是真的,她不希望丈夫认为她脆弱得像个瓷娃娃就一直没说。加上昨晚床事被旁观的冲击犹在,她需要点时间平复。 宋尧审视她,“累了?” 语气冷淡,拂来的热气吹得她满面燥热。 看来她的这点小心思是瞒不过资本家,简晚垂着眼帘点头,“有点。” 他竟也体恤民情,把身子撑高了点,“以前是怎么安排?” “每周平均三次。” 一周才三次?宋尧微不可察锁眉,对以前的自己感到不可思议,他承认没碰妻子前对性没什么需求,精力都扑在工作上,但现在摸索到释放身体压力的多样性,一天不做上一回都蠢蠢欲动,怎么会定下这种安排。 是考虑到妻子的身体? 宋尧在女人肩部以上大致扫了一圈,骨骼优美玲珑,撑着细腻的皮,的确瘦弱,尤其那双小手细细白白,一使力就像要断了似的。 他压下腹部的躁动,翻身到一边,“睡吧。” 简晚愣了愣,跟以前的宋尧一模一样,她稍稍提出自己的想法,他就会绅士地配合。 有时候明明觉得他失忆后性情大变,有时候又觉得他一如既往。 为感谢他的体恤,简晚凑到他硬邦邦的肩头问,“难得搬家,我明天下厨,你想吃什么?” 宋尧的眼睛都快闭上了,听到这似乎诧异她一个大小姐会做饭,觑了她一眼。 “都可以。” “海带排骨汤?”她记得他喜欢清淡点的。 “嗯。” 隔天晚上,简晚亲手做了一桌菜,宋尧非常捧场吃了不少。 大概饭后精力足,他性致高。 当晚她两手撑在卧室的落地镜上,撅着浑圆的屁股,被他抱着从后抽送。 他大开大合,整个臀部被他撞得啪啪作响,连带肉穴都在紧颤。 她咬唇克制呻吟,从镜子瞥到陌生的自己——勾着春情暖意的眼,嫣红妩媚的唇。 她将额头抵在镜面,喘出的雾气模糊了倒映的暧昧叠影。 热乎乎摩擦出的蜜水沿着大腿根部滚落,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下她几乎酸软到要跪地,指头抠着滑溜溜的镜子,最后被宋尧托着臀压入大床,以孟浪大敞的姿势含着快速沉击的阴茎到达剧烈高潮,吸满精水的蜜穴一股股往外喷溅淫水。 事后一起洗澡,在同一张床上肩并肩入眠。 丈夫上班,她继续游走在女人们的上流社交圈,一切似乎终于回到正轨。 但沈渊的事情没解决之前,就像个定时炸弹。 很快她接到沈渊的电话,就在搬家的隔天傍晚。 彼时简晚跟几个太太逛完街回家,刚上二楼,就见手机弹出熟悉的号码来电。 沈渊应该发现她搬家了,这通电话也许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抱着侥幸的心理和一丝希望,简晚屏息快步进入卧室,摁下接听,那边先响起沈渊低哑的声音,“容容。” ☆☆☆ 掐指一算,感觉我快写到俩男主神志不清【划掉】的故事源头了=v= * 67、穷追不舍的原因 她嗯了声,心里发闷,将落地窗拉开小小一道缝隙。 柔软的微风摇摆着钻了进来,简晚将脑袋抵在窗边,听沈渊的声音重新响起,“搬家了?” “嗯。” 他果然发现了。 “虽然我和丈夫现在不住W公馆,但所有必需品都在,你需要的话随意使用。” 沈渊置若罔闻,“搬去哪里了?” 果然,指望心理疾病患者放弃介入她婚姻还是她侥幸。 简晚也学聪明了,不跟他据理力争,而是选择不刺激他的语气平缓道,“丈夫身体不好,需要绝对静养,抱歉不能告诉你具体 地址。” “什么时候回来?” “要看丈夫康复情况。”她继续打太极。 那端良久缄默,只听到鼓动的呼呼声,电流滋滋响,她竟辨不出那是风声还是他呼吸。 丈夫,丈夫,几句话不离丈夫。 沈渊倚在阳台,原本摆满花草的地方空荡荡一片,只留下圆圆的花盆印。 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觉她要从他的生命抽离,空得可怕。 那晚其实就有预感了,宋尧态度突如其来的转变,妻子委婉回避他的触碰,他们在他眼前亲吻纠缠,只是他不愿相信一切来得 如此之快——在宋尧和他之间,妻子毅然决定抛下他。可他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不管他如何申辩坚定,现在的容容确实是 宋尧户口本上的妻子。 喉咙涩得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