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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是我的,跟你什么关系。” 在他面前,她大概也只有学历这一点稍稍拿得出手了,犹豫片刻,又问:“那其他的呢?” 问得很含蓄,语调也低下去。 他空出一手,捉住她的扣在掌心里,不高不低应了个“嗯”。 程星灿好半会儿才理解他的意思,缓缓地长舒口气。 纸是包住不住火的,与其担惊受怕哪天被捅破,还是先说了好。 他从另一边拿来叠纸券交给她,后者傻乎乎地捧在手里:“干嘛……” 他轻咳了声,方才说:“妈给你的,购物现金券,她跟爸在南山路那边开了个超市。” 程星灿看了看金额,一张就抵好几百了,这么一大叠,她就是天天去,怎么也得一两年才用得完吧…… 她点点头:“知道了。” “不想去也别勉强,他们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呆在家无聊。” “嗯,帮我谢谢他们。” 她打开包,把券叠好放进去。 余光瞥到这一幕,沈倬伸胳膊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把散落的鬓发别到而后,没告诉她的是,父母听说过后,交代的是要好好疼她。 这孩子啊,她命苦。 撬开她的嘴 跟沈家父母碰完面,接着就是两家人元旦一块吃饭。 因为当年不告而别,程母这次没好意思让现在的丈夫过来,饭桌上也缩手缩脚的尽量降低存在感,而她大伯一家跟沈父沈母都是老实简朴的人,除却头次碰面的些许生疏,两方交谈间的气氛倒也算融洽。 饭毕后商量正事,沈父沈母的意思是在生孩子前就把婚礼办了,这样于女方的名声要好得多,大伯没什么意见,只说让她自己决定。 而比起这个,程星灿更在乎另一个问题,闻言抿唇一时没接话,脑海里快速组织合适的措辞欲回绝。 她一皱眉,沈倬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下嗤笑,还得替她开口:“等生完孩子吧,先把证领了也一样。” “好歹是自己的婚礼,不得等人新娘子卸货瘦回闪电嘛。” 说后一句时,语调戏谑,小腿肚当即挨了一脚,他面不改色,生生受了。 沈家父母相视一眼,又看了看低着头没说话的程星灿,摇头感慨:“你们这一辈的想法,是跟我们不一样了,我看小程也是个有主意的,既然如此,那要不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好了?” 问的是程星灿那边的亲人,她妈妈因为心生愧疚,自认做不了女儿的主了,表示听她大伯的,她大伯又说听她本人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先领证,生完孩子再办婚礼。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挺臭美的。” 晚间洗漱完躺到床上,他还纠着这一点说来说去,程星灿睡在他一侧,撇嘴不耐烦地回:“你眼瞎怪得了谁!” 她这句话一语双关,沈倬翻个身面对她,两手揉她的腮帮,贱兮兮地说:“老子乐意啊,眼瞎没关系,会找洞钻就行,一眨眼老婆孩子都有了,嘿嘿。” 最后的笑声,猥琐至极,程星灿打掉他的手:“滚一边儿去,别吵我睡觉。” 自怀孕后,她瞌睡就多了,此刻正酝酿睡意,都懒得睁眼瞪他。 沈倬不放弃,抓住她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握住火热,咬了咬她耳朵:“宝贝,想不想它?” 四个月的时候,医生就说过可以适当行房,可他自诩定力好非要继续憋着,今晚喝了两杯酒就忍不住了。 这人要发起情来什么话都敢往外倒,程星灿被他一句“宝贝”恶心得汗毛竖起,没好气地训:“自己解决。” 边说欲抽出手,沈倬不让,继续借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看似跟她商量:“就干一炮,老子保证不乱来。” “信你就有鬼了。” “操,老子对天发誓。” 孕期激素变化,程星灿只会比他更敏感,那经得起他一而再的挑逗,往他小臂挠了一把撒气,忿忿地捶床警告:“伤到孩子就等着你爸妈打死你吧!” 听她妥协,他露齿一笑,往她嘴唇香了一口,温声纠正:“得改口了,是咱爸妈。” 她扭过头去,给了他一捶,支支吾吾地反驳:“狗屁,一没婚礼二没扯证的……” “呵,要当哥的老婆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他早有预谋,洗完澡没穿衣裤就上床,唯一的内裤一手扯掉,健壮的躯干赤裸裸地暴露在她面前,胯下昂扬的物件尺寸惊人。 他扶着前端小心地戳了戳她的小腹,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容得意:“明天就扛你们娘儿俩去民政局。” 程星灿生理性地并拢两腿,目光避开拒看他的淫荡,“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谁稀罕当你老婆……” 想骂人,说话声却软了,沈倬展开四肢悬在她上方,勾了勾嘴角:“继续嘴硬,看老子怎么撬开你这小嘴……” 说着一手掀开她宽松的睡裙,再不慌不忙扯掉浅粉的底裤,指尖按压着冒热气的洞口,浮夸地感叹:“果然嘴馋了……” 她呼吸一紧,掐了把他的小臂,“要做就做,少逼逼你那些骚话……” “啧啧,等不及了。” “你好烦……” 他那根东西粗,立刻冲进去是不行的,没直奔主题,沈倬俯下身吻她,手掌伸到她胸部大肆揉捏,含笑打趣:“还没生就变大了……” 提到这,程星灿就来气,恼骂道:“你混蛋,都怪你……” 要只是胸变大就算了,偏偏其他部位也跟着发胖,光裤子都加了一个码。 总归就是吃太好又没个节制。 “怕个毛,等卸货了,老子天天陪你练,一天干上几个来回,保管叫你日渐消瘦。” 不得不禁欲的男人,只有靠畅想将来才有点盼头了。 程星灿对那段被他反复折腾的日子记忆犹新,毫不留情地打击他:“想得美,你以为生完就没事了吗……” 养孩子才是真费神,到时哪有空呢,可不就是做梦嘛。 他笑容放浪,态度更积极:“时间这东西,挤一挤总有的。” “老子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觉,可唯独干你这事绝不落下。” “……你就是禽兽。” “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 程星灿无话可说。 长指探到她阴部,见前戏做得差不多了,沈倬掰开她两腿,扶着胯间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缓慢挺入,亏得前面屁话说了一堆,到开餐时却见怂了,生怕万一真伤到孩子,抽送的力道轻了又轻,不得劲地桩送十多下后,挫败地抽离躺到她一侧。 对他来说不过瘾,于程星灿来说却正好,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却突然不做了,哪里肯依,眸色含春瞥了瞥他,嘟囔说:“这么两下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