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云泥劫(限,含快穿)在线阅读 - 第四章 身陷囹圄(18)-榨干她(限)

第四章 身陷囹圄(18)-榨干她(限)

    

第四章 身陷囹圄(18)-榨干她(限)



    见着丁大粗暴到近乎残忍的手段,听着他越来越不像的话语,林琅挥挥手,打发两名学员离开房间,全不理会两人一步三回头的作态。自己则继续观赏诊疗台上云芸种种苦痛挣扎,眸色深谙。

    他想他有些明白老刑为何特意选定这间看守所,只怕是一早对此间人等心中有底了。

    正所谓心中所想眼中所见,要为这丫头定出身,有这群满脑袋肮脏龌龊的家伙在,当真再方便不过,至少可以省去许多口舌。

    林琅一晃神间,再看丁大,只见他似是已全然忘却虐玩雏妓的初衷,面上仅余一副欲仙欲死之态,便如先前的路加一般。

    站在林琅身侧的路加看着丁大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再看看云芸此刻由苍白转为潮红的脸色,终是向林琅提出了自己关于先前那副药剂的某些猜想。

    林医生,您刚刚用的那几管药剂,是不是不但能治淫症,还能让男人

    你想得不错,不意,林琅竟是极为痛快的肯定了他的想法,冰火两重天,是地狱,更是天堂。

    至于是谁的地狱,又是谁的天堂,自不消多说。

    丁大此刻便正在天堂里遨游,乐不思蜀。

    方才初入其中,一股冰爽立时包裹欲望而后席卷全身。

    丁大不是没有玩过那等经过冰镇的甬道,只是除却初时的舒爽,很快就会在交合中随着摩擦与体温而复原。

    这雏妓却不然,初时的冰爽非但没有随着交合而褪色,反是愈演愈烈,竟令得他周身觉出丝丝冰寒,欲望冷而微痛,却又说不出的舒爽。正是这舒爽令得他忘乎所以,忘情驰骋。

    丁大正细细品味这似乎永不褪色的丝丝冰寒间的别样滋味,谁知,毫无预兆的,胯下那寒冰洞般的甬道突的转了颜色,冰川化作沙漠,寒冷转为火热。

    毫无准备的丁大哪儿受得了这个,只见他一个挺身,就着将女孩小腹微微顶起的姿势,于女孩体内狠狠激射了一番。

    此刻于众人眼中,女孩面色却是由白转红,足以供人意淫此事真相无论女孩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表现的如何痛苦,实际上怕是享受得很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小贱蹄子,当真是极称他们的心意。

    亦因此,当丁大抽出肉韧,带出不逊色于方才路加所带出的汩汩淫水时,众人非但丝毫不同情女孩刚刚遭受的粗暴对待,反而愈发兴奋,七嘴八舌道:

    看起来老丁那么卖力气,也没能喂饱她呀!

    咱们得加把劲儿才成,总不能连这么一副没发育的小身板儿都搞不定不是?说出去岂不丢人?

    没错,得加把劲儿,非干得她哭爹喊娘不可。

    哭爹喊娘?我看不成,得干得她哭的力气都没有那才成。

    说得好,干得她哭都没劲儿哭,看她还浪的起来?

    榨干她,谁叫她小小年纪就这般淫贱。

    对,榨干她!

    榨干她。

    一声声的榨干她好似有着某种催生狂热的魔力,令人头脑发热,抛却理智。房中众人一个又一个爬上诊疗台,骑上云芸身子,试图榨干这雏妓仿佛永不枯竭的淫荡身体。

    他们不约而同的学了丁大的样子,以各种角度最大程度张开云芸双腿,而后掏出自己兴奋而勃起的粗硬肉韧狠狠撞向那处幽穴。

    云芸觉得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竞赛,看谁能最终把她的身子凿穿。真的很疼,反复不停的撞击、侵入与摩擦过后,欢果分泌的药物的作用渐渐被盖过,下身只剩下阵阵钝痛,仿佛有人拿了把钝刀子在里头绞。

    啊啊,疼啊,疼啊!啊

    一波波猛烈的撞击间杂冰与火的煎熬中,云芸明知无望的呻吟与挣扎持续着,娇软而略微沙哑,听在众人耳中,只当是这雏妓被他们干得爽翻了,各自得意。

    疼?你爽就应该喊爽啊,小骚货。这样矫情又不诚实,可不是乖孩子。

    其中一人嘲讽道。

    不不要,疼啊放过我吧啊

    云芸想要辩解,奈何身子在欢果驱策下乖乖迎合着身上一个又一个狱吏,一边疯狂吸收着白浊,一边报以满溢的汁水,每每随着肉韧的撤离潮涌而出,谁会信她?皆只以为她是个身子欲求不满、嘴上又不老实的顽劣淫娃。

    放过你?求我们啊,求一个来给叔叔们听听。说不定我们心一软,就答应了呢?

    云芸痛苦无助已臻极限,哪里管得了耳中听到的是神佛的梵音还是魔鬼的靡靡,不由自主便照做了。

    求求求求求你们,啊不不要

    长时间的折磨令得云芸疲惫不敢,稚弱的童声呻吟颤抖,几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却仍旧努力着,这是这些人肯给她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求你们不要啊!

    又一个人成功撞入甬道尽头,顶得小腹微微凸起的剧烈进犯打断了云芸颤抖的乞求,仅余痛苦的呻吟。小腹直至脚尖却又是一阵长时间无法止歇的痉挛,当真与那发情的淫娃一般无二。

    求我们不要什么?叔叔们听不清楚啊。

    这还用说吗?看她爽成这个样子,当然是叫我们不要停了。

    一阵哄笑声起,氛围越发火热。

    云芸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余孱弱的呻吟。

    房中众人却远没有尽兴,尤其林琅身边的路加,丁大的玩法令他觉得野性而新奇,恨不能立时冲上去实践一番,只是,他须得等到这般家伙轮过一圈才成。

    只是今晚,路加注定是没有机会的了。上未及一轮,林琅便出声打断了他们,理由也很正当:

    天快亮了。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琅所言非虚。

    殊为不甘,尤其是那些个熬了一夜却没能得到释放的,且直至此刻,诊疗台上那小淫娃的花穴仍湿润润的,一点被榨干的意思都没有。

    尽管如此,众人还是在林琅的威慑下散去了。只留下今晚登记处当值路加跟着林医生处理善后。

    看了眼路加眼珠乱转的模样,林琅淡淡道:

    跟你一同当班的那个严肃,快要来领人了吧?

    路加闻言脸色一僵,连乱转的眼珠都是一顿,随即彻底放弃了趁此机会再来一发的小心思,认命的拐向白瓷浴缸,放起水来。

    看守所的规矩,谁登记谁收监,严肃必会在交班前同他一起把云芸送入监房。他素日乐得玩忽职守开小差,严肃那个家伙却是决计不会的。让那种乖乖牌优等生看见他的同事骑在小女犯身上做活塞运动?算了吧,可别吓出个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