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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惊喜,所以青江先生也不能知道。” 后藤又想起什么。 “啊,还有一期哥——虽然跟大将一样是相反方向的不能知道。” 想起兄长在知晓他们大胆的行为后可能会有的反应,粟田口们不约而同地背后一凉。 “不管了!反正是先斩后奏,”虽是紧张的语气,乱的眼睛却亮闪闪的,“一起乱来吧!” 还站在缘侧的笑面青江看着他们走远,心想这热情还真是来得挺奇怪。 想起短刀们说的话,他叹着气走向审神者的执务室,敲响了门。 “进来。” 堀口千里抬头。 “咦,青江?” “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扎堆往我这跑。”她挑挑眉。 笑面青江转身掩上门,“是说药研他们吗?” “不,”堀口千里平静地补充,“还有山姥切。” 笑面青江:“……咳。” “因为认定自己不是灵刀,所以说对你的催眠有点困扰。” 千里瞥了一眼墙边的椅子,示意笑面青江把它拖过来坐下,“你怎么看?” 他能怎么看,他也很绝望啊。 笑面青江满脸苦色。 “但是啊,主人,虽说石切丸先生和膝丸先生都很愿意帮忙,可您也知道石切丸先生的速度,而膝丸先生昨晚就迷路了两次。说到机动和侦察比较平衡,那果然还是山姥切君吧?” 堀口千里:“可惜在他的认知里,斩杀山姥的还是备前长船长义,而非他自己。” 她瞄了一眼笑面青江的表情。 “催眠这条路完全走不通啊。” 手肘支着桌面的笑面青江有气无力地扶着额头。 别说了,他心里苦。 也许是因为他看上去太过失意,在千里反应过来之前,她的手已经先一步放了上去。 掌心接触到柔软的发丝,堀口千里和笑面青江都是一愣。 与此同时。 “主人,你要的文件,我跟清光——” 推门而入的大和守安定在看见他们俩时,轻轻“咦”了声。 “什么啊,安定?”同样抱着一摞文件的加州清光探头过来,沉默了片刻后开口,“……主人,你的手不要紧吗?” 堀口千里一顿,收回了微微刺痛的手。 “不,没关系。” “直接触碰我这样的刀剑果然还是不行吧。” 笑面青江倒看穿了她的反应,他回忆起刚才的触感,叹息了一声,“主人还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温柔’?” 她像是对这个词过敏似的皱皱眉。 “我还以为现在的我跟这个词是绝缘的。” 她只是觉得这些许的刺痛跟右手手腕上还不时发作的隐痛相比,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而已。 笑面青江对此不予置喙,他笑了笑,抬首时遮住右眼的长发也随着他的动作被带起,露出红瞳的一角。异色的双眸搭上这笑容,看上去颇有一种奇异感——堀口千里正这么想着,就听见加州清光大声地咳嗽了两声。 还是让长谷部多调出来一份补贴好了。 她想。 “算了算了,”大和守安定笑着打圆场,“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了鲶尾他们,主人要派他们出阵?” “嗯,他们主动提出的。” 堀口千里点点头,“麻烦你加一下出战记录了。” * 出阵部队比她想象中回来得要晚很多。 时间一早超过了预定的两小时,比起时不时往窗外看一眼的审神者,粟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还要更心神不宁。在本丸的大门打开时,他第一时间站起身,赶过去看返回本丸的弟弟们。 “怎么这么久?”一期一振担忧道,“出什么事了吗?” “不不,完全没有。” 后藤立刻声明。 “最多最多只能算点皮肉伤。”乱遗憾地看着自己被划破的裙摆,对上一期一振目光时又有点心虚,“抱歉啦一期哥,让你担心了。” “其实,我们……” 药研决定把这事说得更像意外。 “遇上检非违使了。” 堀口千里正好在一期一振之后,刚走近就听到这么个词,“检非违使?” “那不是重点!”鲶尾连忙解释,“反正他们在晚上也打不过我们,重点是这个!” 他献宝似的呈上了一振太刀。 “兄——” 正在打扫院落的膝丸远远地看见鲶尾侧身时露出的大半刀身。 “兄长?!” 不论是飞奔过来的速度还是语气,膝丸的表现完全不少兴奋和激动。 “怎么样,”鲶尾洋洋得意道,“我们准备的这个惊喜?为了髭切先生,我们可是——” 乱:“……说漏嘴啦鲶尾哥!” “惊喜?” 堀口千里和一期一振同时开了口。 “咳,”药研轻咳一声,“这个嘛……” “是给主公大人和青江先生的惊喜……” 五虎退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所以我们……” “你们故意去找了检非违使?”堀口千里皱着眉,“临走前我说的话已经被扔到脑后了吗?” 除了一期一振,一众粟田口纷纷心虚地躲开了她的视线。 “……不过。” 她叹口气。 “谢谢。” 看着弟弟们骤然亮起的眼神,一期一振不言不语地加大了揉他们头的力气。 “既然是为了主君和青江殿,这次就算了,”他微笑着说,“如果下次再这么自作主张……” ……呜哇一期哥有时候笑着比不笑还可怕! 短刀和胁差们连忙摇头,“不会不会。” “主人。” 乱悄悄拉了拉堀口千里的衣角,“要不我们赶快让髭切先生醒过来吧。” “膝丸先生好像也很期待呢。”他瞄了一眼正抱着刀不松手的膝丸。 * “我是源氏的重宝,髭切。”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付丧神,柔顺的短发泛着浅浅的金色。 “你就是这一代的主人吗?” “嗯。”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堀口千里点点头,“首先,有几件事得先说明一下……” “没关系,主人,这个交给我就好了!” 膝丸万分激动地抢下了说明的活计,“兄长!是我啊!” “哎呀,原来是弟弟啊,”髭切忽地一停,“嗯……叫什么名字来着?” 烛台切:“……诶,不记得名字的吗?”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看向膝丸,人人都记得他是怎么宣传他们兄弟感情的。 “兄长不记得我的名字了……不,我没有哭,我真的没有哭。” 膝丸喃喃地给自己打气,重新振作起精神,“兄长只是不擅长记名字,这不代表我们感情不好!兄长,我现在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