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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稍微喘息一下。 他带着几个小弟子,穿越后院时,要回到自己的房门时,忽然看见那殷红灯笼下坐着一个娃娃,手上攥着几朵绸花,自己玩得起劲。 这孩子也丝毫不认生,看见一群人过来也不害怕,摇摇晃晃的就爬到了谢珉行的腿边,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举着绸花啃啃唧唧,“呀呀——啊——抱——” 谢珉行愣的说不出话来。 ——他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阿衣了。 他竟是已经会说话了吗? 这时身后的小弟子有人认出阿衣的。 “大师兄,这好像是裴家的小公子。” 谢珉行不说话,心里却是有想把某人的耳朵拧下来都有了。 把小孩子单独放在这里,真是太不知道轻重了。 但总不能把他扔在这里不管吧。 要不还是先把阿衣带回去再说吧 谢掌门扶额,严肃道,“裴家是我们白鹿门的贵宾,既然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裴公子,就先把小公子带回掌门房间,稍作休息。” 众人点头,其中有一个弟子年纪甚小,弱弱道,“可是掌门师兄,你并没有找过裴公子啊。” 谢掌门,“……” 四周一片死寂,陷入了奇怪的缄默中,这位小弟子还懵懵懂懂,完全不知道师兄们向他投以了关爱智障的目光——把实话说出来,是不想混了是吧。 他到底还是抱着阿衣送到了房里,白鹿门这些年来很少收新弟子,师兄弟中更是很少见这么小的奶娃娃,几乎把糕点家底都掏出来喂小孩子了,谢珉行怕阿衣吃坏牙齿,把众人都遣散了,他还有些事宜要处理,就哄着阿衣睡着了,把他抱回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才离开。 等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谢珉行已经困倦不已,如今师父不在,师姐也不在,他离独当一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可回到卧室的路那么短,他不过走了一瞬,就走完了。 他怕吵醒孩子,没有掌灯,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月光从窗户里斜射进来,照在被子鼓起的小山丘下。 他在床边站了许久,眉头微皱,他有些奇怪,阿衣小小的身体怎么能够撑起这样鼓的包。 他叹了一口气,还是没有勇气去掀开被子,就想转身离开。 可是他终于还是没能顺利逃开,被子里伸出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一把就把他拉进了被子里,反客为主,将谢珉行压在了床上。 76.番外、千里贺君行(下) ◆04 “你——阿衣呢?” 原本的小小婴儿忽然变成了这样一个高大的青年, 还撑着身体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让谢珉行很不自在。 谢珉行觉得他们实在靠得太近,想要起身,裴子浚却不让他起来, 他没有回答谢珉行的问题, 反而问他,“谢兄你为什么对我一直这么冷淡?” “并没有。”谢珉行看了他一眼, 飞快的躲开了,他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怕再多看一眼, 就会被烫伤了。 他挣扎不得, 飞快的望了一眼窗外, 窗外的声音由远即近,似乎有人经过, 又似乎是像他的卧房而来的, 他心里悬着一根弦,害怕下一秒窗外的人就要喊一声“掌门师兄”了。 青年却置若罔闻, 把头抵在他的脖颈间, 呼吸一撞一撞的, 挠得他心彻底慌了。 他无可奈何,只好用很凶的眼神瞪他——宛陵公子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可是除了这件事, 他却想不出还有别的可以做的事。 没有人知道, 为什么漱雪决九重的白鹿门新掌门会推不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浪子?他知道的, 只要他愿意,南裴北谢可以再打一架,而不是这样,在青年的怀抱里,身体软成一滩泥。 索性门外的弟子并不是来找掌门的,渐渐走远了,“这里是掌门房间,你躺在这里做什么。” 裴子浚勾唇一笑,道,“那谢兄趁着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晚上骑到我身上,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又是在做什么?” 谢珉行想起,在他昏迷的时候,他的确是做过那样的事,他中了瞌睡蛊,他总是盼望着他能够早些醒来,便自己做主给他强行运功打通了几次脉,死马当活马医,有用没用总要试试。 他没有想到那时候裴子浚竟然是有意识的,要是知道这样,他打死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想不到你脸皮这么厚。”谢珉行有些恼,为什么话到他嘴边变得这么奇怪。 春日迟迟,在这寂静无言的夜里,什么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风声,虫鸣声,灯烛哔啵声,还有青年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青年似乎被噎住了,停了几秒,终于说。 “我脸皮再不厚,我媳妇就要跑了。” ◆05 裴子浚说完这一句,自己也笑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谢珉行真是好笑,明明连阿衣都这么大了,明明他们都早已经心照不宣,却还要两个人试探来试探去。他按住谢珉行,道,“谢兄,到这个份上,你还要同我别扭吗?” “那一日在元卿宅院处离别时,我向谢兄讨的那一句话,谢兄一直没有给我答案,所以我只好追过来要了。” “为什么在我醒来之前,你就跑掉了?” 谢珉行有些恍惚,他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裴子浚跑了这么远的路,到底问他来讨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了,阿衣留给他了,他的心也留给他了。 可是师门之命,他是不能不从的,所以他听从宋师叔的命令连夜回来继任掌门,没有想到再次见面,面对的却是黑着脸的青年的质问。 “那一句话真的那么难说出口吗?” “还是说,事到如今,谢兄还要跟我做什么兄友弟恭的兄弟吗?”他的额头抵着他的脸,摩擦着,却不敢吻他。 谢珉行心口酸胀着疼,问他,“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裴子浚鼻音很重,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谢珉行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曾经毫无指望的喜欢一个人,那时候他想着能跟他并肩就很好。可是他知道了,那个人的心情也是一样的。 他和裴子浚都是被世俗道德捆绑很深的人,从小就被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