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當林安然幽幽轉醒時,陽光已經從大片大片的落地窗外投射了進來,此時已經晌午,天色大亮,她躺在黑色的大床之上,身上蓋著柔軟的羽絨被,全身上下充滿那個霸道兇狠的東方鬼帝的味道。 昨夜她一夜沒辦法闔眼,男人糾纏著她的身體,貫穿了她一整夜,射入她體內的精水多到溢出蜜穴之外,黑色床單上精斑片片,那都是東方鬼帝擅自給予她的精水,她不想要都不行。 多麼甜蜜又多麼讓人驚恐的舉動,他如此肆無忌憚的射入,明擺著要在她身上做下記號,留下屬於他的味道,他就像是一隻雄性野獸,對於自己的母獸他得讓她沾染上他的液體,才能讓他擁有歸屬感。 她是他畫下的領域,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全身似乎快要解體,林安然艱難地從大床上起身,不著寸履的她發現自己身上吻痕遍佈,一點一點的看起來觸目驚心,她開始有些頭痛了起來,晚上她必須要伺候展容,她真的不知道展容見了她的身子之後會作何感想。 兩個男人簡直半斤八兩,一狂猛起來只顧著索要,弄得她滿身吻痕也不在乎,只想逞一時的獸慾。 她伸手向床邊的矮櫃摸去,發現自己的手機下方壓著一張白紙,白紙上的毛筆字龍飛鳳舞,那是荼御磊留下的紙條: 已經替妳向崔聿告假,好好休息。 晚餐不必準備,阿容會訂好餐廳。 磊 林安然看完紙條後將它貼近自己胸口,男人一夜瘋狂後生活照舊,但是她卻連床都差一點起不來,全身酸疼不已,好在男人貼心,早已替她請好了假在家休養,要不然她連爬出去上班的力氣都不知道在哪裡。 林安然一點都不氣荼御磊昨晚的瘋狂,他對她太好,對她用情至深,事事替她著想,她對他給予的情意,無法報答也心軟不已,就算男人在性事上有些過分了,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濃得化不開的甜蜜,讓她知道自己極受寵愛。 也只有愛的兇了,才會對她擁有如此深沉的索求,玩壞了她的身體卻絲毫沒有厭倦,反而更加眷戀著她的肉體。 但是,她與他也許也只能僅止於這裡了。 有了婚約的男人,還是玉帝賜婚的婚事,她再天真也能夠明白這件事不好解決。 更何況,那個水霧公主眼裡對荼御磊的情意深重濃厚,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是無法騙人的真切,她自然無法自我欺騙。 一段感情的開始,都不是一個人說開始就開始,也不是單方面說結束就能結束的,當初荼御磊沒有拒絕這門婚事,如今他想退婚當然也就沒有那麼容易,推算下來,她要與荼御磊結婚這件事更是不可能的任務,困難重重。 思及至此,她垂下了眼眸,輕聲嘆了一口氣,接著,她的手機在此刻響起,她拿起手機一看,是周若雨的來電。 「喂,若雨」林安然立刻接起電話。 「安然,妳老實招來,妳跟展秘書長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今天替妳請假的是展秘書長?妳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麼?」周若雨一聽見林安然接起了電話便壓低聲量且霹靂啪啦的不間斷地質問,她今天接替了林安然的工作,然後不小心聽見了展容竟然替林安然向崔聿請假後,驚得她在心裡罵了林安然好久! 地府裡共妻是一件非常非常尋常的事情,只要是男女們說好共同經營一份感情,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林安然這個如此傳統的小女人,竟然 竟然能夠同時將東方鬼帝與玉帝秘書都掌控在手心裡,真的讓她太過意外了! 而且,林安然生性傳統保守,竟然可以接受同時擁有兩個男人!那就代表著在床上他們必定會三人同行,雙龍入穴啊!天啊!這才是讓她難以置信的一件事! 「是阿容替我請的假?」聽見是展容替她請的假,林安然也有些詫異,她脫口就親密地稱呼展容為阿容,讓電話裡的周若雨更加的火冒三丈。 「阿容?妳和展秘書長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安然,妳太不夠意思了!這麼重大的事情妳竟然都沒有告訴我,我可是妳的至親閨蜜啊!」周若雨氣得直跳腳,她可是一談戀愛就向林安然開誠布公的,卻沒有想到林安然竟然不是同她一樣這般對待她,讓她心裡又生氣又委屈。 林安然聽得出周若雨的傷心,她有些愧疚起來,對方對她相當坦誠,但是她卻沒有相同坦誠的對待周若雨,實在是她的不對。 「若雨,對不起。阿容個性比較低調,我們說好不在幽冥殿裡公開我們的關係,一切低調行事,所以我才沒有告訴妳的。」林安然帶著些許歉意地對周若雨解釋。 「妳和展秘書長的事,東方鬼帝也知道?」周若雨聽見林安然的聲調帶著些許抱歉的語氣,才慢慢地緩和起來。 「嗯,我們三人現在住在一起。」林安然有些羞怯地誠實報告。 「妳真的成了他們共有的女人啦?嘖嘖,安然啊!妳可真有一套,兩個俊朗美艷的男人都被妳給吃了,妳真的能吃得消嗎?」得知真相後的周若雨還不忘調侃一下林安然。 聽得出周若雨的調侃,林安然撇撇唇,鬱鬱寡歡地回答: 「當然吃不消。」 周若雨聽了,嗤笑了一聲,回: 「呵,早就猜到了!就妳那副體弱的身子,還要共同伺候兩個這樣健壯的虎狼,妳早晚被他們玩得魂飛魄散!我看那個展秘書長悶騷的很!外表看起來越是斯文,在床上就越像隻是禽獸!」周若雨心直口快,立刻就將自己觀察到的部分脫口說出。 林安然此刻簡直對周若雨敬佩的五體投地,她訝然地回道: 「若雨,妳怎麼知道阿容在床上很禽獸?妳真的觀察力驚人啊!」 周若雨聽了林安然詫異又直白的問話後哈哈大笑,沒想到這個玉帝秘書真的如她所猜測一般,讓她對自己都深感佩服。 「安然,這兩個男人都是狠角色啊!東方鬼帝心狠手辣人人皆知,而這個展秘書長雖然看似斯文,但是聽說他在天庭隻手遮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玉帝次次出征都帶著他,他收服的高深老鬼不計其數,煞氣深厚!萬一,我是說萬一,妳懷了他們任何一人的孩子,妳絕對承受不住胎靈的靈氣的。」周若雨此刻說的話,才是她今天打電話給林安然最主要的目的。 林安然心裡有些訝異,她沒有想到展容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貴,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恐怖,她在兩個男人面前渺小的連隻螞蟻都不如,難怪昨晚荼御磊會說出讓她生不如死是輕而易舉的事,如此狂妄的話。 「安然,妳究竟有沒有避孕?」周若雨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有,他們不想戴套。」林安然懦懦地回答。 「妳不怕?照他們這樣夜夜輪流澆灌妳,懷孕是遲早的事。」 「阿磊說了,就算是神祇要懷孕也不是那麼容易,一切都要等緣分。如果我與孩子真的有緣,那麼就算懷孕過程再艱辛,我也願意承擔的。」林安然不作他想的回答,如果真的懷上了,那麼就代表她真的與孩子有緣,就算懷孕再苦再累她也會將孩子生下來,好好將他扶養長大。 周若雨聽林安然這樣一說也不再多說什麼了,既然她已經做好承擔的打算,那麼往後發生什麼事她都必須刻苦承受,毫無怨言。 「對了,妳問東方鬼帝了嗎?他跟水霧公主婚約的事。」周若雨突然想起前一天發生的大事,那天她特別交代林安然,回家後一定要向東方鬼帝問清楚婚約的事,不要讓人莫名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我不能問。」針對這件事,林安然回答的有氣無力。 「為什麼不能問?」周若雨不能理解。 「只要我問了,這件事絕對會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萬一鬧上了天庭,御磊是逃不過被懲處的命運的。」林安然把自己的心思都告訴了周若雨。 周若雨聽了林安然的解釋也覺得十分有道理,這件事絕對不能鬧上玉帝那裡,否則原本的一切都會崩壞。 「這可怎麼辦哪!」周若雨也有些頭疼起來。 「若雨,妳放心,我會見機行事的。」林安然不想將自己的事丟給別人煩惱,她開口安撫著周若雨,要她不必替她心煩。 兩個小女人就這樣又閒聊了一會兒,便掛斷了電話,林安然有些空虛了起來,面對荼御磊那無解的婚約,她的心突然感覺好空洞。 原來,這就是戀愛。 戀愛讓人變傻,戀愛也讓人產生諸多煩惱,愛情是如此美麗又珍貴,但是一不注意,它又變得如同刺蝟,時時刻刻刺痛著戀人們的心臟。 林安然起身梳洗,然後替自己做了一碗麵,草草解決了午餐,昨夜極度狂歡後的身體依舊非常疲累,她吃飽後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然後沒過多久,又再度沉沉睡去。 ---------------- 【簡體版】 当林安然幽幽转醒时,阳光已经从大片大片的落地窗外投射了进来,此时已经晌午,天色大亮,她躺在黑色的大床之上,身上盖著柔软的羽绒被,全身上下充满那个霸道凶狠的东方鬼帝的味道。 昨夜她一夜没办法阖眼,男人纠缠着她的身体,贯穿了她一整夜,射入她体内的精水多到溢出蜜穴之外,黑色床单上精斑片片,那都是东方鬼帝擅自给予她的精水,她不想要都不行。 多么甜蜜又多么让人惊恐的举动,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射入,明摆着要在她身上做下记号,留下属于他的味道,他就像是一只雄性野兽,对于自己的母兽他得让她沾染上他的液体,才能让他拥有归属感。 她是他画下的领域,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全身似乎快要解体,林安然艰难地从大床上起身,不著寸履的她发现自己身上吻痕遍布,一点一点的看起来触目惊心,她开始有些头痛了起来,晚上她必须要伺候展容,她真的不知道展容见了她的身子之后会作何感想。 两个男人简直半斤八两,一狂猛起来只顾著索要,弄得她满身吻痕也不在乎,只想逞一时的兽欲。 她伸手向床边的矮柜摸去,发现自己的手机下方压着一张白纸,白纸上的毛笔字龙飞凤舞,那是荼御磊留下的纸条: 已经替妳向崔聿告假,好好休息。 晚餐不必准备,阿容会订好餐厅。 磊 林安然看完纸条后将它贴近自己胸口,男人一夜疯狂后生活照旧,但是她却连床都差一点起不来,全身酸疼不已,好在男人贴心,早已替她请好了假在家休养,要不然她连爬出去上班的力气都不知道在哪里。 林安然一点都不气荼御磊昨晚的疯狂,他对她太好,对她用情至深,事事替她着想,她对他给予的情意,无法报答也心软不已,就算男人在性事上有些过分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甜蜜,让她知道自己极受宠爱。 也只有爱的凶了,才会对她拥有如此深沉的索求,玩坏了她的身体却丝毫没有厌倦,反而更加眷恋着她的肉体。 但是,她与他也许也只能仅止于这里了。 有了婚约的男人,还是玉帝赐婚的婚事,她再天真也能够明白这件事不好解决。 更何况,那个水雾公主眼里对荼御磊的情意深重浓厚,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是无法骗人的真切,她自然无法自我欺骗。 一段感情的开始,都不是一个人说开始就开始,也不是单方面说结束就能结束的,当初荼御磊没有拒绝这门婚事,如今他想退婚当然也就没有那么容易,推算下来,她要与荼御磊结婚这件事更是不可能的任务,困难重重。 思及至此,她垂下了眼眸,轻声叹了一口气,接着,她的手机在此刻响起,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周若雨的来电。 喂,若雨林安然立刻接起电话。 安然,妳老实招来,妳跟展秘书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今天替妳请假的是展秘书长?妳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周若雨一听见林安然接起了电话便压低声量且霹雳啪啦的不间断地质问,她今天接替了林安然的工作,然后不小心听见了展容竟然替林安然向崔聿请假后,惊得她在心里骂了林安然好久! 地府里共妻是一件非常非常寻常的事情,只要是男女们说好共同经营一份感情,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林安然这个如此传统的小女人,竟然 竟然能够同时将东方鬼帝与玉帝秘书都掌控在手心里,真的让她太过意外了! 而且,林安然生性传统保守,竟然可以接受同时拥有两个男人!那就代表着在床上他们必定会三人同行,双龙入穴啊!天啊!这才是让她难以置信的一件事! 是阿容替我请的假?听见是展容替她请的假,林安然也有些诧异,她脱口就亲密地称呼展容为阿容,让电话里的周若雨更加的火冒三丈。 阿容?妳和展秘书长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安然,妳太不够意思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妳竟然都没有告诉我,我可是妳的至亲闺蜜啊!周若雨气得直跳脚,她可是一谈恋爱就向林安然开诚布公的,却没有想到林安然竟然不是同她一样这般对待她,让她心里又生气又委屈。 林安然听得出周若雨的伤心,她有些愧疚起来,对方对她相当坦诚,但是她却没有相同坦诚的对待周若雨,实在是她的不对。 若雨,对不起。阿容个性比较低调,我们说好不在幽冥殿里公开我们的关系,一切低调行事,所以我才没有告诉妳的。林安然带着些许歉意地对周若雨解释。 妳和展秘书长的事,东方鬼帝也知道?周若雨听见林安然的声调带着些许抱歉的语气,才慢慢地缓和起来。 嗯,我们三人现在住在一起。林安然有些羞怯地诚实报告。 妳真的成了他们共有的女人啦?啧啧,安然啊!妳可真有一套,两个俊朗美艳的男人都被妳给吃了,妳真的能吃得消吗?得知真相后的周若雨还不忘调侃一下林安然。 听得出周若雨的调侃,林安然撇撇唇,郁郁寡欢地回答: 当然吃不消。 周若雨听了,嗤笑了一声,回: 呵,早就猜到了!就妳那副体弱的身子,还要共同伺候两个这样健壮的虎狼,妳早晚被他们玩得魂飞魄散!我看那个展秘书长闷骚的很!外表看起来越是斯文,在床上就越像只是禽兽!周若雨心直口快,立刻就将自己观察到的部分脱口说出。 林安然此刻简直对周若雨敬佩的五体投地,她讶然地回道: 若雨,妳怎么知道阿容在床上很禽兽?妳真的观察力惊人啊! 周若雨听了林安然诧异又直白的问话后哈哈大笑,没想到这个玉帝秘书真的如她所猜测一般,让她对自己都深感佩服。 安然,这两个男人都是狠角色啊!东方鬼帝心狠手辣人人皆知,而这个展秘书长虽然看似斯文,但是听说他在天庭只手遮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玉帝次次出征都带着他,他收服的高深老鬼不计其数,煞气深厚!万一,我是说万一,妳怀了他们任何一人的孩子,妳绝对承受不住胎灵的灵气的。周若雨此刻说的话,才是她今天打电话给林安然最主要的目的。 林安然心里有些讶异,她没有想到展容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贵,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恐怖,她在两个男人面前渺小的连只蚂蚁都不如,难怪昨晚荼御磊会说出让她生不如死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此狂妄的话。 安然,妳究竟有没有避孕?周若雨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有,他们不想戴套。林安然懦懦地回答。 妳不怕?照他们这样夜夜轮流浇灌妳,怀孕是迟早的事。 阿磊说了,就算是神祇要怀孕也不是那么容易,一切都要等缘分。如果我与孩子真的有缘,那么就算怀孕过程再艰辛,我也愿意承担的。林安然不作他想的回答,如果真的怀上了,那么就代表她真的与孩子有缘,就算怀孕再苦再累她也会将孩子生下来,好好将他扶养长大。 周若雨听林安然这样一说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既然她已经做好承担的打算,那么往后发生什么事她都必须刻苦承受,毫无怨言。 对了,妳问东方鬼帝了吗?他跟水雾公主婚约的事。周若雨突然想起前一天发生的大事,那天她特别交代林安然,回家后一定要向东方鬼帝问清楚婚约的事,不要让人莫名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我不能问。针对这件事,林安然回答的有气无力。 为什么不能问?周若雨不能理解。 只要我问了,这件事绝对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万一闹上了天庭,御磊是逃不过被惩处的命运的。林安然把自己的心思都告诉了周若雨。 周若雨听了林安然的解释也觉得十分有道理,这件事绝对不能闹上玉帝那里,否则原本的一切都会崩坏。 这可怎么办哪!周若雨也有些头疼起来。 若雨,妳放心,我会见机行事的。林安然不想将自己的事丢给别人烦恼,她开口安抚著周若雨,要她不必替她心烦。 两个小女人就这样又闲聊了一会儿,便挂断了电话,林安然有些空虚了起来,面对荼御磊那无解的婚约,她的心突然感觉好空洞。 原来,这就是恋爱。 恋爱让人变傻,恋爱也让人产生诸多烦恼,爱情是如此美丽又珍贵,但是一不注意,它又变得如同刺猬,时时刻刻刺痛著恋人们的心脏。 林安然起身梳洗,然后替自己做了一碗面,草草解决了午餐,昨夜极度狂欢后的身体依旧非常疲累,她吃饱后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然后没过多久,又再度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