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来路不明的女人
1. 来路不明的女人
脏乱的一间柴房,空气中到处浮动着灰尘。 女人的双手被粗绳绑到头顶,衣衫半解,露出白净的肩头和纤细的碎骨。身后站着的男人则工整得多,身上的布衫完好的穿在身上,甚至连褶子都很少。如果忽略那只猩红粗长,一下下捅进女人的身体里的性器。 这实在算不上什么欢爱的好场景,更何况屋子里还站着第三个人。 男人衣着华丽,气度端庄,冷眼看着这场活春宫,狭长的眼眸里却没有半丝情欲。 连声音都是低冷的,透着股常居高位而成的压迫。 本王既令万将军破了你的身子,就是断了你的念想。不如早些交代清楚,本王还能留你个全尸。说,是谁指派你来行宫接近本王?目的何在? 呜呜 女人却还是不讲话,嫣红的唇里只流出痛苦的呜咽。 腰胡乱扭着,似乎是想躲避身后不断袭来的肉刃。可男人常年征战的大手轻松掌握住她,一次次把她从体内劈开。 不肯说? 燕王慕容妄的目光扫过女人露出的柔嫩肌肤,吹弹可破,不过是下人推搡了她几巴掌,就落下一片红印,他出身名门的妻子都没能娇养出这样不经凡事的细嫩皮肉。 他冷哼一声。 从他领了父皇的令,来颍州督建行宫翻修,这行宫里就没安生过。 今日更甚,一大早有属下来报,说在行宫西侧的河边发现了一名女子。那汇报的属下面生,说话吞吐,只说怀疑是顺着河水混进来的细作,已交了万将军去审。 要慕容妄亲自来看过才懂那士兵的欲言又止,这女人确实有一张让人看一眼就心软的脸蛋。 这样脸蛋似乎是看在他面前失了奇效,亦或她真搞不清目前的状况究竟谁能做主,这女人完全无视了慕容妄的怒火,反而呜咽着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似是乞求一点点爱怜。 这动作无疑在他的肝火上浇了把油。 尤其是慕容妄清楚的看到,因为这回头的一望,万成均动作明显一滞。 虽然很快恢复,可到底落在了他眼中。 他原谅万成均,常年在军中打滚,没见过女人,遇见这精心培育的娇花,会被她迷惑心软也属正常。 可这女人,当着他的面就敢勾引离间他的下属,怎么能留? 万成均心情复杂。他是沙场里爬出来的硬汉子,本不愿与女人动手,但王爷命他破了这女人的身子,他也只能照办,动作不敢有丝毫马虎。 可这女人幽幽的看他一眼,双目含秋,如一潭深水,一眼就望到了他心里。 他甚至想为她求求情。不过是个女人,慕容妄疑她有诈,扔出去任她自生自灭也就是了,何必如此? 可他追随他多年,了解他的心性。 慕容妄从不相信巧合,凭空出现的女人,那条河有离他居住的院落那样近,必是有心为之。 就算不是,错杀一个女人,慕容妄也并不在意。 更何况在这个时间点。大业将成,他只会比平日更谨慎。 因此万成均沉默着听命办事,动作间不敢沾染丝毫情绪,仿佛就是单纯的公事公办,一下下遵着他的令,一丝不苟的插入抽出。 他心不在焉,直到抓着的细腰一轻。掌中的女人整个轻飘飘的萎靡下去,只余被高高吊起的双臂勾起她的重量,轻晃在满是尘埃的空气中。 万成均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汇报道:王爷,她晕了。 后半句没问出来。 那还继续吗? 慕容妄一双美目眯了眯:找个屋子绑起来,让叶枫去看。 叶枫是慕容妄手下的郎中,年纪还轻,但医术了得,就算是宫中御医也未必能出其右。 万成均想不清楚,既然觉得她是个探子,随便扔在这柴房里等死不好吗?何必费心惊动叶枫? 叶枫看过,到燕王的书房回报。 恰好万成均也在,他心中也好奇,就没有告退。 回王爷,这姑娘是得了疯病。 疯病?莫不是装的?慕容妄不信。 王爷信不过在下的医术? 叶枫抬头,和他对视。在医术上,他一向容不得质疑。 慕容妄皱着眉头权衡了片刻:本王只是觉得心病难医,难免有所偏差。 他了解叶枫,若是敷衍的应和他,这人反而更生气。还不如直言说出自己的顾虑。 王爷放心,叶枫果然没再恼,语气恭谨的解释,她的心脉乱做一团,是真真切切的疯了,治不治的好都难说,绝非装病能造得出的假。 沉默了片刻,慕容妄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她醒了扔出去吧。 是。叶枫领了命令告退。 慕容妄继续低头翻着书页,久到万成均以为自己被忘记了。刚想出言告退,就听到他声音冷淡的再次开口:找个机灵的跟着她。她也许是疯的,可未必没人想利用个疯子算计本王。 是。 万成均也领了命令。 果然还是那个杀伐果决的燕王殿下。 他甚至有些怜惜,一个柔弱的女人,明明都疯了,可还是有人要利用她,又有人要猜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