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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前的下一秒却突然间就平静了。 她侧靠在已被上,静静的看着绷着脸开车的江陆,心里充满了无法明说的感受。 江陆驶离了学校周围的闹市区后,停在了安静的临江大道边。把车停好后,他扭头对上了刘浏小鹿一样清澈的眼。 “你别绷着脸,吓人。”刘浏扁着嘴,软绵绵的撒娇。 江陆看了她一会儿,轻叹了口气,伸手把刘浏搂在怀里问:“在学校受委屈怎么不告诉我?” 刘浏抬头看到原本紧绷的着脸的江陆现在一脸的疼惜,她伸手戳了戳江陆的脸颊,很是随意的说:“你碰巧了哎,以前她们而不敢当着我面说这些!” 见江陆听完眉头又皱了起来,她赶紧补充:“可能是最近我太漂亮了,所以嫉妒心泛滥了吧!爱情啊,简直就是整容圣手!” 不正经又顽皮的话把江陆逗乐了,捏着她的脸蛋顺势仔细观察了下她的情绪,轻声问:“还生气吗?” 刘浏坐起身,主动的坐到了江陆的腿上,搂着江陆脖子,说:“本来气的我浑身发抖,想撕烂她们的嘴,但是你挡在我身前的那一瞬间我就不气了,感觉她们说什么一点都不重要了,反正我有你在身前保护我。” 她的声音虽小,却透漏着骄傲,江陆低头看到她眼睛亮晶晶的,一颗心又酸又涨。他觉得自己这29年来,可能一直都在无意识的找这个姑娘,不然怎么会在找到她后满足成这样。 他俯身贴上了刘浏的唇,轻柔的□□亲吻,不带一丝□□,想要补偿自己还没出现时,刘浏单独一人承受的委屈。 感受到江陆的疼惜,刘浏温顺的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和平时不同的亲密。 一吻结束,她靠在江陆肩头摊开掌心,娇滴滴的说道:“手疼,给我揉揉好不好。” *** 回家的路上,江陆慢慢的开着车,握着刘浏的手,还不时的给她揉着。 从地下车库出来,两人一起去宠物之家接回了啸天犬。到家后,江陆想着刘浏手疼,硬是不点了外卖。 刘浏哪里是手疼,她就是想要撒娇,想看江陆心疼她。 饭后,两人牵着啸天犬一起去江边散步,看着身边好像已经完全不受下午办公室撕逼的影响的刘浏,江陆有些心烦。 他不确定刘浏是真的没事了,还是假装不在意。烦躁的江陆把啸天犬脖子上的狗绳解开,放它去疯跑,然后拉着刘浏靠在栏杆上。 “今天闹成这样,以后去学校还要见到她们。”江陆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刘浏一脸的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江陆想从她的神情中窥探点儿什么,但是素净的小脸上和清澈的眼神里什么都没有,他更烦躁了,胡乱的捋了把自己的头发,严肃的对刘浏说:“六六,我跟你在一起就没打算分开,所以不希望你在我这儿还有所隐瞒。你开心的时候可以不说,但是难过生气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撑着,现在有我。” 大眼眨巴眨巴转了几圈,刘浏可算明白了,她靠在江陆怀里,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说:“你不要担心了,我真的没事儿,以前是不知道学校也会有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现在知道了,就面对呗,你放心,那些人也就敢这么说几嘴,再没有其他的招了,毕竟没脑子。” 这话听得江陆并不放心,他眉头紧锁,还是担心她还会受委屈。 这担心的神情看的刘浏格外的受用,她说:“我考虑这学期结束就辞职了,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我辞掉这个工作,像我在美国时一样做电影配乐,没事儿了在家带小课,好不好?” 哪怕就这最后几个月,江陆还是担心,学校里人多嘴杂,那几个女老师心眼比针小,如果有意在学校败坏刘浏的名声,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但是江陆就怕刘浏柔柔的问“好不好”。他觉得自己定力真的不太够,只要刘浏甜腻腻的这样问,他就什么都好。 他无奈的点点头,始终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受委屈了一定要告诉我。” 刘浏点点头,随即踮脚送上一个吻。 ☆、第 44 章 都说大学是个小社会,刘浏这算是体会到了。 自打一周前和办公室的三位老师撕破脸后,整个作曲系办公室都分成了两个阵营。一拨像从前一样和她问候聊天,这些人里年长的老师和男性老师居多,另一拨则把她当空气,这一拨里就是那几位年轻些的女教师。 唐立钟作为作曲系的主任,虽然了解不到全部,但是风言风语倒也听了不少。自己看着长大,亲自带着入门的学生被别人这般诋毁,他又气又着急。 这一周的例行周会上,唐立钟看着自己一个人坐的远远的刘浏,气的把文件夹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大学!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你们在座的各位都是为社会输送人才的的最后一把火!你们不仅担负的教学任务,还承担着为这些有为青年踏入社会前的行为思想把关任务!进入大学里面做老师,做高校教师,不是只要你们埋头讲课的!平时看到自己的学生胡闹,你们还知道说句幼稚!怎么自己胡闹起来就理直气壮了!”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面无情淡定自如,唐立钟环视了一圈,继续训话。 “现在学校招教师有自己的要求,不是你们想象的随随便便走点关系就能进的!咱们系有些老师,仗着自己有几年资历,恶意中伤新人!这是既可耻又可笑的!咱们学校想要进步,难道就靠你们这些每天不做实事还在背后拉别人后腿的人?让你们自己的学生听到了丢不丢脸!从今往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关于咱们系教师的不实传闻!恶意中伤别人,辱人名声的,再有下次,严肃处理!” 唐立钟训完话,忍下一句“散会”就走了。会议室里的教室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应不应该散会,只有刘浏耸了耸肩,悠悠的跟着离开了办公室了。 她静悄悄的跟在唐立钟后面进了办公室,把门关上后堆起小脸凑到沙发旁给唐立钟捏肩。一边捏一边给唐立钟顺气。 “别气别气,您看我都不气,您这儿上什么火呢,伤身体啊!” 唐立钟斜眼睨了她一眼,还是气汹汹的,“你让我怎么说你!这种事我还得才秘书那听来?这么大的人了,受委屈不知道反击啊!你听听学校里现在都传了些什么!难听不难听!” 刘浏无所谓的撇撇嘴说:“我反击了啊,我那天下班直接扇人巴掌了啊!” 唐立钟气结:“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会办事儿!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动动嘴就得了,你上什么手!” “她们说我缺爹少妈欠管教。”刘浏淡淡的复述那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