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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虽然不至于富可敌国,但一日三餐的肉,还是能管饱的。”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绝美的脸蛋,嘴角的笑意不减。 冯岁岁只觉得脑子一阵空白,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说完之后,她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刚才他说的话,分明是带着一丝的引导,说明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国公府嫡女,如果她死不承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现在,自己却傻不拉几的直接承认了...... 东方岭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调笑,拉了长长的语调:“哦,不知道国公府的大小姐,如何变成了韵梅苑的花魁若水?” 冯岁岁见自己被戳破了,小脸一怂,就直接黑了脸,她一把推开他,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王爷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如此调戏。你便不怕离王殿下知道此事?”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东方岭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娇软突然离开,不由得有些失落,她的身子软软的,闻起来也香糯糯的,像是一只水灵灵的肉粽子。 “大小姐都不怕离王知道,本王又何惧?”东方岭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睛却粘在了她白嫩纤细的脖颈上。 她的脖子好像昨日小涵买来的大白鹅,优雅而又美丽。不知道吃起来是否和那只白鹅一样美味,他暗暗回味着那只红烧鹅脖的滋味。 冯岁岁自然不知道他这般想法,见他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个没完,吓得将白纱袍子往里掖了掖,遮住了她细嫩的颈子。 她本想拿离王威胁一下他,没想到他一点也不上当,直接打太极给打了回来。 她就算再不喜离王,也不可能让他知道今晚上的花魁若水是自己。这要是让他知道了,不得提前将她做成人棍浸猪笼啊。 如此一想,她颇为无奈道:“我偷跑出府,本想出来玩乐一番,却被一男人打晕带到了这里。老鸨说花魁若水跑了,让我顶替......” 东方岭又看向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这红唇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有点像夏日的吃的凉冻水粉,弹弹的滑滑的,用舌尖轻轻一吸,凉冻水粉就顺着软软的舌头进到齿间,牙齿轻轻一咬,冻里的汁水四溢...... 20、被强迫的 冯岁岁将整个事情讲了一遍,见他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盯着自己的脸看,不由得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王爷?王爷——” 东方岭听到有人叫他,回过神来,含糊的应付道:“嗯?”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冯岁岁见他如此敷衍自己,有些气馁。 “听到了,你偷跑出来,然后被绑架到这里做花魁了。”东方岭简单的总结了一下。 “是呀,所以我是被强迫的。”她从眼睛里挤出两滴泪。 “嗯。”他点头。 冯岁岁眨巴了两下眼睛,困惑的看着他,纳闷的想着,这个男人难道没有同情心吗?看到这么一个漂亮又楚楚可怜的美人,他竟然这样无动于衷。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用手背擦干净脸蛋上的一滴泪水,无语的问。 “本王没有说过怎么样你。”东方岭漫不经心的支着下巴道。 “那便好,那我先谢过王爷了。” 说着,冯岁岁就想要朝着门口走去。 东方岭眸子微微一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往门口走去。 冯岁岁在心里暗暗数着,还差三步就能到门口了,两步......一步...... 啪—— 冯岁岁还未来得及思考,就感觉自己后膝盖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然后便天旋地转的朝着地面倒去。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和大地做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接触。 这种接触,被俗称为——狗吃屎。 旁边传来一阵闷笑,然后空气中响起木头嘎吱嘎吱转动的声音,冯岁岁捂着早上被他扇子砸出一个包,现在又被大地撞处的另一个包,抬头看向他。 她发誓,她绝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抹嘲笑。 还是完全不加以掩饰,□□的嘲笑。 “大小姐走路要小心呢。”东方岭自己推动着轮椅,朝着她的身边移动,一本正经的说道。 冯岁岁咬牙切齿道:“多谢王爷关心。” 这地面平平的,她能感觉到自己是被什么击中才摔倒,不是被东西绊倒。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屋子一共就她和他两个人,那这个将她击倒的东西是从哪里飞来的? 东方岭将轮椅推到她的身旁,将手臂对她伸出,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还是到本王的怀抱来吧。” 冯岁岁揉了揉膝盖,一把拍开他骨节分明又白皙的大手,撇了撇嘴道:“我自己会起来。” 一边说着,她自己扶着门站了起来。 东方岭丝毫不觉得尴尬,兴趣盎然的看着她,笑道:“大小姐倒是有骨气。” 冯岁岁抽了抽嘴角,道:“我能走了吗?” “你不觉得有什么事该跟本王道上一道?”他挑眉道。 “比如?”她问。 “你的脸。”他勾起嘴角。 冯岁岁恶劣的用抹了一手灰尘的爪子拍在他的脸蛋上,娇笑道:“本小姐喜欢变脸不成?倒是王爷,这张醉人的脸蛋还是用面纱遮上为好,不然若是有那登徒子唐突了王爷,这倒不美了。” 说罢,她拿起被他勾下的面纱,轻轻的系在了他的耳畔,挡住了那张妖孽非人的容颜,也一并遮住了他脸上的爪子印。 东方岭感受到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耳边,微微袭来的痒意让他有些不适。他抬起深不可测的眸子,便看到了面前那张绝色的脸蛋,她的皮肤很细嫩,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圆滑又有弹性。 轻飘飘的面纱覆在脸上,他微微失神,门被打开,微风徐徐的吹进来,面纱在他唇上轻柔的抚来抚去,他闻到一股淡淡奶糖香。 等他回过神,那一只小狐狸已经逃了个没影。 东方岭轻笑,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这种手段低俗的美人计所迷惑。 他扯下面纱,唤来侍卫,道:“她走了?” 侍卫板着如扑克的脸,恭敬的回道:“是,从侧门跑了。” 想到她衣不蔽体的身子,东方岭轻蹙眉头,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吩咐道:“给她送去。” 侍卫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在碰触到自家王爷阴冷的眸子时,他微不可见的颤了颤:“是。” 侍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