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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上了比赛的台子,而台子上除了她,还站了另外五个神态各异的花魁。 台下散坐着些穿着显赫的富家子弟,正在评头论足的调笑着。 眉娘清了清嗓子,笑靥如花:“各位老爷少爷们,多谢各位的捧场,今个又是一年一次激动人心的花魁之夜......” 她的声音不大,却能让众人都能听清,冯岁岁暗暗想,难道这运用的就是传说中的内力? 眉娘看着底下有的少爷已经不耐烦,便快速的结束了开幕致辞,笑道:“今年的规矩和往年不大一样,所以奴家简单的说明一下。今晚上一共有三场比拼,分别是比琴技,歌技和舞技。” 她顿了顿道:“各位老爷少爷们手中每人有三枚绢花,每场比拼皆可以投给自己心爱的花魁。比拼结束后谁的绢花最多,便是绝字花魁,其次是天字花魁,继而是地字花魁......” 台下一片起哄的声音,冯岁岁蹙眉分析着自己该如何巧妙的避免成为绝字花魁,又能拿一个天字花魁或地字花魁,还不至于垫底。 这三场比赛,其中琴技应该是指古筝类的琴,她虽然略懂一二,却没有认真学过,这算是她的弱项。 歌技和舞技就不用说了,她拿手的很。当然,这还要托她之前演过一部青春校园剧的福,她在里头饰演一个穷匮潦倒的酒吧小太妹,能歌善舞,常年混迹于各大酒吧。小太妹在被男主感化后,逐渐走向正规,最后考上舞蹈学院,成了一名舞者。 当初为了演好那个角色,她生生的在三个月内速成,拉筋劈叉疼的她差点上天,到了后面她将现代舞,民族舞,街舞,爵士舞,钢管舞等等都学的八九不离十。 至于唱歌,她天生好嗓子,现在换了这幅身体也一样是好嗓子,她一点也不担心。 就在她的胡思乱想中,眉娘已经道了开始。 这三场开场前都需要抽签决定先后顺序,第一场她随手抽了一个签,抽到了第四个。 楼下花台上琴声袅袅,二楼雅间上,三个男人细细饮着酒杯里的桃花酿。 “这六个花魁长得还真是各有特色,尤其是那个带着面纱的姑娘,虽然看不清面纱下的容貌,却是勾人心痒的很。”姜堰笑意吟吟的点评道。 离王也随着他的话音,看向花台上那个眉眼娇媚的女子,抿了一口酒道:“的确迷人。不知哪位是堰所道的韵梅苑花魁若水,小王倒是想看上一看。” 姜堰摸了摸下巴,道:“这我倒是不大清楚,不知安平郡王如何看?” 东方岭眸子轻抬,神色不清的扫了一眼花台,随即饶有兴趣的对身后面无表情的侍卫轻声道:“新来的?” 侍卫:“不是。” 东方岭用折扇敲了敲实木桌子,眯着眼道:“是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 此言一出,离王和姜堰同时看向带着面纱的女子,却怎么都窥不到面纱下的绝色真容。 “到她了。”姜堰轻声道。 离王满怀期望的看向她,期待着她的精彩表演。 只见她一双玉指轻扬,抚上了琴弦,一双慵懒的眸子轻轻垂下,如溪水淳淳般细水长流的琴声缓缓响起,她额间的青丝被清风吹落,看起来令人怜惜。 一曲终了,离王摇了摇头,点评道:“虽容貌过人,琴技却不过尔尔。” 姜堰点头附和:“是了,这琴声乍一听婉转动人,却毫无灵魂,看来这若水应是空有美貌。” 东方岭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哦?本王觉得这琴声甚好。” 16、有眼无珠 离王好奇的问道:“不知皇叔觉得这琴声哪里好?” 东方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忘忧。” “什么忘——”离王疑惑的继续问,说到一半时却停住了。 他猛然醒悟,他的皇叔是在说她弹得曲儿,听着虽然没什么内涵和灵魂,但那缓缓如流水般的琴声,却能让人暂时抛却烦恼。 皇叔怎么知道他有烦恼,而这话是否在暗示他些什么? 他还想再试探一下,就听见姜堰笑哈哈的道:“果然还是王爷懂美人,在下惭愧!这场已经结束了,不知道王爷可是要将绢花投给若水?” 东方岭眸子低垂,长而微卷的睫毛在他的侧脸上打下淡淡的阴影,他轻笑道:“不投。” 姜堰纳闷道:“为何不投?王爷不是喜欢这琴声?” “本王喜欢的东西太多。”比如滔天的权势,万人之上的位置。 他垂下的眸子里,是欲望,是毁天灭地的恨意。 离王再次将这话过度解读,他刚才还在犹豫是否理解错了皇叔的话,这次他能肯定,皇叔就是在暗示他。 他不禁苦恼的想着,皇叔到底喜欢什么?他要怎样才能笼络到这个王牌...... * 第一场比拼,冯岁岁收到的绢花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再多一点,不过即便如此,她拿到的绢花也是六个花魁里最少的。 她倒也不是故意如此,只不过当初她学古筝也是为了陶冶情操,但不管她怎么练都无法将琴声弹出共鸣,久而久之,她也就放弃了。 要是早知道有一天她会穿书,还会被弄晕了扔进青楼,她绝对在现实生活中将十八般武艺练得样样精通。 眉娘上台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着冯岁岁的目光不怎么友善,甚至带着一丝威胁。 冯岁岁耸耸肩,这老鸨对她的期待有点太高了,随便从大街上截一个人塞进青楼,还准备让她发挥的多好? 随着一阵敲锣打鼓,第二场比拼开始了。 冯岁岁抽了个签,这次她是用心抽的,还是第四。 她傻呵呵一乐,看来她的运气真的是不怎么好。 她暗暗欣赏着几位花魁们美妙的嗓音,唱的小曲儿,那叫一个婉转动听。要是放在现代,没准参加个中国好声音,还能得个奖。 见她心不在焉,眉娘皱着眉头看着她,心想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她本以为这姑娘气质非凡,却从未在京城里听说过,应该是哪个外来大户人家的姑娘,再不济也能挡挡场面。 鬼知道这姑娘弹琴弹成这样,那几个给姑娘绢花的公子哥,没有一个不是冲着姑娘的脸蛋去的,真不知道她怎么会瞎了眼觉得这姑娘不一般。 她后悔的一口老血险些没吐出来,再看冯岁岁,一脸陶醉的沉浸在歌声的海洋。 第三个花魁上场,冯岁岁开始思索自己唱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