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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多人都争着去接呢。 即熙一边腹诽一边从悠长梦境中醒来。她正大喇喇地躺在自己床上,还穿着昨天宴会的衣服,虚虚盖了一床被子。即熙头疼欲裂,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梦境里的过去走马观花地在她眼前闪过。 然而回忆里的怅惘不过蔓延了一小会儿,就被现实的尴尬击溃,她把头埋进枕头里哀嚎起来。 昨天醉酒前后发生的事她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先来了个受过她恩惠不自知,还给人带路来讨伐她的白眼狼悟机。然后又出了个假借道义之名威胁雎安帮忙的小白脸郁少阁主。最后她这个忘记自己换过身体,高估酒量的蠢货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她发酒疯叫雎安和阿海送她回房,她把雎安推倒在地,坐在他身上…… 即熙给自己心口来了一拳,默念道别想了别想了快忘掉快忘掉。 不过真不愧是她,喝醉了都守口如瓶没把自己身份说出来,还调戏到了雎安,这真是…… 不对不对,这种得意的想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可得意的啊! 即熙无语凝噎,死去活来。 她终于在床上扑腾完,顶着宿醉憔悴的一张脸,简单洗漱之后心里做了半天准备,才鼓起勇气推开门走出院外。然后她做贼似的扒着门四下环顾,尤其关注不远处的析木堂,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挪动。 “师母?” 即熙被吓得三魂丢俩,回头看去,只见雎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面带笑容。 即熙僵硬地扯扯嘴角,回应道:“早……早啊雎安。” “昨日您替我说话,还未正式拜谢。”他淡笑道,向即熙行礼。 即熙赶紧摆摆手,说道:“不客气不客气,你谢我不如帮我补课。” 雎安沉默了一瞬,即熙心道她怎么就嘴快说出来了,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真不是提要求的好时机。 “好。”雎安答应道。 即熙睁大了眼睛。 谁说这不是提要求的好时机! 她忙不迭道:“一言为定!你怎么回心转意了?” “我有我的理由。” 雎安还是这一句。但是即熙心里估摸着是因为昨天算是欠了她一点微薄的人情,想还给她。 她快速地把什么尴尬醉酒酒疯都弃置脑后,雀跃地说:“那我去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就开始!” 说完就开心地拍拍雎安的肩膀,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雎安听见她的笑声和渐渐跑远的脚步声,无奈地笑起来摇摇头。阿海落在他的肩头,不解地鸣叫两声。 “你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吗?” 阿海想了想,又叫了两声。 “我也不知道。” 雎安温润的双眼望向虚无的远方,他在虫鸣鸟叫声此起彼伏的黑暗世界里,轻声叹息。 14、衣柜 既然雎安答应了给她补习,即熙想着那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所谓东风,就是思薇的注解。 思薇这丫头一向是先生们交口称赞的好学生,和即熙完全相反——是她们那一届卜卦推命,天象纪年的榜首。思薇听课从来是认认真真,温书从来是百遍不厌,注解写得工整详细又好理解。即熙觉得她不出书实在是太屈才了。 当年和思薇同窗时即熙每当小考就眼馋她的笔记,在这时她俩总能达成一致进入最和谐的状态——即熙教思薇功夫和符咒,思薇借给即熙她写了注解的书。 可见考试才是人生大敌,什么样的死对头在它面前都能结为盟友。 即熙先去告诉冰糖这个好消息,又带着冰糖欢乐地哼着小曲跑到思薇的昭阳堂。门上照旧贴了封门符,即熙原本想这次就不破符了,思薇回来再说,但冰糖却变了神色,趴在门上仔细地嗅来嗅去,不停地扒拉。 他表示昭阳堂内有陌生人的气味,而且还隐隐有阴煞之气。 难道有什么人潜进来了? 即熙心中一紧,抬手就解了封门符带着冰糖跑进去。 这咒比上次的难了一点,值得表扬。 冰糖进了院子就直奔房间,即熙打开门冰糖就一路闻着趴到了思薇的梨花木大衣柜旁边。这个衣柜是以前即熙和思薇合住时一起用的,很宽敞结实,别说藏一个人了藏三个人都没有问题。 即熙站在衣柜前,冷声道:“我知道你躲在里面,你最好自己出来。” 衣柜安安静静,毫无动静。 即熙起手触动衣柜上的封门符,三下五除二就将其化解,然后她拉住把手一下子打开柜门。 “我倒要看看……” 即熙盯着衣柜里那个双眸紧闭的红衣男子,惊得没能说出下半句话。她哐当把门关上,心想这不可能,是不是她眼花了? 贺忆城他不是应该和悬命楼其他人一样跑了吗?为什么会在思薇的衣柜里!? 即熙深吸一口气,又打开柜门,那个男人没有如她所愿地消失不见,而是如刚刚一样安静地躺在一床被子里。 “贺……” “你在干什么!” 一声惊天怒吼让即熙转过了视线,思薇冲过来关上柜门。即熙嘴里的“贺忆城”卡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苏寄汐应该不认识贺忆城。 她急中生智悬崖勒马道:“贺忆……呵呦喂,你还真藏了个男人?” 思薇瞪着眼睛看着即熙,她明显有点慌,但是仍然强撑着气势。 “你凭什么私闯我的房间开我的柜子?” “冰糖闻到你房间里有陌生人,我以为是刺客……那不重要,这个人怎么了,为什么昏迷不醒?” “关你什么事?” “你为什么藏着他?” “你给我滚出去!” 即熙只觉得自己青筋跳了跳,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想着思薇这丫头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得缓和着来。 她露出笑容后退几步走到桌子边,坐在圆凳上,和颜悦色道:“你先冷静冷静,我真这么出去告诉别人了,你怎么办?但是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发誓!” 她举起手指放在自己额边,像模像样地发誓。 “我看那个人好像病了,反正我也知道了,或许我能帮忙呢?” 思薇还靠在柜门上,惊疑不定地看着即熙。这位师母一向行事古怪,思薇不由得警惕道:“你为什么要替我隐瞒?” “我自然是有条件的……唉你先坐下说,我又不会把人抢走。” 即熙干脆起身把思薇拽到座位上坐下,明知故问道:“这人是谁啊?你为什么要把他藏在这里?” “说了你也不认识,这是我的私事。”思薇语气有些烦躁。 真奇怪,思薇和贺忆城能有什么私事? 即熙想着,平时要是有个姑娘说和贺忆城有私事,那十有八九是被他勾搭了,或者被他抛弃了。他可是百花丛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