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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诺怎么说也是亲弟,忙安慰他哥:“哥,没事,我也知道了安哥是我嫂子,扯平了。” 唐安接过于承递的纸巾,擦着嘴角,“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唐宁、于诺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添油加料,把那日在电影院看到他俩人的事,分成三部分讲完了,从二人初发现的惊讶,到中间的接受,到现在的认定,讲的那叫一个生动! 都把唐宁说哭了! “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哥,嫂子!”于诺吸着鼻子大声说道。 于承从桌子底下踹了他弟一脚:“你以前不说看不惯你们学校两个男生在一起吗?” 于诺那叫一个委屈啊!那天被他哥踹得有话没说话够委屈了,这下被他哥翻出来,他极为认真的强调了一遍:其实他觉得两个男生在一起也是人家自己的事,当事人自己觉得合适就行,又没妨碍到别人,在学校既没妨碍其他同学学习,也没拖班级平均分,在一起也是他们自己的事;但是当事人换成了他哥跟安哥,那就是自家的事了,当然是祝福了,当然是希望他们能永远在一起啊! 唐安脸上的红云褪散不少,想了想又问:“除了你俩,还有谁知道啊?” “哦,”于诺掰着手指,“还有爷爷啊,奶奶啊,爸爸,妈妈,还有外公啊,外婆啊,小叔,小舅,都知道了吧。” 唐安手一抖,筷子掉在桌上,颤抖着声音,又问:“没、没有了吧?” 于承往旁边挪了挪座位,确保唐安不会把整碗饭盖在他脸上,才说:“还有孙向阳、李莉,公司的Miy、Kara、Nana,还有咪咪和汪汪。” 唐安往后一仰,差点没摔到地上去。 造孽啊! 亏自己还装的那么辛苦。 正文 第68章 雨后天会晴 当晚,唐安做好准备,前往酒店,见那个人。 唐宁吵着要跟上,唐安想了想,她确时长大了,18岁了,应允了,带上了她;唐宁要去,于诺自然是要跟上的,于是,原本唐宁只打算一个人去面对的,变成了四个人。 于诺小声问唐宁:“待会要是打起来,我是不是可以帮安哥,我能帮着打那个人吗?” “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我们是去讲道理的,不是去打架的,懂吗?”要不是正在开车,于承肯定先收拾一顿于诺,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成何体统,就不能学学你英明神武哥哥吗? 于诺小声嘀咕:“我还真的以为那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大妖怪,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坏人难道也不能打吗?反正那人给我印象就是不好,就是个妖怪。” 唐宁说:“我不知道,我对那个人没什么记忆了。” 到了酒店,房间外,唐安还是明显的胆怯了,顿足在房间门外,于承拉起他的手,将掌心的温度传递给他,唐安对他施以微笑,敲响了房门。 时隔十七年的母子见面,没有想象中的痛哭流涕,没有抱头痛呼,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更没有经年积压的暴怒,有的只是相对无言的平静。 谁也没先开口,大家对坐在酒店沙发的两边,这边四人,那边两人,女人抱着她的小儿子,低垂着头,没看对面的一双儿女。 “你想要的,亲口对我说一遍。”唐安先开口。 于承已把女人的要求委婉的转告了唐安,唐安当时什么都没说。 女人舔了舔嘴唇,好半晌才抬起头,说“这些年,你过的挺好吧?我看网上说的,你挺有钱的。” “不关你的事好吗?”唐宁冷冷的插话,“我跟我哥过的好不好,都跟你无关吧?张秀芬。” “住嘴!”唐安喝住唐宁,他不想让妹妹扯进去,妹妹那时太小,对妈妈的感情的记忆都不深,不记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既然不记得,就一直当陌生人到底吧。 “不,我就是要说,你凭什么回来对我哥指手画脚?你算什么母亲?我哥生病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熬,没钱去医院,在家用生姜泡澡,差点出事了,我生病的时候,我哥背着我,走了大半夜,走去医院,下着大雨,没人肯载我们,学校要开家长会,我哥去替我开,可他呢,谁是他的家长?现在我们过的很好,很平静,你凭什么回来打扰我们?”唐宁哭着吼了出来。 唐安安抚妹妹,让于诺把她带出。 “直接说你的要求吧。”唐安捏着眉心,不想听她扯太多。 张秀芬,也就是唐安唐宁母亲,她撩了下遮住半边脸的枯发,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清,她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兄妹俩,我已经没办法弥补了,但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们的弟弟,我老了,弟弟你要帮着养大成人。” 唐安突然笑了一下,短促而毫无征兆,是被气笑的,胸口怒意在翻腾,她是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言论的? “那我也很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第一,你虽然是生了我们,但并没养我们,第二,他不是我弟弟,他只是你的儿子,跟我无关,我只有一个血亲,就是我妹妹唐宁。” 张秀芬怀里的小男孩转动大无辜的大眼睛,看了看妈妈,又看看对面坐着的哥哥姐姐们。 “如果你不养,我就去告你,我问过懂法律的人了,说这样的情况下,我告你,肯定是我赢的,你有义务抚养你弟弟,也也必须养我,如果你不答应,我去电视台曝光,我只有这条命,我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张秀芬直视着唐安,面无表情。 于承紧紧握着唐安的手,他知道唐安在颤抖,他需要自己的力量。 唐安起身,“请便。” 此刻唐安并没感觉到愤怒,他只觉悲哀,好在对母亲的期待那份心,早已在多年前总等不到她出现时碎成千万片了,此时只觉得化为粉沫,随风而逝。 一场相见,话不投机。临走时,小男孩从张秀芬怀里挣脱出来,跑到门口,拉住唐安衣角,扬起瘦弱的小脸,“哥哥,你不要生妈妈的气,我听妈妈说过,她说你很乖,很听话,我病了,很快会死的,我不用你养的,你养妈妈就好了。” 唐安犹豫着,摸了把小男孩的头发,问他叫什么名字。 “张安宁。” 酒店走廊上铺着地毯,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云端,软软的,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