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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见她不欲多说,路一阳咽下要问的话。 吃着吃着,许盈开始出神,眉宇间隐含着沉郁。 路一阳见状,心底降下一片阴霾。 现在这情况,似乎不太好表白。而且刚才表白被打断,他就像“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似的,再也雇不起勇气了。 他有些怨恨刚才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那个男人,他已经表白了,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许盈的情绪也不会变差,表白的好时机也不会被破坏。 他在桌下狠狠地扯了扯桌布,像是在撕扯那个男人一样。 饭后,许盈失魂落魄地进了家门。 “你没事吧?”刘玲玲在她面前晃晃手。 “没事。”许盈走进卧室,关上房门。 她木木地坐在床上,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作者有话要说:哎嘿 47、第四十七章 许盈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头。 “我喜欢你。” 耳边不停地萦绕着这句话。 她平躺到床上,掌心盖住面庞。 城市另一端,周衍也平躺在床上,他用掌心盖住脸,只留下紧绷的没有血色嘴唇。 夜里,周衍没有闭眼,睁着眼睛到天明。 大亮的天光里,他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短信:今天十点,xxx咖啡厅,我要见你——许盈。 周衍握紧了手机。 他按照时间来到约定的地点。 许盈已经到了咖啡厅。他坐下后,她看向他。 这么久以来,这是许盈第一次面对自己的时候如此平和,如此平静。 许盈说:“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像沈蔓绿?” 周衍眉心一拧,“不是。” “是吗?” 周衍眉心拧得更紧,“你是你,她是她。” 她似乎还是不信,目光很犀利。 他说:“如果我是因为你像她而喜欢你,那两年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许盈心里一片冰凉。多残酷的事实。那两年他对她没有半点喜欢。她早就明白。 “那么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喜欢上我了?” 静静地与她对望良久,他从胸腔里挤出几个字,“不知道。” 其实他知道。 许盈缄默,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就像曾经的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上他一样。 她久久不言。 有风铃响起,叮叮咚咚的清脆声传至耳畔。许盈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开。 “许盈。”他叫住她,“昨天你和路一阳……” 习惯性地想甩给他一句“不关你事”,许盈及时改口,“他没有对我表白,也并不喜欢我。” 眸光微闪,周衍没有说什么。 许盈离开了。 桌上只留下她没喝完的咖啡。 腾腾的热气朦胧了她远去的身影。 周衍将咖啡拿过来,指腹摩挲留下她唇印的杯口。 细致的唇纹开在白色的杯口,像绽放的蔷薇,香气覆盖了咖啡的香气。 他端起杯子,嘴唇印在那片纹路上。 许盈开门进屋。将手提包挂好,她从冰箱里拿出冰块。 听见动静的刘玲玲来到客厅,说:“冰块儿有这么好吃吗,你搬来这里以后就经常吃,以前你也不爱吃这玩意儿啊。” 嘴里冻得有些失去知觉,许盈说:“降暑。” “快九月了,天气慢慢转凉了,还降暑呢。再说,今天也不热啊。” 吞咽下最后一块冰,许盈说:“吃习惯了。” “少吃点吧,冰吃多了肠胃不好。” “嗯,知道了。” 许盈回到房间。静坐到太阳落山,夜色笼罩。她望进窗外的一片黑暗里。 黑夜像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引诱着她自投罗网。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黑夜。 第二日早晨,许盈偷偷拨开窗帘。 掩藏在窗帘后面,许盈看见了楼下的车。 她掀了下眼皮,掩上窗帘。 许盈请假回了家。 许母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累了,想家。”许盈抱住许母。 许母摸摸她的脑袋,“累了就别工作了,辞职吧。” 许盈扯了个笑,说:“妈,我想吃泡椒凤爪。” “等着,这就给你做去。”许母去买菜。 许盈坐到许父对面。许父在下象棋。 自从他被开除后,他就没再工作,许盈把钱拿回来之后,他也没去找工作了,一心过起了养老生活。 “来一局?”许父说。 “嗯。” 下到半局,许盈的棋子走错了一步,她哎呀一声,“错了错了。”说着要把棋子返回去。 许父按住那颗棋子,说:“落子无悔,不能悔棋。” “就一下。”许盈笑眯眯道。 “一下也不行。” “这不是,我这棋子刚放下去,你不还没动吗,就当我还没把棋子放下去,啊。” 许父见她这样,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又纵容,“就这一下。” “谢谢爸!” 许父摇摇头,突然一本正经道:“盈盈,棋盘上你走错一步能耍赖反悔,要是人生道路上你走错一步可耍不了赖也反不了悔,每一步你都必须谨慎考虑。” 许盈笑意立时敛去。 谨慎考虑,不能反悔。 许父的话敲在她心头,她握紧棋子。 入睡前,许盈脑海里还是许父的话。 她即将走出的这一步要谨慎考虑,这一步一旦走出去,她无法再反悔。 晨曦浮过天际时,许盈做好了决定。 吃过早饭,许盈说:“妈,我们去烧香吧。” “怎么突然想去烧香了?” “想去了。” “行,等会儿就去。” 香炉里的妙香生着缕缕白烟,如云雾般在佛像前漂浮。 佛像下面,许盈跪坐在蒲团上,虔诚地祈愿。 佛说人应一心向善,不可行恶,她大概不能一心向善了。 唯愿她的恶行全部报应在自己身上,不牵连到父母。 许盈重重地磕头。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一张桌子。许盈端起咖啡,看向对面的周衍。 抿了半口苦涩的咖啡,许盈说:“高二下学期的时候,有一天下雨,我扭伤了脚,在医务室遇到了你,你当时在输液。” 周衍怔然,似乎在回忆,然后说:“我不记得。” “你当时看都没看我一眼,当然不记得。”许盈说。 周衍抿唇。 “在那之前我没怎么注意过你,从那以后,我开始真正注意到你。” “你和我坐同一辆公交车,有一次上学车子颠簸,我差点摔下去,你在后面拉了我一把,救了我,近距离接触,你身上有很干净清冽的味道,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