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再次相遇(江时鸣)
江停云潇洒离开后便出了趟城去找他那傻侄子,谁知没找着人,回到府内倒看到了墨绿的身影。 成婕捧着一杯热茶,似笑非笑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 她不该和她那老相好幽会去吗? “你喜欢这一款的啊。” 江停云无语。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以后你孩子我不帮认啊。” 这是他们成婚时便商量好的,若没和离,江停云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成婕负责当那个便宜妈,反正她长年在国外,谁 知道她怀没怀。 江停云和成婕属于家族联姻,在双方家长第一次引见时,成婕便和他坦白自己喜欢女人,如果他能接受形婚,那她愿意成 婚,且保证待他找到喜欢的人,到时候再和离也行。 当时江停云也被家人催得烦得不行,看成婕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至少长得端正,便同意了。 大概维持了同居的半年婚姻,成婕便同她那相好到国外去,长期定居在那,一年到头只回来那么一两次。 成家人早已知晓女儿的性取向,她能成婚没给成家抹黑,他们已经心满意足了,加之江停云从不过问,也没见闹出什么绯 闻,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 只是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江停云估计沈银给他生个孩子,恐怕够呛。 她现在可是得到真爱了呢。 江停云暗自哼了一声。 况且恐怕很难找机会接近她,这两年多很少见她外出,就算出门,身边不是跟着谢琅元,就是跟着谢任元,根本没有一点 儿机会。 其实那只是他运气不好,他运气不好就说没机会,反观两年多来回城五根手指头就能数出来的江时鸣,一回来就碰见了。 已调回临城军营的江时鸣听闻江停云来找过他,便驱车回城,刚开到热闹的主街,便瞧见沈银的背影进入银楼,那颗尘封 已久的心恢复了久违的悸动。 自打那日把她交到谢任元手里,他便没再见过女孩。 不是见不到,而是不想见。 那日听到她有孕的消息传来,沉默了好几日,没和一个人打招呼便向上级请求调走,也不肯去远的地方,就选了邻城,说 到底心底到底还存有想看看她的执念。 可真有见面的机会,那两场百日宴,他又退缩了,他怕自己亲眼看到会失控,那可是庆贺她孩子的日子,他不舍得毁了她 的喜气。 在车上平复许久,原本想着在车上等,再远远看一眼就满足,可却不知什么时候,像是被本能操控一般,待他回过神的时 候,自己已经站在银楼门口,眼前的小二一脸惊恐。 “军、军爷……”那表情快要哭出来,好似江时鸣是来打劫似的。 明明他就穿军装呀。 江时鸣完全忘记自己一米九的身高加上那张土匪脸,会带给人多大的压迫感。 “刚才进去的女子,是来做什么?” 这儿是银楼,来银楼除了买首饰,还能做什么?店小二心里暗暗吐槽,不过脸上依旧敬业地挤出笑容,“那是谢家二少奶 奶,今儿陪谢家小小姐来取定制的首饰……” 江时鸣显然没在听,店小二还没说完,他抬腿就往二楼去,脚步在最后一级阶梯停下。 他呆呆看着魂牵梦绕的女孩的侧脸,心丢在了她的盈盈笑中。 番外二引狼入室 最先发现江时鸣存在的是谢亦欣,但她对江时鸣印象已然不深刻了,瞧见一个壮得跟熊似的,又凶巴巴的男子直勾勾盯着她小 婶婶,往沈银身前一挡,瞪了回去。 扯了扯她的衣服,低声道,“银宝,咱们走。” “啊,走去哪,你不挑多几件啦?” 谢亦欣一边拉住她挪动,一边小声道,“别往右边看,那里有个流氓。” 她越是这样说,沈银就越想回头看,下一秒就扭过头去,对上江时鸣的脸,登时吓了一跳,而后惊喜上前去,“是你,好 久不见呀!” 谢亦欣目瞪口呆看着沈银小跑到那个男人跟前。 “好久不见。” 沈银回头对谢亦欣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看,而后对江时鸣指了指窗边,俩人一同走过去。 “这段时间,你过的怎么样?”江时鸣问。 “还不错,你呢?” “也还行。”江时鸣摸了摸鼻子,“孩子呢,怎么没带出来?” 虽然不是他的,但只要想到是女孩生的,他就想看看是不是和女孩一样可爱。 听他四叔说,女孩生了一男一女,她的女儿,应该很像她吧。 其实一点儿也不像,越长大越觉得是和谢琅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性子也像足了她爹,谁也料不到小时候乖乖软软的小 团子,长大了这般霸道。 反倒是谢亦荣性格像女孩子一些,喜静,缺点就是不爱搭理人,目前就只还给沈银几分面子,但他亲爹和便宜爹就比较悲 催了,无论谁叫也不好使唤。 单纯的江时鸣还以为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孩,生的孩子一定也会同她一般可爱乖巧,待他真正抱到他的儿子时,才知道孩子 的性格不一定随母亲,也有可能随爹。 不过这是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都在家呢,”沈银发出邀请,“你想见见他们吗?不然,你同我回家见一见也行。” 此时的谢亦欢还是贴心的小棉袄,沈银迫不及待想拿自个乖巧的女儿跟别人炫耀。 江时鸣怔住,贸贸然邀请陌生男子上门,她不怕被说闲话吗? 于是提醒道,“这样合适吗?” 沈银却觉得这一点也不像江时鸣的风格,当年他们江家人可没少偷溜进公馆。 这是自然啦,比起当年,现在的他稳重多了,开始会为女孩考虑,“下次你带出来我再看。” 他越是拒绝,沈银越想给他看,连首饰也不看了,拉上他和谢亦欣一同回公馆。 所以当谢琅元踏进正厅的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着他女儿绕圈走来走去。 这可是他常和他女儿做的活动! 坐在地毯上的谢亦荣波澜不惊看了他便宜爹一眼,继续摆弄他的新玩具。 沈银一看惊觉大事不妙,把谢亦欢从江时鸣怀里抽出来,塞进谢琅元手里。 “今儿怎么回这般早?” “你怎么在这?”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谢琅元声音微冷对江时鸣道。 我来看你女儿? 江时鸣沉默了。 沈银忙道,“是我邀请他回来看看亦欢的。” 谢琅元面容扭曲了下,“……他太老了。”不合适咱女儿。 而且,当着他这个老父亲的面谈嫁女儿的事,真的好吗? 沈银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拧了他后腰肉一圈,“你想什么呢!?” 江时鸣也无语,我看上的是你媳妇。 不过江时鸣还没有傻成这样,他还想同谢琅元搞好关系,以便日后有借口再来谢家,于是他主动对谢琅元抛出了一条合作 生意线。 谢琅元万万想不到,就是这个生意,竟成为引狼入室的开端,和他抢媳妇的人又多了两个。 番外三继续温存(半h谢任元) 随着谢亦荣长大,那神情姿态越发有谢任元的感觉,谢亦欣时常抱着他感慨小弟不像小叔,反倒和父亲相像。 都说侄子肖舅,难不成还有侄子肖伯的说法? 她便是这样问舒茴的,且问的时候,手里还抱着谢亦荣。 “你看我叫亦欣,小弟叫亦荣,欣欣向荣,是不是因为这样,才像爹的……” “够了!”落到桌面的手掌隐隐发麻,舒茴表情隐晦,像在极力隐瞒和压抑什么似的,“你先出去吧,娘要休息了。” 谢亦欣被吓到,手下意识护住谢亦荣的头,母亲让她出去,她迫不及待就出去。 今日的母亲吓到她了,她从未见过母亲脸上露出这般渗人的表情。 惊魂未定的她往沈银那走,想找沈银说上一说,不料却在那见到父亲。 准确的来说,是和沈银挨得很近的父亲。 虽然谢任元很快起身保持距离,但还是被谢亦欣看见了。 她疑惑,凑过去看他们在做什么。 虽然名义上沈银是谢亦欣长辈,但由于年纪相仿的缘故,谢亦欣心里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同辈,一时之间看到沈银和父亲 独处一室,竟没有多想。 父亲偶尔也会去她房里同她说话,再说以前父亲可不少和沈银独处,家里人没人觉得奇怪。 好在桌面确实摆了东西,可惜那东西不是谢亦欣想的合同之类的正经之物,而是小孩子玩耍用的玩具。 有两份,想必就是姐弟俩一人一个了。 父亲在,就不能同沈银说悄悄话,谢亦欣只好问道,“亦欢呢?” “在她奶奶那儿。” 谢亦欣就叹气,“奶奶疼亦欢,都快超过我了。” 沈银直乐,“我看你倒是最疼她的那一个。” 趁女儿把孩子交还给沈银之际,谢任元横空劫下,并趁机捏了一下女孩的手。 谢亦欣无语看着她爹,“爹,亦荣想要的是娘亲。” 要娘亲?谢任元低头瞥了一眼他儿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多沉了。 “重,好了,你快回去吧,让你婶婶休息。” 谢亦欣不敢置信看着她爹,她竟然一天之内被赶了两次。 “那你得跟我一起走。” 她也要赶他走! 谢任元倒真跟在谢亦欣身后走了,但待谢亦欣回房后又绕了回来,这次他记得关门了,继续把沈银抱进怀里。 沈银倚在他身上嗔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亦欣刚来就把她赶走。” “她不走,我怎么肏你?”谢任元在她脖子上舔咬。 “现在是白天,等晚上不行吗?” 谢任元冷哼,“晚上?晚上可轮不到我。” 双手狠狠挤了她鼓起的双乳,把乳头捏得向上指,两边轮流舔吮。 “啊嗬……你又乱吃醋,前几夜不是陪了你吗?” 那夜,还被舒茴撞到呢,她就在谢任元被子里,鼓得高高的一团,任谁看都知道里面还藏了一个人。 后来再听说,当晚回去舒茴就砸了一桌的杯子。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谢任元依旧不满,沈银就圈住他的脖颈,用淫荡的横跨方式坐到男人腿上,软乎乎的光洁下 体或轻或重慰藉男人的硬挺。 内部在谢亦欣推门进来之前就已经被扔到桌子底下,此时那朵小花被迫绽放去接纳男人粗大的性器。 “要,要进去吗?”她怕做到一半,谢琅元突然出现,到时候分开可就尴尬了。 说不准阴茎从穴里抽出来的画面还会被谢琅元看到。 如果真是如猜想那般,当晚小穴恐怕要遭殃了。 男人嘛,性排头位,谢任元扶着鸡巴就去探索洞口,龟头触到湿漉漉的凹陷,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本能地性器就肏进穴 里。 要让他解释,只能解释是鸡巴的本能,阴茎本就要插进穴里肏弄,这不用学就能凭借本能肏穴。 谢任元低头欣赏嫩穴被插的画面,突然开口道,“银宝,再给我生个女儿吧。” “不生了,不生了,生孩子好痛的。” “这可说不准,我哪次不是射进里?” 言外之意是怀孕由不得她选择,是由天来决定。 沈银留了个心眼,在男人快射的时候从他身上下来,被肏得酸软的她根本站不稳,脚软坐到地上,可即便如此还没忘记自 己的任务,攥住胀得发红阴茎,一口含住龟头,让男人射在嘴里。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让她顺利躲了好几次,加上系统的操持,一直没再中过招,谁知多年后还是栽在 了江时鸣身上。 那时可让谢家二子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