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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宅子。”侍卫失去了逗弄他的兴趣,“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不说我就要走了,忙。” “别别别。”规王慌了神,“太子血统的秘密……” “我已经找人查过了,是假的。”侍卫不耐烦道,“你还有没有别的有价值的交换条件?” 规王一怔,怎么可能是假的? 他这般想着,嘴里忍不住念了出来。 侍卫一哂:“如何不会是假的,不瞒你说,我有一没良心的弟弟,他是母亲同外面的男人所生,难道代表我和父亲就没有血缘关系了吗?” “这……”规王哪敢点头,他也听出了侍卫对弟弟的不喜,顺杆爬道,“自然不会,那是大人的杂种弟弟血脉不纯,与大人何干?” 边说着规王脑子也飞快地转着,难道说……那是皇兄和母后联手做的局?但见侍卫作势要走,情急之中他也来不及深思,连忙道:“我有柔然王的信物,拿此信物,大人可以与柔然联合,里应外合,打得皇兄措手不及。” “哦?”侍卫意味深长地笑了,“信物呢?” “信物在通宝钱庄。”规王咬咬牙,知道不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自己肯定得不到侍卫的信任,便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拿着信物交到京城一家琴阁的主人手上,那里是柔然的通信点。如果大人有需要,我可以亲自去京城约出对方的人马……” “暗三。” 一道黑影落地屈膝,双手抱拳。 “去天一琴阁。” “你怎么知道?!”规王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刻意隐去了琴阁名字,可为什么侍卫会知道?“阁下究竟何方神圣?!” 暗三领命离去,此时这里只剩下了铁面侍卫和沈言。 “神圣不敢当,普通人而已。”侍卫手一摊,“要当差,没假期,还没有人发工钱,天灾怪我,人祸也是我的锅,还得防小人,难啊难啊。” 沈言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侍卫哀怨地偏头瞅了他一眼,补充了一句:“还得听内子的话,不听话可是要挨骂的。” 内子·沈言:“……”以身涉险还有理了?别说他吓坏了,知情的哪一个人不是提心吊胆的? 规王越听越迷糊,这是个什么职位?天灾也算他的?难道是钦天监? “敢问阁下大名?” 铁面侍卫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了铁面之上。 规王见有戏,更是毕恭毕敬地跪在了软塌上:“属下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推翻陆渊那个昏君,重启盛世。” “哦?”侍卫轻笑,手掌扣于铁面,缓缓地取下了面具,露出了面具之后的真容。俊毅的脸上写满了戏谑与慵懒,但更多的是让人不敢直视的威压。 在规王绝望而震惊的目光中,陆渊缓缓道:“许久未见,每次见面十弟都能更新为兄对你认知,请务必继续保持。” 作者有话要说: *钦天监:明代官署名。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 —————— 规王:万万没想到……QAQ 第67章 一八六、子规鸟 “皇、皇兄……” 规王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他连跪都跪不住了,一屁股坐在软垫上。 “十弟,别来无恙。”陆渊嘴角噙笑,将铁面扔在了规王面前。 规王看着面前的铁面,看了看陆渊,又看向了沈言。之前的记忆逐渐回笼,声音发颤:“你、你们在耍我?” “耍?”陆渊给了他莫名其妙的一个眼神,“朕可没有那么有空,你要是不谋反,朕也不会沦落于此。” “沦落……”规王喃喃道,难道他们现在还没有回宫?还是因为陆渊的离京,京城出了什么幺蛾子吗? 看着规王脸上的幸灾乐祸,陆渊更是莫名其妙:“要不是为了捉你,朕也不用被总管念叨至此,回宫多久了?朕连总管的手都没摸着——” 沈言以下犯上地捂住了陆渊的嘴,尴尬地笑了笑:“规王您要是没事了,皇上还有公务处理。” 规王:“……”皇兄和太监总管……他要是早知道这件事,还用得着从太子下手吗?! 陆渊连看都不看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在打什么主意了,斜睨了他一眼:“你应该庆幸你现在才知道,不然出口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走吧。”陆渊起身,牵着沈言的手眉眼耷拉,有些意兴阑珊,“没意思。” 沈言无奈摇头,或许是陆渊当初说的十年之约即将到来,他都能感受到陆渊这段时间心中控制不住的雀跃。就像是被困久的鸟儿终于能出笼子了一般。不过与之相对的东宫那边愁云惨淡,陆兼或许隐约猜到了一些,这几日连眉眼都没有精神。 沈言虽心疼太子,但他同样也明白陆渊的期待,因为那也是自己的期待。期待着……与陆渊真正地相守一世。 “皇兄!”规王见陆渊要走,连滚带爬地从软塌上滚下来,追了上去,“皇兄皇兄!” 但在他的手即将摸到衣角的瞬间,一道铁栏杆从空中落了下来,栏杆和三堵墙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规王看着近在咫尺散发着寒意的栏杆突然心慌了。 他不管不顾铁栏杆卡得他胳膊生疼,用力探手抓住了明黄的袍角:“皇兄!” “松手。” “皇兄要关我到几时?”规王只觉得委屈,这里分明是个铁笼子。 “几时?”陆渊施舍了给他一道眼神,“看你什么时候活够了,什么时候就出来吧。” “我可是你亲弟弟!”规王失声道,“而且我根本没有实力与皇兄抗衡不是吗?母后刚死您便要迫不及待对唯一的胞弟动手了吗?” 陆渊突然蹲了下来:“把眼泪抹抹,别学戏子那套。你知道父皇临终前留给了朕一道赐死母后的旨意吗?” “赐死……母后……”规王喃喃道,可为什么?留子去母?可皇兄继位时已经行了冠礼,而且母后何时在皇兄手上讨过便宜?若母后能与皇兄分庭抗争,自己也不至于沦落于此。 “知道为什么父皇不会立你为储君吗?” “为什么?!”规王急切道,这件事他一直如鲠在喉,午夜梦回总会心生不甘,甚至自己这个王爷都不是父皇封的。 陆渊一点一点地将他的手指掰开,缓缓道:“朕方才说的关于朕那胞弟的故事你忘了?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 规王呼吸一窒。 一瞬间他犹坠寒潭,冰水灌入耳朵,整个世界模糊成了一片,什么也听不见了。他只能仰头看着陆渊一开一合的薄唇,隔了很久很久,才听见那模模糊糊的声音—— “规,是父皇赐予你的称号。规,是规矩,也代表子规鸟。太傅不是说过?鸠占鹊巢说的便是子规。” 一八七、耗此生 “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