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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用掌心摩挲着沈言的肌肤。 沈言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陆渊的手掌烫一些,还是自己更热一点。 “皇上……”沈言咬着牙,央求地看着陆渊。 陆渊在他唇上烙下了一个没有发出响动的轻吻,随后在他耳边轻语道:“阿言好乖。” 沈言睁圆了眼睛,陆渊的手竟然…… 而此时陆渊终于也结束了和侍卫刻意延长了的对话,陆渊轻笑了一声:“怕什么?朕又不吃了你。” 突然间,陆渊就见沈言的眼睛里沾染上了水汽,沈言哽咽道:“爷莫嫌弃奴才。” “爷何时嫌弃过你?” 沈言吸了吸鼻子,用气声道:“奴才是太监,那里长得不好看……” 陆渊一瞬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心疼,轻吮着他的耳尖:“可爷觉得阿言的那处长得很可爱。” “腾”的一下,沈言的脸彻底红成了海棠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但皇上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陆渊托着沈言的腰,让他倚在自己怀中,牙齿轻轻地在他侧颈磨着:“你受伤的时候,衣服可都是爷换的……” 沈言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马车中没有地洞,于是沈言把脑袋埋在了陆渊的衣服里。 可能是听到了“受伤”两个字,尽责的侍卫再次敲敲窗框:“沈公公是不是不太舒服?是否需要属下去唤太医。” “不用,沈言腰疼,朕给他按按就是了。” 侍卫表示明白,一边驱马查看周边的情况,一边忍不住感慨沈公公真是深得帝心。 ……… ……… ……… 在沈言羞愤的目光中,陆渊笑了起来,一双凤目竟满是餮足。 他俯身含住了沈言的唇瓣,温柔道:“朕罚完了,阿言好乖。” 第18章 五十二、别招爷 “爷……”沈言回过神,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合上。 不顾还发软的腿,顶着一张大红脸爬起来用湿了水的手帕擦拭着陆渊的手。 陆渊也不逗他,就这样嘴角含笑,任凭他打理着自己。直到沈言的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腰带。 陆渊略微惊讶地看着双颊坨红,眼睫还在轻颤的沈言。 “爷……”沈言抿了抿唇,“奴才第一次手法可能不太好,您见谅。” 边说边要解开陆渊的腰带。 陆渊这次没忍住笑出了声。 沈言茫然地抬头看他,以为陆渊嫌自己动作太慢…… 沈言轻轻俯下身子,却意外地吻上了陆渊温热的掌心。 “爷?” 陆渊把他拉了起来,有些无奈:“朕就这般急不可待?” “可是……”沈言咽了咽口水。 陆渊将他散开的头发掖到耳后,揉着他圆圆的耳垂,含笑道:“你若真有心,回去跟夏太医聊一聊,爷要的可不止这些。” 沈言听见这话更羞耻了,宫中待久了什么不知道?虽然陆渊从前并不好男风,可有几个荒唐王爷后院养着娈童,身边还跟着貌美的小太监的事他是知道的。 “……奴、奴才会的。”沈言用软乎乎的声音低声道。 却惹得陆渊的呼吸声粗重了几分,用力在他头顶揉了一把:“别招爷。” 沈言趴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五十三、舍不得 距离京城还有两天的路程,陆渊却又不安分了起来,他想把公事处理完后带着沈言游山玩水地回宫。 可是被沈言劝阻了。 陆渊看着沈言一脸“皇上要是不依,奴才就长跪不起”的决绝,无奈地答应了。 “你啊……” “以后爷要是想出来,奴才陪您京城转悠转悠。可是这回不行了,之前晖南的事,肯定不少人都能猜出您之前不在南巡的队伍里。爷定要以安全为重。” 陆渊失笑,在他的腰间捏了一把:“爷就说了一句话,你这说得倒是没完没了了。” “爷就算嫌弃奴才话多,奴才也得说。”沈言也不愿意说煞风景的话,可事关陆渊安危,就算陆渊厌弃他他也必须说。 “爷说什么了?”陆渊气乐了,用扇子重重地在他脑袋上一敲,“沈言,你是吃准了爷舍不得动你是吧?越说越没边了,爷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沈言捂着脑袋傻笑,他才不是吃准了陆渊不舍得动自己,他是吃准了陆渊一定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五十四、所忧何 其实陆渊之所以想离开南巡队伍,正是因为离京城越近便越紧张的沈言。 沈言这几日帮着陆渊整理程家父子、徐尉还有其他涉案人的口供。 虽说大理寺卿也整理了,但是沈言还是仔细地看着,前朝后宫息息相关,就连大理寺卿也并未必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别看了,再看那几张纸就要被你翻烂了。”客栈里批完折子后陆渊发现沈言比自己还忙。 “奴才这不是……” “不想回宫?” 被戳破心事的沈言顿时哑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将他出卖得彻底,陆渊便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爷让你跟着爷离了队伍,你也不肯,可在这里你又坐立不安。”陆渊摇摇头,算是拿他脾气没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前线打仗。” “爷,那是俩码事。”涉及到陆渊的安全问题,沈言立场非常坚定。 “说说吧。”陆渊拉着他走到床边坐着,手指拨弄着他的发尾。 “爷,要回宫了。”沈言抿了抿唇,心中的情绪有些复杂。 “不想回去?” “也不是不想。”沈言想了想,认真地说,“其实奴才还挺想回宫的,回宫不用担心那么多事情。”不用担心皇上的饮食和安危,皇上也不用像现在一样边赶路边处理公事,人都瘦了半圈。 “那是为什么?”其实陆渊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就是想听沈言说出来。 只可惜这个原因恐怕沈言自己都不太清楚,他看着手中整理的口供,绞尽脑汁想了一个蹩脚的理由:“皇上回去后势必要辛苦一阵子,此案涉及后宫,皇上处理起来定要徐徐图之。岳丞相虽然跟徐尉有些牵扯,但是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丽妃德行未出现偏差……” “晚了。”陆渊淡淡地道。 “什、什么?” “朕才要问你在想些什么?”陆渊在他额角狠狠地敲了一记,“丽妃还德行无过?她把你打成那个样子你还帮她说话?” “奴才不是帮她……”沈言捂着额角觉得有些冤枉,“她父亲毕竟是丞相,门生众多。陛下若处置了丽妃,如何向岳丞相交代?” “交代?他教出的好女儿把朕的人打得只剩半条命,还敢跟朕要交代?”陆渊没好气道,“年前一个妃子处私刑把一个宫女给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