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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本来就是对的。” “天底下的确是再没有什么花,比我更臭了。” 望着楚玉诚恳认真的神色,段慈珏心里的悬石,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他伸手刮了下楚玉被弄乱的鬓发,故作不经意道:“那我以后那样说话,你也不会觉得难受吗?” 楚玉皱了皱鼻子,他想起自家公子曾经因为段恩人生过一场闷气,不由有些为难。 段慈珏也不催促,耐心等着答复。 “可以那样说我,但是不能说公子。” 纠结了许久的楚玉,自认为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仰头笑容璀璨地对段慈珏道。 楚玉的笑容诚恳而耀眼,段慈珏抑制不住跟着微微莞尔。 然而不等段慈珏嘴边的笑意扩大,楚玉接着又补了一句:“因为公子是天底下顶顶好的人,楚玉最喜欢公子了。” 段慈珏脸上的笑容忽地僵住了。 而竖起耳朵偷听的许长安,则又是欣慰又是惆怅地扒拉了两下火堆。 照楚玉现在这无知无觉地状况来看,他十有八九是要逃不过段慈珏的五指山了。 揣着这样想法的许长安,目前并不知道,他自己其实也属于逃不脱被吃掉命运中的一位。 楚玉倒没注意到段慈珏脸色瞬间的不自然,他惦记着跑去呕吐还没回来的许道宣和林见羽,因而也没再多说,匆匆告了罪,就跑出去了。 一行人折腾到半夜,才将将又饥又饿地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长安总觉得嘴里残余着那股挥之不去的味道,因而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老半天,最终还是不得不再次爬了起来。 “长安,我吵着你了?” 对着胸前小布包絮絮叨叨大半夜的许道宣,听见动静问道。 许长安一手拿着水囊,一手拿着翻出来的杨柳枝牙刷,遮遮掩掩地道:“没有,我起夜呢。” 许道宣应了声,翻了个身继续朝着小布包窃窃私语。 用杨柳枝沾了些许药粉,许长安来来回回刷了好几次。等一而再再而三地确定嘴里气味确实淡了些,许长安摇了摇空了的水囊,吐掉了最后半口水。 摸摸索索地回了自己位置,许长安刚躺下,躺在旁边的薛云深就摸了过来。 “漱干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薛云深,一面将腿架过来,一面好心且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 闻言下意识哈了口气仔细闻了闻,而后不出意料地依旧闻到了那股气味的许长安:“……” “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没奇怪味道了,他干什么又要提起啊!” 许长安悲痛欲绝地在心里咆哮道,他沧桑地抹了把脸,翻身换了个方向的同时,决定今晚再也不开口了。 翌日大清早,一行人便起来了。简单洗漱收拾后,几人重新上路。 紧赶慢赶,总算在日落之前,赶到了最近的平津府。 入了城,由薛云深与许长安两人带路,几人径直朝着城中最大的客栈去了。 “几位客人,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客栈的跑腿伙计躬着腰,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住店。”林见羽道,“要四间上房,两间通铺。” 说这话的林见羽,肯定没料到通铺最后都空着了。 让伙计带着回了各自的房,又嘱咐了伙计快些送来热汤沐浴,许长安彻底瘫在椅子内不动了。 楚玉见状,忙快手快脚地收拾床铺。 重新铺好了床褥薄被,恰逢伙计送来热水,楚玉问过许长安,确认房内不需要伺候了,才掩门出去。 许长安扒光了衣裳,打散了长发,将自己整个儿浸进了水中。 等他舒舒服服地泡完澡,换了干净的长袍,做完某件大事的薛云深,正正好叩响了房门。 “殿下,您确定吗?”听完薛云深的来意,许长安简直不敢置信。 薛云深点了点头,将掌心摊开,递给许长安看。 许长安低下头,只见上午还好好的血泡,竟然不到两个时辰便悉数被撕破了,皮与肉牵扯着,端的是好一副血肉模糊的景象。 “疼。”薛云深道。 “好疼的。” 薛云深神情十分委屈,连眼角那颗泪痣都仿佛在控诉着许长安。 理亏在先的许长安对此毫无办法,哪怕明知他血泡是薛云深故意撕破的,也做不到硬下心肠说不行。 “劳烦二位把东西搬到我这边。” 无声叹了口气,许长安招呼等在门口的伙计,让人把热水与木桶抬进了自己房间。 在薛云深任由许长安褪下锦袍的时分,把胖男人扭送去了官府,林见羽带着成功解开自己变回人形的绿孩子,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作者有话要说: 薛云深:“长安在脱我衣服,怎么办,好害羞哦。” 第31章 除了自恋你还有什么别的 自称是绿孩子娘亲的男人,亦穿一身紫色长衫, 上头绣着繁复的倒吊海棠花纹。 他身量与薛云深相差不大, 都是宽肩窄腰骨架匀称的类型,若是单看二人背影,的确是不太容易分辨。 此时劳累一整夜的绿孩子, 已经趴在林见羽头上睡地口水直流了。 林见羽试着叫了绿孩子几次,没能把他叫醒, 只好暂时作罢。 “要不这样,你先跟我回客栈, 等他醒了,确认你的身份后,我再把他交给你。” 林见羽建议道。 坦诚而言, 林见羽其实并不太相信这个名叫凤回鸾的男人。 ——不仅仅是因为凤回鸾来路可疑,遗失绿孩子的原因论述不清, 更多的是因为对于平民而言, 他面貌委实有些过于精致了。 精致而美丽, 看起来倒像是出身富贵人家, 锦衣玉服养活大的人。 听了林见羽的话,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有些唐突的凤回鸾, 不得不暂且按下焦虑,道:“如此,那便有劳阁下带路了。” 故而,当林见羽带着凤回鸾来敲门时,许长安才堪堪脱完了薛云深的衣服。 仗着双手不方便,薛云深大喇喇地往许长安面前一站,理直气壮地要求许长安给他洗澡。 许长安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结果一见薛云深血淋淋的掌心,只好将拒绝生吞了,任劳任怨地把人请了进来。 原兜着不就是洗个澡吗怕什么想法许长安,等到真正动起手来,才发现他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 要知道,仅就洗澡的第一个步骤脱来说,给薛云深脱衣服就不是件容易事。 调好了热汤温度,许长安示意薛云深自己站到桶边,而后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头,非礼勿视地搭手绕上了亲王服的腰封。 大周朝以精巧和细致为美,是而单单一条腰带,都做的巧夺天工。 许长安双手环上了金丝软烟罗为底的腰带,由于动作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