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手下敗將

    「照片裡的是會長？她真的無時無刻都板著一張臉誒。」

    「我懂哈哈，像是被逼拍照。不過臉長得好看，就連身材也隱約地有料。不是都說越是高傲的女孩子，在床上征服才有價值嗎，說不定像會長這種看上去很強硬的女生意外地色情噢～」

    「你別想了吧，會長能看上你嗎？她無論做什麼都第一，不可能會看上渣渣一樣的你啦。」

    「喂！你這樣說也太過分了。」

    「好了啦好了啦，夢還是在睡夢時再說。現在去玩，走吧。」

    「可是這次期中考第一好像不是會長，真是難得。」

    「還在說這個，說真的你快點放棄比較好。」

    「哼」

    隨著兩人離開，放課後的校園走道重新回復寂靜。

    ＊

    「我說。讓你跪下來，你沒聽清嗎湘如會長。」

    突如其來的請求，讓陳湘如驚訝得說不出話。面前放肆說話的是學生會的副會長林樂，平常總是安靜聽話的人，這種時候竟然大膽地作出要求，真是讓人無法相信。

    「會長你的耳朵還好吧？你不會是想裝忘記？答應如果我能拿第一就什麼都讓我做的會長去哪了？」

    「你！」

    因為確實是自己作出的承諾，陳湘如如林樂所願地跪下來，動作遲緩顯然並不情願。把這些看在眼內的林樂冷笑了聲，讓陳湘如顫顫地僵硬了一瞬，又不甘心地緊咬著下唇。

    陳湘如從來沒嘗過這種恥辱，從對方的說話聲線裡，她聽出林樂對自己的不屑。明明就只是林樂而己，只贏了一次的男人有什麼好神氣。

    林樂無法越過自己成為第一名，陳湘如正是如此堅信才會隨意作出承諾。無論什麼都停留在中等水平的男人，怎麼可能把長年第一的自己打敗，但事實證明她錯了。

    公佈成績當天的放學後，因為處理學生會的事宜而留在學生會室，漸漸地其他成員都離開教室，而林樂卻遲遲沒有動。

    連最後一位成員都離開，剩下兩人的時候。

    「會長你記得你答應過的事情嗎？」坐在一隅的平凡男突然說道。聽到這句說話後，陳湘如難得地體驗了恐懼的感覺，不過想到林樂也不像會提出什麼過分要求就答允了。

    結果對方的第一句就是無理的要求。

    「那麼首先就先跪下來吧。」

    陳湘如跪在地上，擺放在腿上的手止不住地顫抖。她正在林樂這種一無是處的男人身前跪下，一但意識到就覺得無比屈辱。

    從頭頂上傳來不斷的笑聲，就像在嘲笑她一樣。

    林樂提起她的臉龐，強逼陳湘如與他對視。只見林樂用著嗜虐的表情滿意地笑著，為了不與那張讓人討厭的臉龐對上，陳湘如猛地撇開臉。

    但很快她又被林樂重新抓住，緊抓在下巴的手用難以讓人掙脫的力量固定。陳湘如只得被逼仰視林樂，她不甘的表情助長了對方的氣焰，林樂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樣，與她的咬牙切齒形成極大的對比。

    對視一段時間後，林樂總算放手。

    因為已經兌換了承諾，陳湘如鬆一口氣地打算站起來。

    「會長你在做什麼？」

    「你、你什麼意思？我跪都跪了你還想怎樣？」

    讓她承受跪地的屈辱還不夠，這個平凡男到底還想怎樣，陳湘如皺起眉頭。

    「現在只是開始，會長你很急切？沒想到你是這種輸了卻不肯認輸的人。」

    「你！」

    無法接受被對方隨意詆毀，陳湘如只好重新回復到跪下的姿勢。

    「還有什麼，快點說快點結束吧。」

    「既然會長這樣說，那我只好加速了。」

    說著的同時，林樂拉下校褲的拉鍊。看著這幕的陳湘如，驚恐地發出喂、喂的喝止聲音，但林樂像是沒聽到般繼續動作。

    他露出黑色的男士四角內褲，那裏有著與女性平坦不同的凸起，陳湘如不自覺緊張地咽下口水。儘管只是在生物學的課堂上了解，也知道男性與女性的性徵是完全不同的生殖器官。

    像是互補般，女性擁有豐滿的乳房和平坦的下半身，而男性擁有平坦的胸膛和凸起的下半身。這是陳湘如第一次近距離看見男性的身體，作為好學的學生，她既好奇又害羞地不知道是否該看過去。

    「會長好像對這個很有興趣，不愧是年級第一的學生，真是充滿好奇心。要是想摸的話也可以摸，我完全不介意喔。」

    像是引導陳湘如，林樂伸手就往自己的下半身摸去。他隔著內褲揉捏著凸起的地方，那個地方像是軟肉般隨他的動作而晃動。

    雖然陳湘如內心認為不應該順著對方的心思，但是又阻止不了想偷看的心情，既然對方都大方展示，她可以放膽地看吧。與女性完全不同的器官就在眼前，單純地想著這種東西，而讓自己興奮起來。

    這就是男性的器官，是自己沒有的器官。

    「看會長一臉開心地瞪著的眼神，我也要興奮起來了。那麼接下來就麻煩會長舔一下了。」

    「什、什麼？」這是什麼玩笑？

    「這是會長答應我的，無論什麼都會接受。」

    「」

    「放心，只需要隔著內褲舔一下就行了，像是吃冰棒一樣。」

    「好、好吧。」

    只是隔著內褲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這樣想著，陳湘如猶豫地伸出手，捧起那凸起的部分。比想像中有分量，很奇怪的感覺。

    第一次做這種事，也不知道到底對不對。她抬頭觀察林樂的表情，在得到對方肯定地點頭後，她深呼吸一口，然後試著伸出舌頭舔一口。

    布料的質感，毛茸茸地落在舌頭上，沒有什麼異味。硬要說就是無法理解，但這大概是林樂對她進行的屈辱行徑之一。

    林樂只說舔一下，而她做到了。不只成功地解決，什至連半點不爽都沒有，想到對方期望達到的事情沒有達到，她就高興起來。

    「行了吧，時間也喂、喂喂。你在做什麼？」

    眼前突然的光景讓陳湘如嚇得馬上掩住眼睛。林樂脫下了內褲，露出可佈的下半身，在相隔觸手可及的距離，陳湘如甚至覺得有種味道在空氣中蔓延。

    從指縫間可見的是粗長的身體部位，沒有了內褲的壓縮，他精神飽滿地展現自己的存在感。堪堪地掛在林樂的兩腿之間，陳湘如震驚得失去語言的能力。

    雙手在恍惚間被拉下，放置在粗長的旁邊。她顫抖著手，不明白現在的情況，只差一點點就要碰觸到那玩意，林樂卻在那瞬間收手，留下她呆滯地接觸那東西。

    「剛剛隔著內褲也嘗試過的事，就算沒了內褲也可以做到吧。因為會長是聰明人，什麼事都能輕易上手。不過要是害怕就先用手揉弄習慣一下吧。」

    林樂說出的話以輕快的語氣流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