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苔幽砌,嫩绿无痕
步苔幽砌,嫩绿无痕
他扶起她的细腰,让她嫩红的小穴对准他炙热硬硕的肉柱一点一点吞下去。 全数没入后,楚奻发出难受的呻吟,泛红的眼角还渗出了点点泪珠。 疼?尉迟汜宽厚地双手沿着曲线优美的后背下滑,握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慢慢往下压:一会儿便会很舒服。 随后,帮着她开始在他身上律动起来。 别别这样。小女郎急得快哭了,可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轻吻在她甜软的小唇上,由蜻蜓点水在到狂野的掠夺, 肉棒趁机往深处顶去:唔!唔~ 男君紧紧抱住小女郎柔软馥郁的身子,忘我地深吻着。 少顷,他开始加快健腰的动作,掐着小女郎的小腰提起再重重按下去。 嗯~唔,郎君不要了,好胀~ 见男人离开软唇,那不规律的娇喘声由口中泄出。 玉乳被撞得上下晃动,粉红小巧地乳粒在他胸口处磨蹭起伏,引得全身酥软麻。 尉迟汜轻笑,薄唇贴着她白腻的脸颊,温柔地、缱绻地,啄去她眼角的泪水,带着满足笑意,在她耳畔暗哑呢喃:瞧瞧它可比你乖多了,在大在粗它都能吃下。 男人的呼吸在狂野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肉壁死死箍粗根,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他健硕的腰腹和小女郎的小腹来回合在一起。 浓密的阴毛和稀疏的毛发形成对比,隐隐可见小女郎柔软的小腹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鼓一收。 呜呜呜,郎君,我疼。 他对她的求饶恍若未闻,狠狠地寸寸噬进,每一次都深深的挺进她.占有她。 她温滑窄小地嫩穴,就像一个致命的漩涡,将他牢牢吸附其中,让他忍不住从中弥足深陷,不忍放手。 小女郎浑身发软,提不上一丝力气,这几日被他强制欢爱,也知反抗讨不到好果子吃,只能任凭某人随意摆弄,慢慢地那娇声的呻吟几乎变得弱不可闻。 较场。 哈。 嘿。 黎明的曙光揭去熹微的轻纱,数百名手拿长枪的士兵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校场上,精神振奋、嗓音响亮有力,有秩序的操练着。 得了女人滋润的老男人就是不一样,神采奕奕不说,脾气也好了不少。随后他又一脸灿笑道:就她那小身板你悠着点,可别玩会坏了。 说话之人便是昨晚那留着一把胡须的萧沧煜,他浓眉大眼,皮肤炎黄,肩宽体阔,身材高大,整的一副放荡不羁的莽夫样。 却无人知晓,这看似放荡不羁的人啊,也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脆弱。 尉迟汜不疾不缓的回道:与其担心我的女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想必用不了多久,你的老底便会被他们扒个精光。 他的身份么? 萧沧煜脸上的笑意渐失,淡淡道:我孑然一身,烂命一条,还怕有人赶过来追杀么? 那一场雨夜的屠杀,就犹如他儿时做的一场噩梦,梦醒了,他还活着,可脑中总是不自觉闪过那些血腥的画面,和惨死之人。 幼时他还能咬牙坚持自己因为什么而活下去的理由,可之后的十多年来,报仇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渺茫了。 他已经放弃了,那些人若是还不肯放过他,那他还会在意自己的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