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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自己 庄小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那种被撑到极限的错觉带着强烈的违和感,让他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 叶默掌着他的背,一点一点的温柔的抚摸,让他放松下来。 “很难受?”男人的眉头心疼的蹙起。 “不,只是,怪怪的。” 待完全契合,两个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叶默怕他难过,一时间不敢多动。庄小白扭了扭身子,也不顾叶默忍的汗水滴下,天真的眨了眨眼,突然嘿嘿怪笑两记,道:“还真不疼,又热又涨的,哥你技术真好!” “……”叶默嘴角微抽:“大概是无神的药好。” “诶,有吗?”大眼睛亮晶晶。 男人额上的青筋一跳:“好了,闭嘴!”然后探过身子,将那张诱人的小嘴堵上。 夜,才刚开始…… 白家小少爷的独院里。 屋外,岳小小冷冷的站在阴影处,有风吹动了她身边的长青树,哗啦哗啦作响。 女人的表情淡漠甚至冷酷,一双美眼阴沉至极。要不是她的手紧紧拽着,长长的指甲甚至嵌进皮肉里,微微的发颤。否则真像了一尊冰冷的雕塑。 屋里还是春情蜜意,屋外却是寒风冷月。 岳小小一摆手,转身离开。她身后鹅黄衣衫的少女望了眼那透出点点火光的窗纸,默默的跟了上去。 “让所有人都不得靠近这里!”岳小小最后这样吩咐。 小怜得令:“是。” 作者有话要说:问世间何为H,直叫人肝肠寸断…… 花花想了一个十分狗血的结局,姑娘们要抗住哦~【奸笑飘过】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69章一不小心抽了抽,重复了三次,从2000 陡变6000 花花终于在今日将后面的内容写出来替补,大幸【抹汗】 第六十九章 天刚亮,白石奇便被美丽的侍妾推醒了。 “老爷,该起身了。今日您不是约了王掌柜查账。”侍妾的声音绵软柔情,吹在耳边若一阵山风般清爽。 白石奇却很头疼,脑子又顿又木,像腐朽的锯子,使不上力道来。这当然不是侍妾的错。 “老爷,您的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病了?”侍妾关心的问道。 耳朵像蒙了一层布,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云里雾里不甚清楚。但白石奇到底还知道她在讲什么:“这大夫日日来瞧,不是没有什么大毛病么。”他挥了挥手,侍妾便闭了嘴,知心的给他端来洗脸水。 白石奇揉着额头缓神。 作为百日山庄的庄主,白石奇比起一个武林中人更像一个守家业的大财主。大概是年龄上去了,底下儿孙又十分单薄,江湖上乱七八糟的事情便不想理会,反而将精力放在了庄下的大小店铺上,简直快要沦为一介商人。 头疼……这不是第一次了,当然,也不是什么老毛病,只是最近犯的异常频繁。 可大夫们都说没事。 白石奇自己觉得有些奇怪,难道真是老了? 侍妾将洗脸帕在热水中烫了烫,绞干,递过去。 “老爷,听说小少爷回来了,怎不见您去瞧瞧?”女人总是多嘴。 白石奇的脸上黑了一圈,板着脸不耐的低吼:“闭嘴。” 女人吓了一跳,不敢多问。 老头子的眉头开始蹙起,说起这个儿子,白石奇心里是有疑问的。 老头子一生都是风流的人物,纳进内屋的女人少也有十。可一生,也只出了一个儿子。 白石奇以前当然没有任何想法的,对白家这根独苗是疼上了心头。可就在几月前,他见到了一个男人——叶默,那张脸,让他想要误会都不行。于是,对自己唯一的爱妻,岳小小,看待的眼神就变了。 为什么他唯一的儿子,还偏偏是这个女人所出? 白石奇试图找到答案,可事有凑巧,在这个节骨眼上,白小庄离家出走了。 叫人不得不深思。 白小庄自然是他白石奇的种,不过还是忍不住会迁怒。 庄小白当然什么都不晓得,有时候无知才是幸福。 日上三竿头,庄小白才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轻吟一声又睡了过去。 叶默端来午餐,见到这般情景,外面难得的好天气,万里无云的清爽,屋内,少年还窝在被里耍赖。心里一时间说不出的满足。 几步上前坐上床头,试图将人从厚厚的被窝里给挖出来。 “小白?”叶默是早醒了的,作为攻方,他自然是神清气爽,神融气泰。低下头亲亲小孩乱糟糟的头发,“小白……起来了。” 庄小白不满的咂咂嘴,他可累的要死。迷迷糊糊的又往温暖处拱了拱,整张脸埋得看不见。 叶默有些无奈,错过了早上,现在又是午间,睡是可以,但也得吃过饭才行,就怕小孩一会儿不舒服。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叶默探手连人带被捞进怀里,将小孩糊了满脸的乱发抚开,“乖点。” 庄小白终于有了点反应,眯起一双眼,眼角还带着一夜放荡后的红肿。瘪了瘪嘴,口齿不清的赌气道:“庄小白已经精尽而亡!你别管我……” 搞怪的言论让叶默低声笑了起来。和庄小白在一起,他的脸部神经不知不觉就发达了许多。 “还有气儿说话呢,看来为夫得努力了。”探过身邪恶的咬了一口对方软软的耳垂。 庄小白受疼,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是梦醒时分的慵懒,现在更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说不出的味道。叶默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心猿意马,捏起庄小白小小的下巴尖,侵略的热吻便堵了上去。 “唔……” 庄小白终于是精神了。面颊上两团红晕,大眼睛里含着水色。他攀着叶默,大头抵着对方的肩骨,叶默也搂着他,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腰酸手软脚抽筋。” 叶默的手探上了两瓣软软臀肉,担忧的问:“这里呢,有没有疼?” 庄小白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拍开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嘟啷着:“也不疼,麻麻的。” 叶默于是就笑了:“无神的药不错,下次多要点。” 庄小白拉开两人的距离,有些忧郁,说:“我很伤心。” 叶默不明所以,摸摸他的脸,“怎么呢?” “我觉得,”庄小白泫然欲泣,“我可能长不高了!”基因限制有木有。 “……”高度跳跃的思维让叶默不知该何安慰,只能一下一下抚着小孩的背脊。事实上,庄小白长不高对他来说还是挺好的消息,不长不短,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