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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心里难过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是故意的,事情怎么就变到这个境地的? 叶默不在,或许男人不是因为自己才不见的?他只是有事出去了,说不定是吃坏了肚子,就在茅房扎了根,不是不理他。庄小白总是抱着希望,掩耳盗铃的想。 爱情使人害怕。 待冷静后的叶默回房就看见了这么一个场景:小孩蜷缩在地上,埋着头抱着双腿,身上的乱糟糟好不狼狈。 心里顿时怒火升腾,快步走上前,提手将小孩从地上拉起。 “庄小白,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庄小白吓了一跳,神游天外的他完全不知道叶默回来了。 唔,耳朵好疼……叶默生气了? 眨巴眼瞧面前的人,英挺的面目,冷酷的薄唇,不是离开的叶默又会是谁。见到人,庄小白顿觉心里委屈极了,也不顾叶默的火气,“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叶默:“……” 庄小白兀自抽泣道:“你、你凶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只见庄小白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好不可怜。 叶默:“…………”太阳穴绷住直跳,叶默扶额,小东西是水做成的不成,怎么就这么能哭?! 哭的人心乱,叶默到底不忍心,终于将人扒拉进怀里,搂住,“没有凶你。地上冷的知不知道”怀里的人就像一块冰,连头发丝都渗着凉意。大冬天一身轻薄小衣裤,怎么就不知道冻! 庄小白伤心的不行,毫不大意的在男人的衣服上揩鼻涕,嘟嘟啷啷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叶默不说话了,因为他有点没理解庄小白的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庄小白兀自念叨,“以后不会了,你别丢下我……” 听到这里,叶默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眼睛往小孩□一瞟,果然…… 庄小白越说越不对劲,偷偷随着叶默的目光望去……轰! “我、我、我、我……”语无伦次,抓着叶默衣襟的手抖的不像话,庄小白顶着张番茄脸不知道是慌的还是羞的。 叶默面无表情的转移视线,一手将人提到床上坐好,一手拉过被子来给小孩披上。 庄小白埋着头视线却始终以扭曲的角度跟随着叶默,只见他放开自己走到桌前,提起上面的茶壶,到了清茶在杯子里,然后一根手指探进去又伸出来,最终提着茶壶回到自己面前。 “干、干什么?” “清洗。”冷淡的没有波澜的声音。 庄小白却觉得脑袋一懵,当机了。 叶默一脸面瘫相,面对着庄小白弯下腰,掏出手帕,沾了茶水,接着就帮他清理污浊的□。 难得搁了一夜的茶水还是温热的,却在触上皮肤的瞬间,庄小白整个人剧烈的抖了一下。 几近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之人,庄小白两片唇开开合合,人早已无风凌乱。最后到底什么也说不出来,认命的闭眼,倒头埋在叶默的颈窝里装死装相。 “唔唔……”庄小白好像幼猫儿叫似的,整个人还一抽一抽的。他不好受,叶默也好不了哪里去。 男人抿着唇,强装镇定,手上的动作则加快,好不容易将人收拾干净。 庄小白只知道闭着眼瞎哼哼,叶默便把他推进床上躺好,自己则在床头坐下。一时间,无人说话,空气里都是两人压抑的呼吸声。 良久,就在庄小白快要憋不住高歌一曲忐忑的时候,叶默终于开口了,“这是正常反应,男人都如此,无碍。” 庄小白:“……!” 所以杀手叶这是在给他普及生理健康知识么,尼玛,一定是他理解的方式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做了一夜的噩梦,今天的心情真是超不爽啊超不爽…… ☆、番外 曾经年少(上) 二十年前,神医谷。 华五生今天有五岁了(虚岁)。 一家人坐在一起为他庆生。 华五生为老神医的第五个儿子所出,由于小儿子在一次瘟疫爆发中不幸染病而去,老神医悲痛万分,于是将尚在娘胎的小孙子起名为五生。 华五生作为神医谷唯一的第三代骨肉,本就是众人心头一块宝,再加上其灵动早慧,更是博得众人喜爱。 现在,老神医伸手戳了戳孙儿的包子脸,笑得眼睛都没了,逗他:“小五生,告诉爷爷,你长大后要做什么呀?” 华五生偏偏头,很认真地说道:“我要吃、喝、玩、乐!”语罢,睁大一双眼眸好无辜的看着众人,笑。 众人皆愣,面面相觑,半响,华五生他娘首先醒过神来,对着自家儿子粉嫩的脸蛋就是一掐,矫装怒容瞪他:“好没出息的东西,不知羞!” 华五生被掐的“哇唔”一声跳了起来,捂住顿时通红一片的“伤”处就往爷爷怀里钻,大眼睛里一滴水要滴不滴,撅着嘴瞪着他娘。 好疼呀! 众人见状,皆忍俊不禁。 老神医哈哈大笑,揽过自家孙儿,逗趣:“小五生你好大的志向,这享乐之事可不容易,爷爷我都不能够的!” 华五生一脸不以为意,扳手指,一副少年老成之象,好正经道:“我都想好了。”语罢依次指过在座的三位伯伯,“大伯供我好吃的,二伯请我水喝,三伯陪我玩~然后大家都好快乐!” “噗哈哈哈!”华三阳终于受不了,趴在桌上大笑起来,“好好好,小五生,你三叔我就、就陪你玩!你想这么玩就这么玩!啊哈哈哈哈!” 其他几人也跟着笑起来,华五生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也随着众人傻乐开去…… 不过是很普通的日子,无意外的话,这些片段是记不长久的。但两个时辰以后,华五生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在忘记它们:那些笑容与欢乐。只记的当时岁月静好,故人仍在。 因为突然,就像血红色的闪电将夜空劈开,地上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如恶鬼地狱,好景不再。 红色的火从东厢的酒库开始燃起,然后是一连串惊人的爆炸声,夹扎着嘶鸣的呐喊声,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不平静。 华五生知道出事了,他很慌。躲在娘亲的怀里不敢出去。 外面,是热闹的,恐怖的,不可抵挡的危险。 华五生被带出了屋,然后被塞在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身上有奇怪的重东西压着他。他能闻到一种让人作恶的味道,软嫩的手心里蹭到的都是粘腻的液体。很难受。 他听见了娘亲的声音,冷酷的,低沉的,让他害怕: “别动!呆在这!” 然后是渐远去的脚步声。 王秀淑再次端起手中的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