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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闪入屏风后,亵衣裤很快从另一面被搭上屏风,片刻后,里面传来了暧昧的水声。 庄小白的脸被烫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左飘右飘,看见堆在床上的包裹,心下一动,便乖乖地去帮叶默取出干净的衣物,也搭在了屏风上。庄小白很是贤惠,顺手将脏衣服取了下来,叠好了出,出门准备送去小二处清洗。 叶默的衣服上有淡淡的汗味,不难闻。不知怎的,庄小白突然心跳加速,他做贼心虚似的四周瞧看:没人! 上帝啊,怎么可以没人呢!万一我一发热一冲动做了什么坏事可怎么办?!庄小白内心咆哮。 庄小白心虚极了,叶默的衣服就抱在自己怀里,男人的味道在鼻尖而处若有若无,挑逗的小心肝直发痒。 就一小下下,不能算变态。 庄小白一遍一遍安慰着自己,没忍住就低下了头……再低一点…… 大哥的味道…… “吱呀——”四号房的门开了。 花无神:“……” 庄小白:“……………=皿=!” 光速抬头,立正,稍息。叫上帝果然是不对的,玉皇大帝我错了! 花无神愣了一瞬,桃花眼眨了眨:“你刚才……在做什么?” 庄小白退后半步,□道:“没有!!” “我好像看见……”花无神难得迟疑了:“你的脸埋在衣服里?”修长的手指抬起,目标锁定庄小白紧抱的胸前:“默默的,脏衣服?!” 花无神最后的音调都变了,庄小白的心脏简直要从喉咙缝里跳出来,心虚的再退,拼命摇头:“没有没有!不是不是!” “…………”庄小白的反应太奇怪了!花神的脸色就像被放到了万花筒里几经翻转,半响,才勉强恢复常色。 花无神:“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花神仙,花大爷,您都知道什么了?我咋什么也不晓得啊!!庄小白脚跟一软,眼冒金星:“你……我……他……” 花神冷眼旁观,庄小白惊慌失措口不成言。终于,小孩儿受不了了,压力山大,撒开脚丫子转身就逃。 花无神淡然的目光投在了再次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好一会儿,才抬头望了望客栈粗糙的天花板:我刚才出门是要干嘛来着? 花神面色平静,反身回房,关门,开始挠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想知道啊好想知道!” …… 庄小白顶着颗兹兹直冒气儿的火炉冲回了房间,门被砰的一声撞上。小孩儿整个人呈大字状贴门口堵着,两只爪子还不忘抓着罪魁祸首——叶默的衣裳。 叶默:“…………” 叶默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正坐在床上擦拭着自己的湿头发。庄小白小牛一样撞进来,仿若撞鬼的模样很是奇怪,便问他:“去哪里了,这么久?” 庄小白的大脑还处在当机状态,惊吓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默:“??” 庄小白:“……哈哈,我开玩笑的……洗的真快!我去楼下给你换洗衣服去了,哈,哈。” 叶默的目光直直落在了庄小白的手上…… 庄小白QAQ:“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呜呜~~~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不过是小小的闻了那么一下下而已,至于整个心脏都要操碎了么,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你怎么了?”叶默蹙着眉头走上前来,担忧的将手隔上某白的额头:“脸好红。” 呼——何止脸红,小白龙都要喷火了! 庄小白很想跑开,叶默离得太近,看下来的目光黑沉沉好像黑洞。庄小白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了来自叶默的压迫。杀手叶的影子像乌云一样完完全全笼罩在了庄小白的头顶,让人脸红心跳的乌云。 叶默俊美半挑,几分惊讶:一团红云从小孩脸上腾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像墨一样的晕开,于是,更红了——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叶默眼底含着几丝担忧,将庄小白死死低着的脑袋抬起:“小白?” 庄小白的眼睛游离状的四处飘荡,完全不敢直视杀手叶脖颈以上的部位,嘴上嗫嚅:“我、我、我……” 物理老师说:当物体的温度超过一定极限的时候,该物体就会自燃。庄小白呈放空状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老处男的菊花脸来,菊花脸上的小邹菊开开合合,几十个金光大字就蹦蹦跳跳的闪了出来。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下一秒,庄小白已经一头撞向叶默,好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嵌在男人的怀里。 叶默:“…………” 那一秒,庄小白创造了物理史上的奇迹,以血肉之躯(请以庄小白为标准)爆发出的加速度,竟将杀手叶直撞得后退半步才堪堪稳住。 条件反射想要揉胸的叶默却摸上了一个乌黑脑袋,忍不住是一记轻叹。 庄小白闷闷的声音由胸口处震开:“我不舒服。” 叶默一顿,揽住小孩:“我去叫无神。” “不要!”庄小白T T,我不要见到那货! “我就睡一会儿……” 叶默不再多话,庄小白只觉腰身一紧,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呈公主状横呈在了叶默的有力臂膀上。 庄小白:“……”好羞涩~ 一时半会儿降烧(骚?)无能的某白,就这么羞涩的埋在叶默的身上,鼻尖儿凑在男人颈动脉处轻嗅着,很干净的味道。 叶默的呼吸顿了顿,小孩儿的滚烫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耳侧,莫名的痒。 将庄小白搬到床上,庄小白一挨被子,一个驴打滚,滚成了棉球,闭眼:“我睡了。” 叶默:“……衣服。” 闻言,庄小白蠕动几下,几件被带进被子里的脏衣服就扔了出来,叶默的衣服。 叶默:“…………”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代发君,小迟的电脑下游戏崩坏了,正在苦逼中QAQ ☆、第十八章 叶默将衣服一一捡起,庄小白埋在床上呼吸时轻时重。叶默知道小孩不对劲,但知道归知道,与他无关的事他不想管。突然就有点后悔,因为捡庄小白回家似乎也是一件多管闲事的事情。 也许一开始就该像花无神说的那样,一刀结果了干干净净,哪里像现在……叶默不想承认,却无法否认来自心底的不安与慌乱。 在叶默的二十几年的人生当中,他曾两次有过同样的感觉,然后每一次,后果都让他几乎无法承受。这一次,他该相信自己的自觉,杀手的直觉是保命的最后手段。然而视线总是不可控制的落在那团起起伏伏的棉球上,凝起的杀气便乱了。 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