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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难的事情,还要跑七八趟厕所。每当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准备滑下床,去厕所时,一旁的言慕白就会惊醒,迷蒙着双眼,跟着起来,一路护送着她去厕所。 因为肚子实在太大,刚开始脱裤子实在是困难,言慕白发现后,也代劳了。 脱裤子、穿裤子,现在他做得无比自然,即使闭着眼睛,睡梦中一点响动,他也知道是她要干嘛。 越到生产临近,晚上夏末越是睡不好,而言慕白白天偶尔去公司开会,晚上跟着起来七八次,几乎一个小时醒来一次,这样下来,出现在公司的他,黑眼圈严重、精神不济,全公司上下的人都遐想着,老婆都怀孕了,大Boss还这么日夜“操劳”,还真是重口味哦。 “你说,宝宝娶什么名字好?”言慕白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卧室里走来,夏末趴在床上,随口问着。 言慕白将毛巾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的喝完半瓶,说出自己内心想了很久的三个字:“言艾素,怎么样?” “言艾素?”夏末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个词,所代表的意思。 “言,是我的姓氏。艾,谐音爱。素,音和苏一样。”言慕白解释着,没有直白的说,但语义已经很明白了,言艾素,即言慕白爱苏夏末的意思。 夏末内心温暖一片,半晌,她脸上有焦急的神色:“可是,这是个女娃娃的名字呢?如果他是个儿子怎么办?” 言慕白想了会,自我催眠,也催眠夏末道:“不会的,一定是个女儿!肯定是女儿!” 他可不想要儿子,和他来抢老婆,必须得是女儿,家里的婴儿房,婴儿用品,全部都是为女儿做的准备,儿子?不好意思,他真的没准备。 “万一是个儿子呢?”夏末穷追不舍地问道。 言慕白脱掉衣服,躺在床上,不敢想象儿子出生后的场景,他摇了摇头,负气道:“如果是儿子,小名叫做狗蛋吧!大名就叫言随便好了!” 狗蛋? 言随便? 夏末哭笑不得,她摸了摸肚子:宝宝呀,你到底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呀,是女孩,你老爸肯定把你宠到天上去,如果是个男孩,估计地位和家里狗狗一样了。 预产期一天天临近,夏末收拾好所有的生产用的衣物,以备情况紧急之时,提了就走。而言慕白情绪明显焦虑起来,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夏末,怕她出现着什么反应。 这天夜里,言慕白加班到很晚,才从书房回到卧室,卧室里的灯亮了一小盏,橘黄色的灯光下,夏末沉沉地睡着,头发丝盖在脸上,看起来举世无争的样子,纯洁而又明净。现在已经是冬季了,屋外的寒风开始呼呼地刮起来了,外面萧瑟无比,房子里却暖意融融,中央空调的温度,让皮肤时刻保持着宜人的温度。 言慕白脱掉衣服,轻手轻脚地缩进被窝里,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她的肚子顶着他的腹部,他感受着肚子里孩子的律动,脸部柔软得一塌糊涂,这是他和她的孩子,想想都觉得温暖。 慢慢地,他也渐渐沉入梦乡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他,被夏末的呓语惊醒,睁开眼,他看到闭着眼睛的夏末脸色痛苦,正捂着肚子,小小声地说:“痛.....好痛......” 他一听,心急如焚,摇着夏末:“宝宝!宝宝!醒醒!醒醒!” 睡梦中的夏末被肚子的阵痛和言慕白的呼喊叫醒,才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言慕白一脸焦急地看着她。她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宫缩,她知道,孩子要出生了。 “老公,快,去医院!宝宝要出来了!”她稳定着语气,吩咐着言慕白拿着她打包的那袋生产用的用品,赶紧去约好了的Y市人民医院。 言慕白一听,手开始不停地哆嗦着,慌乱得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四处寻找着那袋生产用品。 夏末的肚子阵痛一阵又一阵地袭来,她咬紧牙关:“老公,冷静!那袋东西在那。”她一边指着墙角的那袋东西,一边艰难的将自己滑下床。 言慕白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对,他要冷静!冷静!此刻冷静最重要! 他拿起那袋物品,跑到床前,抱起夏末,就朝楼下走去。 不得不说,夏末现在大着个肚子,抱起来还是需要一点力气的,他尽量稳住身形,一步一个脚印,下完楼梯,将夏末抱进汽车,系好安全带,发动汽车,迎着凌晨三四点钟的寒风,朝着医院奔去。 “啊.....痛....好痛.....”躺在后座的苏夏末不住地□□着,宫缩一阵接着一阵,一阵比一阵痛,实在是太痛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痛,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开车的言慕白明显受到夏末的影响,他将速度提到最快,一路飙车,希望能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缓解她的疼痛,他一边急速前进,一边出语安慰:“忍着点,宝宝,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医院了!” “啊.......”夏末的痛感一阵接着一阵,看到言慕白闯过好几个红灯,仿佛不要命了一样往前冲,她忍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感道:“慢点.......安全.........” 她知道言慕白看到她痛得这么厉害,心里着急,但始终安全是第一位的,她要他和她,还有宝宝都平安。 言慕白放缓了一点速度,但还是很快,稳定心情,一路飞奔,终于赶到Y市人民医院的门口,在那里,Y市产科的权威专家们,都已经在门口待命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快!医生,我老婆她好像要生了!她很痛!”言慕白在医生的帮助下,将夏末抬到担架上,一边抬着,他一边急切地跟着医生反映着夏末的情况,脸上布满了慌乱与无措。 医生点点头,将夏末直接推进产房,将言慕白关在门外面。 看着“产房”几个大字,言慕白在门外踱着脚步,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啊......啊.......好痛......” 听着产房里夏末一声比一声的喊叫,他心乱如麻。 生孩子,竟然有这么痛,他在外面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内心仿佛一把刀子在割着他的肉,不停地拉扯着。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他在门外面一点忙都帮不上...... 过了一会,一位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出来了,他赶紧上前,抓住她,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言董,您妻子的宫口还没有开足,现在还只开了5指,必须要开得到10指,孩子才可以顺利下来。”女医生毕恭毕敬的朝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商业巨子道,外界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