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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动的屏幕停下来也刚刚好就是这一个数字,“请帮我挪动靠近蓝色跑道右边的那一架飞机,南希小姐。” “唔——话说贾维斯,你大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南希一边替他挪动棋子,一边说着。 她早就想告诉贾维斯这件事了,奈何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来解释她的这一个小心思。 “南希。”从善如流地改口,贾维斯的声音听上去也有些磕磕绊绊的陌生感。 但是就像是一场能给你让人松了一口气的仪式,和特别追求的仪式感。 名字都说是最短的咒,大概就是这一种感觉。 “又轮到我了?” 查尔斯接过了骰子,眼神往贾维斯的方向,准确的来说是往南希的手机所摆放的方向张望了一眼。 在贾维斯出场加入成为第三个玩家的时候,南希就给他解释过贾维斯的存在了,他是一个由程序和电路所构造出来的智能AI,并没有和人类一样柔软而真实的实体。 但是为什么感觉起来就像是真正有一个灵魂正坐在你的对面和你在进行博弈呢? 查尔斯感觉自己遭受到了双重的攻势,而且感觉还怪怪的—— 要是放在从前......得了,过去只不过是过去,活在这里的他也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一个X教授了。 他是查尔斯,他自认担不起从前X教授需要承受的担子。 “四点?好吧那也可以,起码我的第一架飞机也进入跑道了。”查尔斯拖着手里的棋子在棋盘上跳了一步,蓝色的象征着飞机的棋子便迈入了最后的冲刺线,停在了一个玄妙的位置之上。 刚刚好压在了虚线之上,若是贾维斯有心恰好投了一个一或者是五,这架飞机可就要一命呜呼了。 “就算我赢不了我也要让贾维斯先赢了你再说!”很显然这个位置南希也看了出来,她随手一掷,说道:“快我把我的欧气全部给你,加油把这家伙给撞回老巢去!” 一个微妙的一点就此出山,连查尔斯都忍不住在心里非常投入地祈祷了两句,才转移了视线,看向了颇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味道的贾维斯。 “五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见鬼?!” 非常不优雅地爆了一句粗,即使是查尔斯都觉得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南希小人得志地取过了那一枚棋子,笑意占满了她那一双明亮的黑色眼睛,像是溢出来都能传染给其他人似的。 一旁的贾维斯照单把对他的赞扬一句不落全部收了起来,栖身的手机都带着几分愉悦的味道震动了几下。 这是一个人工智能?反正查尔斯不信。 “又到我了?——!!!” 突然停在半空的手指没有拿稳那一个骰子,直挺挺地松开掉在了地上。 本就有些向前倾的坐姿这时却是一时没能把控住,若不是一手撑在了茶几上,他都有可能磕在玻璃台面的一角而后受伤。 复杂的目光上下游走了两圈,查尔斯只觉得心里闷着难受,精神上的成瘾性,莫不如是。 随身携带就放在裤兜里的注射器和药瓶被取了出来,匆匆忙忙地,他居然还在衣袖里抽出了一根止血带熟练地绑在了自己的腕臂上。 “砰——” 桌子椅子在这个时候非常不给面子地抖动了一下,查尔斯手臂上束紧的止血带骤然松开了绳结,静脉的舒张让他暗骂了一声。 还好大拇指虽然有些颤抖但是没有按压下去,这是他身上带着的唯一一支药剂,如果行走浪费了,那么他就真的没有办法在这里再用自己的双腿来行走。 “砰砰——” 装有橙黄色药剂的针剂放在了茶几上,他刚想要去捡地上的止血带,加大的响声伴随着轰鸣的引擎,直逼地震的动静让南希觉得自家的客房是一定完了。 “怎么回事,我现在应该去看看么?”动作反应都要比之前的自己来的熟练的多,凭空用手指划出了几道线,也不管以空气为符纸、以手指作笔画出来的咒法有多么的眼熟,火花四溢之中南希就觉得自己通感进入了屋内。 不断有灰白的碎片从她的眼前飘落——好吧她的墙壁算是彻底玩完了,只有两个座位造型复古的跑车一头撞在了客房和客厅隔着的那一道墙壁上,引擎盖彻底扭曲变形,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保养的费用她都付不出来的跑车车门都硬生生被撞掉了一个...... 不对,那好像更像是被人凭借力气生拉硬拽扯开的! 发型和查尔斯颇有几分相似的黑发男子正从车头正对的地面上站了起来,或许是身上黑漆漆的作战服的影响,碰撞的重击对他好像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露在外面的一直手臂向外翻转扭曲的弧度让人看的触目惊心,但是诡异的却是,如果按照他手臂上的伤势来看,骨头一定会扎进肌肉中造成二次创伤和大面积的淤血,可是他却连面色都不改,就好像那一只手臂不是属于他的那样。 被剐蹭地掉了漆的红色五角星镶在了肩膀偏下的位置,南希看得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恰逢此刻车身震动,后轮的两个轮胎终于纷纷支撑不住了挤压和碰撞的力量,在轻轻的两声震裂声中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 流畅的跑车挤压在了她这间房间中,随着震荡壁橱都被撞地东歪西倒的,属于托尼的战衣部件很快就散落了几件出了,躺在地板上不动了。 “......巴恩斯中士。”跑车不翼而飞的车门正巧就握住了霍华德·斯塔克的手中! 革履的西装上现在却是片片血污,灰色的衣料上撕裂开了许许多多道口子,虽然有伤势,但是他正是老当益壮的年纪,并没有影响到的他的行动力。 反倒是坐在副驾驶上,他的妻子,托尼的母亲玛利亚,肉眼可见的伤势非常严重,估摸着霍华德西装上的血迹便是来自她。 只见冬日战士的动作一顿。 脸庞上露出的双眼中是一种无机质的淡漠,融化的风雪沾染在他的头发上,淅淅沥沥化成了水滴。但是即使他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完好的右手往背后掏枪的动作依旧没有停顿下来。 子弹上膛,空气都在那一刻凝滞了下来。 微弱的喘息混杂着静不可闻的金属的挪动,背后已无退路的霍华德心里也是着急地瞥了一眼气息难辨的妻子,一咬牙就将手上的东西往冬日战士的身上扔了过去。 金色的金属片没能在空中滞留多久,随着一声破空而来的枪响,暴戾的子弹擦过了霍华德的鬓角,在背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极深的弹孔。 往前迈进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