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
黑寡妇
*** 策子端着盆子把衣服晒了,进屋时,阿怀正在戴胸罩。有女人取笑她:阿怀,你那飞机场戴不戴都一样啦! 阿怀拿起囚服砸过去:MD,取笑老子的胸,你的那咪咪垂得也够厉害啊! 那不就缺阿怀的手给揉挺了么! 一堆女人闻言笑成了一团。 策子进屋,阿怀顺手递给她一个胸罩,策子怔住。 阿怀说:整天缠着那布条奶子都得变形,这全新的,洗的时候标签都没撕。 策子怔怔接过。看着那入了水以后变形的标签。 女人们起哄着:策子,顺便让阿怀给你穿吧。你才十八岁,让阿怀晚上多给你揉揉,揉到C。我操,以后出狱了找个男人包养了用这对奶子闷死他! 策子扯了标签,脱了衣服,解开胸前的白布,露出那一对坚挺圆润的丰乳。她瘦小的身子骨衬得这对乳房比其实看起来更雄伟。 好几个女人都不由得吹吹口哨。 阿怀盯着那对胸,嘴角勾了起来。 有没有看到策子这两个多月里皮肤白了点了?有女人说。 我去。你看她没被阳光照到的地方就是个白皮,天生白皮嘛!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想老娘年轻那会儿也有这资本 得了吧,就你这黑皮,年轻时也好不到哪去! 策子听而不闻地把胸罩戴上了,然后对阿怀说了声谢谢。 胸罩戴上后,那对乳房更显坚挺饱满,再穿上囚服,胸前曲线真是诱人多看几眼。 阿怀认真搓着下巴说:其实,策子,你还是裹着你的烂布条算了。 策子却认真地说:比缠布舒服多了。 那我再送一个给你换洗。阿怀立马又拿了一个。 但策子没接,说:你用过的。 阿怀立即从善如流换一个,抱歉,同样的款,不小心拿错了。 策子接过那仍没撕标签的黑色胸罩,嘴角微勾一抹笑。 *** 几千人收押的监狱里自然不会只有阿怀一个狠角。709室房吴丽花,以贩毒罪被关入监狱,刑期二十五年,她的姘头现在还在外面逍遥法外着。 吴丽花在食堂里嚼着菜,她是个中年老女人,对女人没兴趣,对男人更没兴趣了,只对毒品感兴趣。 一个女人神神秘秘走过来,对吴丽花偷偷说了几句,吴丽花推了盘子,低着头跟着女人走了。 一直走到副监狱长办公室前,吴丽花敲敲门,室内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进来。 吴丽花推门而入,一个警服下也遮掩不了妖娆身材的美艳女人正倚靠在窗台前磨指甲。她的双腿又直又白,单单就这双腿便能让男人玩上个三天三夜也不腻。 女人的唇上涂着极为艳丽的大红色,一双桃花眼在眼影下勾勒得像足了狐狸精。 见着吴丽花来了,眼皮子也没掀一个,红唇吹吹指甲上的白灰,问:我听说监狱长前几天找你? 吴丽花清清喉咙:警长,是的! 找你干嘛呀?那妖媚女人漫不经心磨着指甲。 监狱长让我去教训一个叫策子的丫头。 她是谁? 一个山里来的野丫头,会些拳脚功夫。长得有点俊,是阿怀的姘头。 女人并不在意道:看上她了? 只是让我教训教训对方。 就这样?女人抬起头,妩媚的眼冷得像刀子一样。 凶残如吴丽花也不敢正视这个女人的眼睛,不由地低下头,避其光芒:是的。 那女人盯了几秒后,若有所思地用涂着红色甲油的纤葱手指轻敲大理石台面,你下去吧。 是! 吴丽花毕恭毕敬地退出去后,还万分仔细地把门给带上。 那个前来报信的女人从角落里冒出来,吴姐,申小姐找你做什么? 妈的,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下可不用我吴丽花出手了,被这善妒的黑寡妇盯上的人没一个好下场的! 待吴丽花离开后,妖艳女人对旁边的警员吩咐:把监狱长要的那个女人资料给我拿过来。 十分钟后,策子的资料放到了妖艳女人的手上。女人眯着眼的表情略有几分像监狱长。当她看到策子的相片时,眼里划过凶光,红唇中吐出细长舌头舔过唇瓣,长得可真俊,就是黑得像非洲难民。 *** 女囚犯由卡车载着到达一处农田,带着手铐依序下车后,在狱警们的监视下分派着秧苗开始插种。 策子领着秧苗非常熟练地低头插秧。 阿怀来到身边,也弯着腰在干农活。 策子你在山里也在种谷子? 山里也有田。策子的手脚极为麻利,干得比旁人快多了。 阿怀不再多问,低着头依序插着苗。 半个小时后,阿怀抬起腰,"MD,女人为什么要流血!老娘去换卫生巾。 然后响起什么,策子,你进来两个多月了还没见过你来大姨妈啊。 策子回:我一个季来一次。 我艹,命好啊!阿怀咧着嘴离开了。 在阿怀离开后,不远处一个女人迅速朝策子周围的几个女人使使眼色,其中一个女人便挤到策子身边:走边去,这里剩下的我来插! 策子扭头,盯着对方说:这一行我已经快插完了。每个人领到同样的量,谁先完谁先休息。 那女人可不惧: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我们老大是谁你知道么? 我不想知道。策子低下头,继续插秧苗。 那女人见状,眼中狠色一闪,在策子毫无防备下一个狠劲将她推进田里。 策子瞬间迎面扑进水里,沾了一身的湿泥站起来时,目光冷得像刀子一样。 那女人叫嚣着:别以为有阿怀替你撑腰!今儿你要不让出这块地你就死定了! 你想和我打?策子冷冷问,她瞟了一眼狱警的方向,狱警冷眼旁观显然是不会插手。 一堆女人丢了秧苗充满杀气地,围向策子。 来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别以为找到阿怀这个女人就没人敢动你了!姐妹们,给她点颜色瞧瞧 负责这片区的狱警们翘着腿抽着烟,由着女人们打。 吴丽花也坐在凳子上,由手下捶着不中用的老腰,盯着稻田里数十人的围殴场面,笑得脸上皱纹都堆满了,有几下啊,要人手少点怕还真给她揍趴了 策子被围殴着,女人们的手段卑鄙至极,不是抓头发就是撕衣服,纵然她身手再敏捷,可这脚下到底不是干地,湿淋淋的极为影响速度。 在一个女人张嘴咬上她后腰时,策子眼眸一冷,一个手刀下去,只劈得那女人一头软软栽进了田里不醒人事。 旁边有同伙立即拖起女人的双腿把她拖到田梗上,以免被水给淹死。 那女人下了狠嘴,只差没把策子的一块肉给咬下了,血混着田里溅起的浑水直往下淌。 策子吃痛地皱着眉。 另有两个女人逮着她吃痛分神的功夫里扑了上来,策子反应迅速跳开,却被另一个女人揪住了囚服,大力下囚服被撕烂了。 其它女人砸起拳头扑上来,策子用双手格开另一个,一条腿扫向旁边女人的双腿。 厉害!那个策子用的是军中格斗数吧!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狱警眼睛都亮了。 看,这女孩的奶子都露出来了!够大啊!另一狱警色眯眯地搓着下巴。 哪呢哪呢?!我要看看几个狱警立即从对方的功夫上移到对方破烂衣服下的春光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