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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 “对于你来说,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活着,估计也会很孤独吧” “事实上我没得选择,不是吗?” 白骨丸的语气异常冷静,狐狸面具之下,他的嘴角意外的弯了弯, “老头子,其实不管协议的哪一种‘代价’都无所谓的吧,总归都能让我活下去,不是吗?” 看着这样的白骨丸,十代秀元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是什么感受,惋惜有之,欣慰也有吧,这个孩子意外的敏锐,让他不需要在说些什么了, “白骨丸,经过我多年的观测,你的问题无法解决应该源于你灵力的天赋是潜藏在灵魂之中的, 阴阳术可以让你控制自己的灵力,但是不可能让你驱除与生俱来的天赋,你本体的灵力与妖力依旧会继续冲突, 所以既然你需要履行另一个协议,去到那个特殊的战场,现在的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什么疑问的,那个战场在哪?我怎么去?”白骨丸摇了摇头,询问着特殊战场的情况, 签了这份合同,你就被'允许'知道那里的情况了十代秀元拿出了一份厚厚的文书递给白骨丸, 合同?陌生而熟悉的词汇让现在生活在镰仓时代的白骨丸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荒唐感, 白骨丸双手接过白皙的纸质文书,随手翻动,厚厚的文书里,除了第一页纸上显示的“时之政府”的聘任书之外,后面的居然都是白纸, 而且看到聘任书的字样,白骨丸的荒唐感更加的浓重了, 银发的妖怪疑惑地看向花开院秀元。 同样白衣乌帽的第十代花开院的家主笑了笑对他说,签下名字,白骨丸 是签,白骨丸?银发的妖怪再次确认 是的,只签白骨丸, 这一次秀元看着自己的弟子,神情开始变得严肃,他郑重的告诫, 作为你的师范,我要说的是永远也不要在“时之政府”给你的任何纸张上写下白骨藤四郎的名字, 年老的阴阳师抓紧手中的折扇,又想了想, 保险起见,从今以后不要在任何地方写下白骨藤四郎的名字,听到了吗? 好的,师范没必要怀疑什么,白骨丸点头答应着, 也许一开始这个花开院家的老头还有些小心思,但是多年的相处以后,这个十代秀元早已经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他的弟子了, 白骨丸低下头,在那份时之政府聘任书的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白骨丸。 签完后又看了看秀元,这就行了,老头子? 我可是永远如猛兽般健壮的十代秀元,你叫谁老头子呢? 十代秀元似乎忍了很久,正事说完后,他果断拿起自己手上一直摇动的折扇,利落的敲在白骨丸头上,然后对着他咆哮道,“刚刚还知道往下翻,现在怎么不看了?” 啊咧~啊咧~都是白纸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是这样抱怨着,但是白骨丸还是依言,翻开了后面的纸张, 这是? 入目所及,白色的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开始显示出字迹: 西历二二〇五年。 自称历史修正主义者的时间罪犯们宣称要对历史进行修正,编成了时间溯行军,正如其字面意思,他们不断地回溯时间,开始攻击瀛洲的历史。 当时,与他们对峙的政府为了讨伐时间溯行军,派出了被称为审神者的人,去守护历史。 白骨丸接着往下翻,怎么又没有了,老头子? 都说了,不要叫我老头子!折扇再次敲到白骨丸的头上, 后面的等你正式到达目的地,就任审神者后才能看到,毕竟你现在还没有去那个地方,自身的存在依旧还处在'历史'之中 神神秘秘的~白骨丸嘀嘀咕咕的斜着眼睛看着秀元, 不是不想告诉你,十代秀元看着自己的弟子,事实上即便我说了,你也听不到,就像那些字一样,明明写在纸上,但是你却看不见, 正经起来的秀元,显现出了第十代花开院家主的气势, 安培,草壁,花开院,贺茂,从古至今再到未来,一直不断传承下来的阴阳世家,只有这四家的家主才能在现世被'允许'知晓这场战争,因为我们也肩负了挑选审神者,以及为他们的战斗抹去痕迹的任务, 秀元苍老的眼中此刻迸射出鹰一样的目光, 毕竟斗争的双方,都是不应该存在于历史之中的! 不应该存在于历史之中吗? 白骨丸若有所思,他放下手中的纸张,翻着死鱼一样的白眼看着十代秀元, 老头子,除了'看不见'的,就没有什么可以被'知道'的秘籍,法宝,诀窍之类的东西了? 臭小子!居然还敢叫我老头子!!秀元的折扇再一次敲在白骨丸的头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被扔过来的手掌大的书册, 拿去,看完记得毁掉,这几日在家呆着,也别到处乱跑了,三日后你就会被时之政府传送走的 “是,是,知道了”白骨丸抱着手中厚厚的白纸,怀里装着小小的书册,就像每一次秀元教导他一些知识后,他轻松的返回宅邸时一样,他语气轻快应答着,随后转身离开 6.成为审神者的代价 茂盛的树木在住宅边肆意生长,笔直的躯干上生长着繁密的枝杈,枝杈上浓密的绿叶之中,阵阵蝉鸣不停的传入人耳, 木质的屋舍高大宽敞,鳞次栉比,整整齐齐,而顶部又如飞鸟的翅膀一样划过参差起伏的曲线,优美异常 白骨丸的身影渐渐越过花开院家的层层建筑最终远去, 直至彻底消失在花开院秀元的视线之中, 这时十代秀元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似乎在自言自语, “您决定要把那个本丸交给他吗?” “嗯,那当然咯!” 银白色长发的大妖怪显现出身形,站在秀元的旁边, “话说这样真的好吗?他可是你的儿子,一个全新的本丸,全新的忠于他的刀剑不是更适合他?”十代秀元似乎有些不理解这位的做法, “就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所以我才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