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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兜的这种想法更加的强烈。以前他还不会努力地去钻研忍术,可有一天他跑来问我关于秽土转生术的事,他比以前更像个忍者。” 大蛇丸的音调越来越低,也透露出一股淡淡的伤感,“兜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我这也留不住他,想来,他现在也应该去龙地洞学习到了仙术。现在倒是,有些期待他以后的走向……” 我打断了大蛇丸的追忆,“所以你也不知道此刻他在哪里?” “是的。” 得到了大蛇丸的回复后,我的心情又更加糟糕一点。 空助天生反骨,高智商高情商的他,一直都瞧不起普通人。现在,处于忍者世界,他的想法无异于是天方夜谭,建立起一个无忍术的世界,这一做法,绝对是是遭到百分百人的唾弃。 可,空助绝非随口说说。他想要做的事情往往都能做到。 就因为这一点,我才发愁。 从昨天宇智波带土的心理声音听取到的信息,空助跑去跟宇智波带土合作,宇智波带土跟鼬挺熟的,他们会不会同出于晓组织。 想至此,我问:“晓组织有个带橙色漩涡面具的男人吗?” 大蛇丸:“我印象中是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 再次利用瞬间移动离开田之国,我回到了木叶,恰巧地,鹿丸敲了敲我的房门。 “早安。” 到了客厅,鹿丸已经把早餐买了回来放在餐桌上,他则坐在检查着忍具包里的忍具装备。 我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鹿丸,鹿丸接过翻阅后,他面色越来越凝重,几乎阴沉地滴出水来。他扬了扬手中的资料,故作轻松道:“这些资料你哪里来的。” “大蛇丸。” 我直接把锅推到大蛇丸的头上,反正他在木叶多数忍者眼里,是个危险的人物,有点晓组织的资料,也属于正常。 “谢啦,佐助。” 我想了会,问:“需要帮忙吗?” 鹿丸拿着起爆符的手停顿了下,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佐助,你杀过人吗?” “没有。” “我也没有。”鹿丸背对着我,他垂着头,低声地说,“虽然说忍者是伴着生离死别,手上免不了也沾不少鲜血。可我从忍者学校毕业开始,我就被阿斯玛老师保护的很好,没有太过于危险的任务,肮脏的黑暗面也不用去碰,我也没有杀过人。” 鹿丸从沙发上站起,他的语气变得苍凉,“可从现在不行了,我要为阿斯玛报仇。佐助,你与我不一样,可以的话,手上还是不要沾上血。”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勉强地笑了笑,细长的眼睛深处充斥着愤怒与阴狠,负面的情绪一直盘踞在他的周围挥散不去,即使鹿丸装作跟往常一样。 的确……是不能让人放心下。 “你要今天去报仇吗?” 鹿丸摇了摇头否认:“还早,根据你给我的资料,我得重新拟定计划。放心,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你在说这话时,能不能眼睛不要心虚地往别的地方瞄去。 吃完早饭后,鹿丸说他要去火影楼,我看着他走进了火影办公室,我才晃悠悠地往着鸣人训练的地方走去。 途中,我遇到了鸟束零太。他整个人都极为消沉,脸上布着细细的胡渣,往日一双不属于渣男拥有的眼睛变得浑浊,却又是闪着锐利寒冷的光。 前些日子,鸟束零太还哭唧唧地找我,让我在他关紧闭时给他送吃的。 我忽然想起,他的师父是地陆,是火之寺的住持。前些日子,被晓组织的成员杀死拿去换取赏金。 鸟束零太看到我,他眼睛闪了下,向我走来,“师父。” 他过得并不太好,我被鸟束心中铺天盖地的愤怒及刺骨的仇恨震住,像是地狱中伸出的一双双手,死命地往上拉住鸟束的双脚往下拉…… 比起鹿丸,鸟束现在的心境更让人操心。 我:“你怎么会来木叶?” “跟五代目大人商量下火之寺之后的事情。”鸟束零太垂着头没精神地说着,他的鞋子无耐地磨蹭着地上的沙砾,“地陆师父去世了。” 我觑到了一滴滴泪掉在了地板上,晕开,不一会又没了痕迹。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 “没事。”鸟束擦了擦眼泪,“只是,我要报仇!” 我沉默了一会,死别之后,可仇恨不会消失。 “要帮忙吗?” 鸟束诧异地瞪大眼睛看我,随后,他拒绝:“不用了,师父,这是我的事。” 跟鹿丸一样,拒绝了我。 “我很强。” 鸟束笑了下:“我一直都知道师父你很强,只是,报仇的事情我想自己来,师父你帮我很多了。” 连鸟束零太都改变了许多。仇恨真的能重塑一个人。 跟他说完话后,我朝鸣人训练的地方走去,今日,只有大和在陪着鸣人训练。 我问大和:“卡卡西呢?” “卡卡西前辈说有点事,就拜托我了。”想了下,大和补充,“卡卡西前辈说现在只用我就行。” 我看了下在瀑布前努力的上百个鸣人,吵吵嚷嚷,却又是充满了活力与朝气。金色的头发随着动作晃动着,在蓝天白云映衬下,耀眼的如太阳般。 大和说的确实对,现在鸣人的训练,他一个人是能搞定,就是辛苦点。能使用木遁压制忍兽的大和,既能监测鸣人体内查克拉的波动,又能在鸣人过度使用查克拉九尾暴走时,进行压制。 比起在旁边悠闲看书的卡卡西,大和显得有用集充满多了。 早晨的太阳有些晒,我站在树荫下拿起一瓶水,打开—— 开瓶的声音并不大,却被鸣人听的清楚。 一时间,十几个鸣人朝我涌来…… “我要水,给我。” “我也要,我先来,渴死我了。” 场面有些壮观,大和吓得躲到一边去,我跳离开原地,鸣人的□□紧追着我不放,跟着我窜上窜下,跟猴子一样。 大和满脑子的黑线看着黑发少年淡然自若地溜着鸣人,没错,是溜着鸣人玩。一会,让鸣人的分/身相撞误伤,又让水瓶擦着鸣人的手勘勘过去…… 鸣人被溜的到处跑,黑发少年仍旧面无表情,但总感觉他乐在其中。 最后,鸣人在频临奔溃的边缘中拿到了水,一口气灌完。 鸣人擦了把脸上的汗,他说:“佐助,你今天会在这吗?” 我:“可能吧。” 鸣人放下水瓶,说:“好。” “也许不会在这。” “什么?”鸣人蹭地跳起,后来,他又气鼓鼓地坐下,“好吧,我自己也行。” “是你修行。”我强调。 “是这么说没错,”鸣人别过脸避开我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