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我,是么?
你玩我,是么?
余央,你这么害羞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沈博书听到了温曼悠哉的声音。 我没有,害羞。余央的尾音有些发颤。 嗯,知道了。短暂的动作声后,温曼不知道碰到了少年身体的哪里,他突然就这么惊呼出来。 未经人事的少年嗓音清澈,有些被吓到又有些兴奋。由于有第三人在场,余央刻意压低了自己的低吟。 温曼的笑声听起来很是愉悦,那你平时手淫吗? 嗯,别碰 不要乱动,回答问题。少女严肃起来的时候总是相当有威慑力。 是,有。 记得叫主人,还有,上次是什么时候? 是,主人余央的喘息明显加快,前天晚上。 是这样吗?粘腻的水渍声悄然响起。 不,主人他有些急了,您别碰了嗯 很好看的表情。我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想射了? 没有不要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兴奋又羞耻。 小家伙,你会喜欢的。把手拿开。如果你想挨鞭子,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不要了哈啊带着哭腔的哀求死死压低又越发急促,染上了旁人都能觉察到的情动。 就在余央高潮出声的那一刻,抖动不止的按摩棒瞬间掉在了地上。湿漉漉的棒身在地板上弹了又弹,与沈博书后穴里流出的润滑一起滚在地面。 掉了?温曼惊讶的声音从床边传过来,怎么会掉? 主人,您玩我吧,就算沈博书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如此淫靡的叫床声也足以威慑他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我没有因为你这样做,温曼的语气平静到不带半分悲喜,和你没有半分关系。我只是为了自己开心罢了。 我做不到,沈博书闷闷地说,我真的做不到,您要是开心,怎么对我都成 男人的乞求声带着哽咽:主人,您别这样了,一点都不像您。 沈博书,你很了解我吗?除了被操,你有试着了解我真的在想什么吗?男人的哭腔渐渐停了下来,无话可说了? 您想要什么,他深深吸了口气,我会给您的。 温曼慢慢地绕到他的眼前,抓起他的头发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那我要是想看他操你呢?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死气沉沉的空气停滞于半空,沈博书略显空洞的眼眸紧盯着那双干净的眼睛,莫名笃定地说:您不会想的。 就算沈博书曾经是和许多人做过,现在性器也涨到快要爆炸,但是不代表现在他能当着温曼的面和别人再做一次。 狗知道什么,还想管我。她歪头睥睨着他,随意地说:有些人就喜欢看狗互相交配。毕竟是狗嘛,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很适合你啊。 沈博书被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吓到了。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个能随意处置的物品,连人也算不上。他突然激动地乞求:主人,主人,求您,不要在您面前,我做不到 温曼失望极了:做不到? 沈先生,你真不好玩。不好玩的东西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将紧张到打颤的男人扫视一遍,盯着他的脖子道:这个东西,我怎么忘了。说着,她便要伸出手将男人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 主人不要!沈博书小声尖叫,赶忙想往后退,被弹回来后又求饶:我愿意!什么都做,不要收走这个,不要! 温曼不为所动,淡淡道:这个项圈,本来就不应该属于你。一切从开始就是场错误。 别!沈博书彻底慌了,极为快速地说:如果您真的、真的想这样做,如果,这会让您开心。 男人见她依旧一脸冷漠,直接被逼到了极限,大声哭了起来,您不用管我,想要几条狗,想怎么做都无所谓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 我不需要对你解释。还有不要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之前被操的时候,你很得意啊。她温柔地捏着沈博书的下巴,仔细端详起他的脸,然后抚摸过男人的鼻梁,继而在嘴唇处停住: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被别人操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究竟有多爽,值得你这么,一次次的骗我。反正都那么脏了,也不在乎再脏一点,对吧。 余央,拜托了,可以吗? 嗯。 沈博书已经顾不得余央为什么答应得那么快,被进入的时候,莫名产生被强奸的错觉。 真好笑,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他一边被抽插,一边大声地喊着:主人,您看着我嗯主人、别离开求您 温曼好像对男人的顺从相当满意,将手指插进沈博书的嘴里。前端被温柔地进入,沈博书望着她的眼睛变得认真而虔诚,渐渐忘情地舔舐口中的手指。嘴角的津液也顺势淌下来,流在鼓动着的胸脯上。 房间里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大,男人的的奶头被磨硬,淫乱而急切地渴求着少女的肯定。 温曼眼神变得幽暗,歪了歪头,对着那红艳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奖励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力气很大,和他们的初吻那次一样大,凶狠到像是在啃噬。 津液交汇,水渍四溢。空气里散发着罂粟花般上瘾的芬芳与疯狂。 沈博书彻底忽略了后方的少年。不,对于此刻的男人来说,后方只是快感的来源,不具有任何意义。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珠中,只留下少女含笑的脸。 最后沈博书凝视着温曼的眼睛,像只发情的动物一般,低吼一声,在她的白嫩的手下,颤抖着射了出来。 沈博书,你好乖哦,真的做到了呢。她在他带有的咸味侧脸上亲了一口,想知道惊喜是什么吗? 温曼轻轻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将项圈的扣环解开。 男人发红的眼睛有几分空洞,觉察到金属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真相就是,我骗你的,所有的一切是假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再和你有下一次,项圈我一定会收走,不管你能不能做到。 你玩我,是么? 对啊,少女笑得灿烂,你骗我。我也骗你,很公平。 我曾经以为,我自己够狠,他玻璃珠似的眸子湮灭了光亮,没想到你比我狠。 也许吧。少女将金属牌收回了兜里。 沈博书失去挣扎,再也不辩解什么:温曼,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谁敢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