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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臂力一瞬间弹射出去,沈嘉成向后晃了半步。 沈嘉成没料到徐建会发这么大的火气,即便他怪他抢走了傅阑珊,也不见得会对他动手,而且他那句“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说得奇怪,这让沈嘉成想到,徐建一定是见过傅阑珊。 他一直在找傅阑珊,跑遍了城中大小的农村公交车站,一次次都扑了空,今天他又赶早,不料撞见了徐建,傅阑珊说过徐建与她是同乡,曾经两人又是要好的朋友,说不定徐建会知道她的下落,他这才上来同徐建打招呼。 徐建对他的敌意不是一般的深,先前他抢走珊珊,徐建别提有多恨他,但是想着他也许能给珊珊幸福,所以徐建也就认命了,结果呢,才过了多久,珊珊就被他气得回了家,据说还是“净身出户”,这彻底激怒了徐建。 沈嘉成见徐建攥着拳头虎视眈眈瞪着他,心里一阵苦涩,态度放得更低:“我在找珊珊,你知道她在哪么?” 徐建冷哼一声,“她不是和你在一起么?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沈嘉成知道他在说气话,又哀求:“我很想她……你一定知道他在哪是不是?” 徐建不耐烦了,寻思着车怎么还不到。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沈嘉成又问。 过得怎么样?亏得他问出这样的问题!徐建怒火中烧,喉咙里积攒着一团气,咽不下去,不吐不快。 “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我最恨你这样的渣男!” 话音刚落,一记拳头已经砸到了沈嘉成的左脸,他没防住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闷哼一声,上身摆了摆,一下靠在了公交站牌上。徐建的拳头又招呼上来,咚的一声砸在他额头,顿时一阵天昏地暗,漫天的星星突然倒悬,纷纷落进汪洋大海,接着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黑红的火焰喷出来,从鼻孔涌出来,濡湿一片。血腥味从喉咙里漫出来,嘴里全是血沫子。 沈嘉成半睁开眼睛,透过肿痛的眼皮间隙看过去,徐建的脸已经模糊了,高高在上,仿佛直插云霄,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外套浸在水里,积水漫过他的手掌,淙淙流过。后背凉飕飕的,一会儿又冰凉彻骨,雨水冲破阻隔,涌进四肢百骸,他咕噜一声,从嗓子里吐出一口带血的痰。 胸腔发出呼噜噜的鸣音,是他在剧烈的咳嗽。肺叶像扇叶,咯咯吱吱的响。 “弱不禁风,不知道当初珊珊怎么看上你的。”徐建唾弃一声,然后恨声道:“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珊珊的。” 沈嘉成茫然望着徐建远去的方向,复又颓丧地枕下脑袋,呵——呵呵——一声声的苦笑从喉咙里传来,伴随着丝丝剧痛。徐建说的没错,他欠着他,又欠着珊珊,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别人视若珍宝的东西,他却不懂得珍惜。 ** 病房里,肖明卓和陆盈盈并排站着,脸上既是担忧又含着同情。 沈嘉成勉强睁开眼扫他们一眼,见他们站在一起,倒也没觉得有多意外。 肖明卓捂着下巴,唔了好几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合适,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沈嘉成这么狼狈的模样。 陆盈盈以前不知道有徐建这号人物,听肖明卓讲完了来龙去脉以后,忍不住唏嘘。其实也不奇怪,傅阑珊那样美好的女孩子,别说是两个男人,就是有十个八个男人喜欢她,为她争风吃醋,她都不觉得奇怪。但是争风吃醋到这种程度的,她真是闻所未闻。 “徐建肯定是知道珊珊在哪的。”沈嘉成张张嘴,有气无力地叹息一声。 肖明卓和陆盈盈不约而同地点头,“我们也是这么觉得。” “我去找朋友查查吧!”陆盈盈道:“珊珊的记录可能不好查,但是顺着徐建的信息,应该能查到的。” 肖明卓扭头看她:“你朋友能耐也太大了吧?” 陆盈盈得意地扬扬下巴:“这有什么的,当初查你家的地址,不也是很轻松就查到了么?所以啊,只要我想查,肯定就能查到。” 他们俩在这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上了,沈嘉成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里乱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沈嘉成:被揍了好疼/(ㄒoㄒ)/~~ ☆、寒露(二) 寒露(二) 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 病房门虚掩着,里头时不时传来咳嗽声和踢踏声。 徐建抹了一把头发上的水,然后又揉揉脸,对着消防栓的玻璃门照了照,好一番整理,这才轻手轻脚地推开病房门。饶是他动静很轻,还是惊动了屋里的人,几张床上的病人和家属纷纷好奇地望过来,就只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站在门口,姿态很局促,表情更是局促,皮肤隐隐泛着黄,宽阔的额头上长者两颗发炎的痘痘,头发照样也是湿漉漉的,且因为带着油光的原因,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 徐母见他这幅狼狈的模样,有些难堪,但是转念想到叶逢春眼睛是看不见的,所以立刻这种难堪也就消弭了大半。她迎上去,手里托着毛巾给儿子擦头发,边说:“哎,淋成这个样子,怎么不换身衣服再来,瞧把你急的。” 叶逢春闻言,知道是徐建来了,她看不见人,只能循着徐母的声音望过去,好似能看见一个高高的黑影站在那,她站起来,打算同徐建说话,徐母见状,忙把她又扶着坐下了,殷勤道:“哎,大妹子你别动,让小健过来就行。” 叶逢春知道她这是担心她视力不好腿脚不方便,徐家人向来热心肠的厉害,这一次要不是有他们帮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徐建已经走到了跟前,目光落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子裹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脑袋枕在白色的枕头上,微微侧向一边,头发如浓墨般铺成在枕面上,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好似白莲浸在墨绿色的湖里,美得触目惊心。她睡得很沉,也许是昏过去了,眉眼平和地一如从前。徐建心里隐隐吃痛,喉结滚了滚,他不忍再看下去,转而向叶逢春问好,她切切应了,徐建又问傅阑珊的状况,叶逢春眼眶就开始发红。 徐母在一旁也开始唉声叹气,“说是急性阑尾炎,也不知道是怎么突然就逮住这个病了,不过医生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要做手术,本来昨天就该手术的,但是一时没掏出来医药费,医生就给打了止疼针,说是钱到了,就给做手术。” 徐建怔了怔,脱口问:“要多少钱?” 徐母没作声,眼神不知道望向了何处去,于是叶逢春答:“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