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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去。” 男人眸中满是宠溺,她的脸由不得一红。 这样子跟小姑娘又有什么区别,苏承芳笑起来,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口,便是出门去了。 阮珍见他走了,连忙走到侧间看前几天种下的粟米种子,在七夕节这是一种习俗,曰种生,发出来便是巧芽。 “都长出来了。”蕙娘告诉她,“还有,奴婢给您买了娃娃了。”她拿出一个蜡制的小娃娃,给阮珍。 阮珍笑着放在旁边的银盆里,娃娃立时浮在水面上,摇摇晃晃,这在乞巧节,称为“化生”,于妇人来说,有“宜子”之祥。当然小姑娘是不玩这个的,阮珍偷偷摸摸的,就是想给苏承芳再生个儿子。 “大吉大利!”蕙娘双手合十,“夫人一定会逞心如意的。” 阮珍抿嘴笑,问起苏沅。 “一大早就同二姑娘去陆府了,说今日都在陆府,要等放完河灯才回,老夫人也是准许的。” “难得玩一玩,也由得她们了。”阮珍想到自己是小姑娘时,漫山遍野的跑,何等欢快,而今苏沅是大家闺秀,原就束缚太多,故而每回她要出去,她总是纵容着,心里也清楚,这种日子是越来越少了。 等到苏沅嫁人,生子,往后再没有这般的自在的。 就是不知,这女儿,会嫁给谁呢? 宫里,此时也是一派的热闹,太后娘娘因得知杀手死了,心里松了口气,一心过乞巧,还请了几位夫人入宫,祁徽躺在竹榻上与陆策道:“你这阵子都在宫里,难得过个节,便回去罢。”满脸揶揄,“我看你今日心思也不在这里。” “皇上,微臣不敢。” “不敢什么。”祁徽摸摸下颌,“我看你朝外面看了好几眼了,是不是想着谁呢?说来给朕听听,朕别的事儿做不到主,给你下旨娶妻还不是一句话?母后总不会拦着。” 陆策道:“这倒不用。” “哦,那姑娘,看你是很有把握了?”祁徽斜睨他一眼,“赶紧走吧,我也得跟我那皇后过节了。” 想到陈韫玉,祁徽就是一阵头疼,他是不想娶妻,一来身体不好,二来没有心情,结果吴太后非得指一个,怕是想要他早点死。若那陈韫玉惹人讨厌些就罢了,偏偏柔柔弱弱的,在面前晃着心烦。 他站起来,表面功夫还得做一做! “走吧,我们一起走。”祁徽道,“你出宫,我去慈安殿。” 两人并肩而出。 陆策走出宫门,从陈新手里接过马,翻身坐上,便是朝陆家疾驰而去。 第69章 因两位小姑娘来了,陆太夫人吩咐厨房做了极为丰盛的午膳招待。 “跟你们一起吃饭啊,胃口都变好了。”陆太夫人非常高兴,“等会儿你们要去投针验巧吗?” “是啊!”陆静妍道,“已经准备了水碗,正晒着呢。” “好好,我也来看看。” 众人便是起身去院中。 这投针验巧是七夕穿针的变体,早先前是没有的,从前朝才开始流行,需要先把水晒热,这样在水面形成一面水膜,针轻轻落入就不会沉入底。到时水膜下会有影子生成,每个人都不同,故而十分得趣。 太阳正烈,小丫环们都打着伞,陆太夫人叫人端了几个小杌子出来,一个个便是都围坐在水碗周围。 正当要投针,听到一声祖母,陆太夫人抬头看去,原是陆策回来了,顿时就笑起来:“策儿,你总算有空回来了?我之前还同你二叔说呢,这府军前卫委实太辛苦了,日日都在宫中,倒像是被卖出去似的,不像别个官儿,晚上都能归家。不过你回来的正好,静姝几个正要投针玩呢。” “是吗?”陆策笑,目光却落在苏沅的脸上。 只是寻常的看一眼,苏沅心头却咚的一跳,莫名的想起两个人在暗格的事情来,她垂下眼帘。 看在陆策眼里就是羞怯,格外动人。 陆静妍第一个道:“我先投针。” 她走到水碗之前,把针往里一扔,那影子陡然出现,却消失得也快,都没看清样子就没有了。 陆静姝皱眉道:“哪里有你这样投针的?力道太大,你以为是在射箭吗?女子取巧,自然是要巧力,你啊,难怪母亲要你多学学女红,不能成日想着骑射功夫,你瞧瞧,而今这投针都不行,你看我的。” 她却是轻轻巧巧一放。 水面泛起涟漪,一圈圈荡开来,散成花状,如有十来朵,众人纷纷称奇,苏沅道:“我看像你们荷花池的荷花呢!” “还真是,漂亮。”苏锦笑。 陆太夫人就说陆静妍:“你得多跟你姐姐学学,别一副粗鲁之相,我们虽然是侯府,世代立军功的,但姑娘家还是要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陆静妍嫌烦,不过想到陆静姝马上就要嫁人,自己可能也留不了几年了,又能陪祖母多久呢?便是耐着性子答应。 苏锦是投了一道道剪影出来,细细的,宛若玉簪花的花瓣,非常漂亮,引得众人纷纷夸赞。 轮到苏沅,陆策却是走近了一步,只看她都不曾手腕用力,却是把针拿到水面之上,往下一放,针浮在水上,瞬时往四面八方荡起了涟漪,那涟漪不细,弯弯的,与附近的涟漪形成了一片片的纹路。 “好像卷云。”陆策扬眉,语气里带着笑意,“跟祖母袖口的纹路一模一样。” 众人一看,可不是吗,就是卷云,都笑起来。 除了陆静妍,其他三位姑娘都取了巧了! 陆太夫人道:“这果然很有意思,不过我年纪大了,乏了,得去睡个午觉,你们几个继续玩,晚上去放河灯的话。”她看一眼陆策,“策儿,你会武功,跟着一起去吧,看好几位妹妹,莫出事儿,多带些护卫去。” “好。”陆策一口答应。 等到陆太夫人离开,他走到苏沅身边问:“那鸟儿养得如何了?” 这么直接,苏沅真是避无可避,只好回答道:“挺好养的,什么都吃,叫得也好,就是叫得太早了,我让她们提到远一点的廊下了。” 陆策莞尔:“早点起不好吗?” “不好,我要睡。”苏沅而今日子过得多是惬意,她要吃好睡好。 瞧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精神气是不错,大约是睡得足?陆策唔一声:“多睡些也好,你正在长身体,”顿一顿,“要觉得画眉鸟一只不够的话,我再送你一只,凑一对儿?不然光一只,可能寂寥了点。” 一对…… 苏沅感觉到这个词有点突兀,她抬头瞅陆策。 少年的眸子漆黑,却不冰冷,不像几年后的陆策,浑身有着一种肃杀之感,至少她临死前那一刻看着他时,就是那种感觉。但现在,他不一样,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温和,平静,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