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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今年都25了……过了太久了,还有什么喜不喜欢的。” “哦……”赵辛愣愣地说,“也是。” 挂掉电话,刘语生去洗了把凉水脸。 凉冰冰的水扑在脸上,令他狠狠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就清醒许多。他开始觉得有些后悔,明明他和吕纬甫才认识两三天,他怎么就脑子一热把那些事都说出去了? 那些事已经在他心里埋藏了太久,像一块陈年的青砖被埋在土壤里,也许再过几年,青砖就会化为粉末与土壤混为一体,再不见踪影。没人知道他曾暗恋过唐纳森,没人知道在这场自导自演的暗恋里他卑微到去武汉看看武汉——他只敢看看武汉,不敢见他。 也许是因为吕纬甫太温柔了,垆边月说她就是那位叫“无心爱良夜”的大神,那么想必她的年龄比他大——她的音调有些低,语气沉缓如耳边呢喃,意外地令刘语生感到可靠。 是的,可靠。在家里他既要对母亲小心翼翼,又要对继父尊敬有加,他心里也有孤单有委屈有困惑,然而他必须扮演好一个听话乖巧的儿子,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他那些复杂的情绪和念头,无人能诉说。 正想着,QQ上弹出一条消息,是吕纬甫发的: 你再来武汉,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刘语生弯起嘴角,回复: 都有什么好吃的? 吕纬甫:蟹脚热干面,蟹黄汤包,豆皮,小龙虾……很多的。 雨声:好啊,说得我都饿了T.T 中午没吃饱 吕纬甫:去找点吃的? 雨声:算了,懒得出门了…… 吕纬甫:家里没吃的? 雨声:家里只有馒头和剩菜,哈哈。 第二天一大早,徐以寒和快递大哥同乘电梯。 “诶,你是这公司的?”快递大哥抹了把汗,豪爽道,“这箱东西就是你们公司的!” 徐以寒低头看向脚边的纸箱,这纸箱占去大半个电梯的面积,高到他大腿的位置——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徐以寒认真回想了一下,“我最近没买电器啊?” “喏,单子上填的是食品,”快递大哥感慨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能吃啊。” 徐以寒:“……” 他警觉地想,什么吃的能用这么大一只箱子装?是不是公司买的电器?他昨天还听总助张姐说,看到楼下的公司都用扫地机器人了。 难道是张姐背着他给公司买了扫地机器人?但扫地机器人也没这么大吧?还有,他没点头同意,这么大一笔钱,怎么能批下来的?!这公司的风气真是被徐以倩那个草包带坏了…… 出电梯,快递大哥弯腰推着纸箱往前,纸箱在地上缓缓挪动着。徐以寒心里一阵火大,这纸箱这么沉,里面起码得有十来个扫地机器人! 到了公司,徐以寒凶神恶煞道:“是谁买的东西?” 众人看看徐以寒,看看纸箱,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收件人填的是公司,”徐以寒冷笑,“我怎么不知道公司买了这么多东西?小王,你来拆一下。” “哎,好的徐总……”小王一脸无辜,在徐以寒阴森的目光下,他操起小刀,颤悠悠地划开纸箱上的透明胶带。 “哇!!!” “哎呀白色恋人!谁买的?我能吃一块吗?” “还有这个!这个抹茶小饼我在微博上种草好久了!” “我靠,这泡面!网上的测评说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五种泡面之一诶!” “谁买的?等等这是在求婚吗我的天……” 徐以寒:“……” 这么大一箱,还真的,是食品。 各种各样的点心泡面零食…… “诶——这是什么?”小王从纸箱的侧边拈出一张卡片,念道,“请编辑把这箱零食转寄给罐头带鱼。” 下一秒,徐以寒的手机响起来。 赵辛:“那箱吃的寄到你们公司了吧?” 徐以寒:“……你寄的?” 赵辛:“嗯,你帮我寄给罐头带鱼,就说是读者匿名投喂的,邮费我一会儿转给你。” 徐以寒快步走进办公室,关上门,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他没钱么用得着你给他买吃的!再说你匿名的话有个屁用!他又不知道是你!大哥!你能不能成熟点?!” 赵辛:“你不懂。” 徐以寒:“……” 赵辛:“你寄不寄?” 徐以寒心说我寄你大爷一会儿我就让员工分了吃了:“我不寄——” “网上那些黑我的,还有那篇声援我的长文,”赵辛淡淡道,“哪个是你指使的?” 徐以寒语气一变:“这个嘛,我当然是支持你的。” 赵辛“哦”一声,说道:“你那篇长文写得不错。” “一般般吧,”徐以寒心虚地笑了笑,“不平则鸣嘛,咱们这关系,我能看着你被黑?” 赵辛接着他的话:“对,不仅能帮我,还能炒热度,等到作者的身份公开了,就能给比赛增加热度了。” 徐以寒:“……你既然都明白,那别人骂你,你怎么不反驳一下?你是不是——我知道了,你这是故意在罐头带鱼面前装可怜呢吧?” 徐以寒暗骂赵辛这个心机男,果然是盘算好的! 赵辛却干脆地否认道:“不是装可怜,我没那么无聊。” “那为什么不辩解?” “因为没用,”赵辛语速很慢地说,“那些骂我的人放出了的截图,很多人看到截图,就相信了他们的话,这本来就是一种断章取义,和断章取义讲逻辑、讲道理,是没用的。人总会看见自己想看的东西,当他们已经下了判断,要凭我几句话就改变看法,也不太可能。” “啧,”徐以寒感慨,“你原来这么悲观啊。” “而且,”赵辛顿了顿,低声说,“我也想知道,当时他的感受。” “什么意思?” “我和你说过了,当初是我的一个读者,把他续写的,寄到了他的学校……里面有一些性描写。” “嗯,所以?” “他退学了。当时他的处境会是什么样的?”赵辛喉咙发颤,“一个男生,写了男人和男人发生性.关系的内容,被身边的同学老师都看到了……那些人该怎么看他,怎么对他?如果不是实在待不下去了,他也不会退学的,他给我说过他家条件不好,他妈妈供他上学很不容易。” 徐以寒叹气:“以国内高校的环境,对这种事,态度好不到哪里去吧。” “他读的那所学校也不好,在一个小城市,会更闭塞……”赵辛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受的网络暴力,比起他当年在学校里受的冷暴力,根本算不了什么。我也不是用惩罚自己的方式还债,我只是想知道,当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