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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军篇- Chapter 3 傀儡戏(H 骑乘)

    

革命军篇- Chapter 3 傀儡戏(H 骑乘)



    牵引着思维的丝线究竟是被握在谁的手中?题记

    冬月的波拿巴特夜透着丝丝寒意。中央街道的钟楼猛烈地敲击午夜零点的钟声,茫茫黑夜笼罩着岛屿上的一座座建筑。月色从夜幕中挣脱,环抱高区的楼阁台榭,不屑屈首的视线决绝地将穷阎抛弃。

    天穹所盛满的铅灰从高屋倾泻于偏僻的巷道中。少年瘦弱的身躯趴在冰冷的石板地,嘶哑的抽泣被嘴边泛起泡沫的污血打断,在猛烈的踢踹中咳出腹水。

    裤腰上别着麻醉枪的凶徒一把提溜起少年,携抬货物一样丢置给同伙。低垂的天真头颅悄然撇向巷子暗影,不停抖动着他那臃肿不堪的眼皮。

    先撤吧!岛上都是本部的海军

    少年被塞进木头的箱子里,箱子被搬运到巷子口插着黑旗的推车上。数辆推车被簇拥着排列成队,宛如零散死寂的送葬队伍。沉默的队伍没有鼓声、也没有哀曲,朝海岸前行,走向连蝇蛾都厌恶的漆黑「墓地」。

    徒留下血迹的阴巷周围卷起死寂的风。角落里肮脏而发臭的垃圾堆沦为不合调的异弦,笨重的铁桶发出音调凄厉的摩擦声。一双直打哆嗦的双眸透过桶盖掀起的缝隙窥伺巷口,在令人窒息的等待中投向高高在上的天空。

    黯然失色的星星旁观着窃窃私语,矮小的女童从铁桶中艰难地爬出。窸窣有声的长长衣袖里露出金匕,在一缕尖锐的闪光里哐当砸向地面。

    稚嫩的破碎喉音压抑住哭泣。单薄的身体像遗忘在孤岛的水手落寞,又像被牵线的木偶般失魂摇摆,最后像受伤的牲口一样屈着膝盖蹒跚下蹲。

    女童拾起掉落在地匕首揣进兜里,暗暗握紧双拳,嘴中呵出白气,眼里流着痛苦的泪珠。她昂起充满渴望的头颅,走到大道上,沿没有灯、也没有栏杆的阶梯往上,走向嘲笑着她又明亮得璀璨的高大建筑群。

    夜色俯向恒久不落的笙歌、俯向酒店天际亲密的窗户。旋转不已的舞会。无忧的婴儿酣然入梦   。张着嘴巴睡得昏昏沉沉的老头鼾声如雷   。一丝不挂的卖笑女人在魔鬼的镜前穿起长袜。患思乡症的神女拄着长剑凝视大海的灯塔。

    红发的魔女如交尾的蝰蛇扭动腰肢,双颊泛着红晕、眼里含着水雾,扮演着我见犹怜的欲望奴隶。她那全裸的身体披着从窗框漫射进来的银色光华。在那里,漂浮的尘粒在光簇下隐隐闪现,落在她微微颤动的双肩和锁骨周围,仿佛烈日下的细沙一般银光熠熠。

    美艳绝伦的帝国女皇。

    多弗朗明戈透过墨镜的镜片审视辛西娅那放肆至极的媚态,哼出不明显的嗤笑,放弃去考虑她态度转变背后的真意。

    他用那没有受伤的手握住眼前招摇的浑圆,肆意地抓揉、低头舔吸。随后像一头猛兽在猎物身上用利牙咬出齿痕那样咬她的乳尖,兴致盎然地吮着。只听见她发出一声带着叹息的低吟,后仰着修长的脖子,将面容隐入黑暗。

    辛西娅没有表现出拒绝,压在勃发的阳具上的湿润软穴前后磨蹭的幅度越来越大,不时正撞枪口上,软肉便一下咬紧光滑紧绷的阳具前端。见这情形,多弗朗明戈无法掩饰本能的激动,带着泄欲和泄愤的意味,纵情地吻她、咬她,在胸脯、双肩、脖颈处留下更多的痕迹,寻到她的唇跟那滑腻的舌厮磨交缠。

    恨不得咬破对方咽喉的两人如情人一样交吻,吐出来的灼热气息喷散在彼此的唇边,嘴里的津液逐渐涌向舌尖,和对方的混融,又被各自吞咽。发汗的肌肤贴在一起,宛如黄昏时分汹涌掠过海岸的潮水一样缠绵,压出一条条契合的起伏。

    窜升上来的淫乐信号让脑子眩晕,多弗朗明戈愈发狠地扯咬她的唇,大手得寸进尺地死死抓握着她的臀部,五指深深陷进臀肉,过重的手劲让掌下的软肉遍布指痕。憋到极限的性器摸索淫液泛滥的入口,用龟头撑开了阻拦在前方的紧窄暖湿,却遭到了辛西娅的抗拒,双手推搡他胸膛、腰部挣扎着朝后退缩。想要用力干烂身前雌性的肉腔。他更加使劲按着她的臀,向上挺动胯部,想要不管不顾地干到底。

    右肩被用力地撞向身后凹凸不平的墙面,关节瞬间错位、骨头裂开的刺痛让多弗朗明戈头皮发麻。那颓然垂下的胳膊仿佛被弃置不顾的武器,传出闷哼的喉咙也被看似柔弱无骨的五指桎梏扼住。

    别乱动,这里的骨头也想被捏碎吗?视野逐渐模糊的双眸眯起,辛西娅无起伏的声线糅杂一丝不耐烦。

    多弗朗明戈完全忽视颈间的警告,动作一点也没收敛,扯着唇角张狂地笑着: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

    他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她的虚张声势,不管她伪装得多么生龙活虎,那种程度的失血量,一般人早就已经失去意识。尽管他搞不懂那股违背常理的怪力是怎么回事,但她紊乱的气息和被月光映得惨白的脸无疑出卖了身体真实的状态。

    还不行,胀得难受,再等一下。放软的语调发出求和息战的信号,撅嘴皱眉的姿态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惜。

    老子鸡巴可等不了你这磨磨蹭蹭的动作。被湿淋淋的小肉壶吞下的一截男根爽得腰脊颤栗,色情的肉壁紧咬着他不断挤压蠕动着。多弗朗明戈迫不及待地将停留在外头的肉根撞了进去,会让你爽的,乖乖挨肏就行了。

    往常的床事中他总会愿意花时间取悦对方,但女人如催死者般嘶哑的吸气声让他没来由地激起浑身的暴虐。被亢奋的感官所燃烧的欲望就那样迅速又蛮横地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暴胀的肉刃一捅开宫腔便忍不住快速挺动胯部,在她急剧的呜咽呻吟中大刀阔斧般猛烈抽插。

    辛西娅和对方在体型上的差距就如同小孩和高大健壮的战士。在被男人巨大的性器塞满的剎那,她感觉肚子被捅入了一根热烫的铁棍,差点连呼吸都窒住。

    下体每一寸都被存在感强到可怕的摩擦感清晰。在被强制贯穿带来的痛楚和欢愉中,一次次将整根狰狞的肉柱坐入体内。她就像一只在浪尖摇荡的纸船,只能用颤抖的手撑着对方的脖颈,故意跟他作对般用指甲狠挠乱抓。

    辛西娅将身体的重心俯向多弗朗明戈的胸膛,故意将手掌按在他受伤的肩膀上,招来一记报复性的深顶。

    撑到极限的穴口被粗糙的手指扯开,尺寸惊人的巨物抽离又带着狠戾全根没入。瞬间涨满的充实引起的快感电流般冲刷上脑门,舒爽的欢愉使她压抑不住地吐出让人骚动的哼吟。

    你就不能消停一下?

    不能。辛西娅退开身子瞥了他一眼,蠢驴。

    她双手撑着多弗朗明戈的肩膀,调整分开的双腿跪立在他胯骨两侧,摆腰臀以淫乱的节奏上下起伏。开始适应粗暴性爱的淫浪湿穴在色情的水声中贪婪至极地吞下粗长硬挺的狰狞肉棒,每一次蠕动都优先满足个人欢愉,爽得腿根连连痉挛。

    遵循欲望的顶弄宛如不知疲倦的羊头撞锤。爱液泛滥的女性腔道如蜜壶般套弄着肿胀勃起的男根,垂拉下来的黏稠液体很快就把他的耻毛打湿,底下的囊袋也因为尽根抽出没入的猛浪肏弄,很快就被干喷出来的淫水浇灌得一片湿嗒嗒。

    像醉心于毒药与利剑的瘾君沉湎于疼痛与快感,多弗朗明戈迟缓地反应过来她那声「蠢驴」是在嫌弃他没侍奉周到。手指掰开她的臀瓣,在她沾着血污的紧实腹部撞出骇人的柱状突起,他调侃道:跟牲畜交配的感觉怎么样?很喜欢吧?子宫吸得这么紧是多渴望被灌精?

    辛西娅闭着双眸并没作出回应,舒服过头了,脑袋抵在对方颈间,爽到脑袋要失去意识了,做出比放浪的女妓还要不知羞耻的骑乘蹭动。紧窄的肉壁裹着筋脉激突的阴茎,难耐不已地把体内硬烫咬紧收缩,每次抽离都被连带拖出一小截软肉。

    小荡妇多弗朗明戈低声说道,不知是赞叹还是咒骂。

    不渴而饮,不饥而食。当凌乱不堪的房间变成一间潮湿淫靡的囚室,或舒缓或急促的喘气在这浑浊的空间里沸腾。男人和女人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身体,像两个充满激情的战斗者,互不相让摆动腰部,都想主控战场。

    他们都不曾想过要配合对方的节奏,各自寻找最快乐的方式满足空虚、阴郁和裸体,将对方当成泄欲的工具。

    不管是雄性,抑或是雌性,都沦为被白蚁寄居和蛀空的墙。在僵持不下的挺腰重肏里,反覆嵌合的性器将黏糊糊的汁液溅起,腥膻的浓郁味道弥漫。对于纵欲的人们来说,这燃烧理性的荷尔蒙便是地狱恩惠的火把。

    辛西娅那狂热和痉挛的手指在多弗朗明戈肉体上徘徊,每个瞬间都在脑中蚕食他的意志,为那毫无意义的摸索而神魂颠倒。所以,当她突然如断了发条的机械玩具般,耷拉下脑袋瘫倒在他胸前时,云烟般的欢愉转眼间向窗外的寒意飘散,徒留下尚未满足的渴望,不休不止地啃噬他。

    喂!死了吗?多弗朗明戈停下动作,推了推浑身的重量都卸到他身上的辛西娅。

    失去生气和活力的女性躯体毫无反应,喷洒在他锁骨间的微弱呼吸让人烦躁,多弗朗明戈将浑身无力的裸体从身上推开。软绵的身体砸向地板时像是坠入永恒的寂静,月亮慷慨的耀辉洒在她血痕遍布的裸背上,仿如朦胧的裹尸布铺盖的模糊坟墓。

    他对着硬挺勃发的孽根郁闷地呼出浊气,转头看着失去意识的辛西娅。凸起的脊柱引导视线落在后颈处,从暗红的发丝中露出不显眼的纹身,「0000」是一串数字编码:什么玩意。

    多弗朗明戈低咒一句,望着暗淡而模糊不清的数字陷入沉思。当他用无恙的手掌贴着辛西娅的腹部,微托起她的身体翻转到正面时,浴室的锁被打开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还以为今晚都得呆在里面。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竹子敲在门框的闷响,显得格膈耳。

    多弗朗明戈对于男人的出现并不作理会,手指抹开辛西娅小腹上黏腻的血液。平整细腻的皮肤上只摸到了一道浅浅的烧痕,凹凸不平的纹路让他不禁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自愈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