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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华回过神来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被人拉了起来推着她走的时候,最后一眼望向楼上紧闭的结实实木房门。 只是哪里却没有一丝一点声音泄露出来。 而屋内却不像众人想的那样,老祖宗坐在沙发上,小姑娘张着一双小细腿横跨在他的大腿上,两双手还绑在身后,只是小姑娘抵不过天性使然,面对吾斯年红宝石的眼睛,时不时低下头亲了又亲。 像只小啄木鸟,言蹊低下头轻轻一啄吾斯年的眼皮,他又睁开眼睛,她看得满心欢喜又低下头轻轻啄了一口他的眼皮。 一直一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乐在其中。 只是吾斯年的眼睛缓缓褪了颜色变成了最平常的深黑色,言蹊顿时没有了兴趣,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太羞耻了,红着脸准备从他身上趴下来。 “喜欢?”吾斯年揽住小鱼儿纤细如杨柳的腰肢,笑着问她。 言蹊想了想那双绝世美丽的瞳孔,乖乖地点了点头。 “你还想看吗?”缓缓地说,男声诱惑着深海里的美人鱼上岸、 言蹊老实地点点头。 “我让你一直看好不好?” 当然好! “这可是你说的。” 吾斯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绕上了言蹊手上的绳子,她怎么也挣脱不开的绳子在他手里轻轻一拨就应声而断,她重获自由了准备从男人腿上下去,只是下一秒身子腾空,吓得她赶紧搂住吾斯年的脖子。 吾斯年抱她的姿势就像是抱小孩,她双腿岔开缠着他的腰,而男人的大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她怕往后仰双手搂着吾斯年的脖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跌进了柔软的床。 被甩进软绵绵的床铺上时,言蹊在床上弹了两下,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认真解袖扣的男人,老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忽然想到什么,言蹊脸色一变,连滚带爬地往床的另一边蹿,只是还没爬多远就被人握住脚踝微微一用劲就扯了回来。 言蹊不甘心,被扯回来后又往前爬了两步,而身后的吾斯年又捏着她的脚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前。一次又一次,言蹊都没有掏出吾斯年的手掌心,最后害怕自己累瘫在床上。 “玩够了?”吾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床上的小家伙。 言蹊将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不想面度这个残酷的现实。 “玩够了就去洗澡。” ……哈?! 言蹊只觉得身子一轻,吾斯年将她从床上抱起径自走向浴室。她惊讶地发现,浴室里的浴缸不像普通的长方形,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嵌在浴室里,大的够好几人一起共浴。 圆形浴池里不知什么时候放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言蹊这才想起自己在地下室摸爬打滚一身早就不能看了,难怪他要把她抱到浴池。 那他好好地干嘛解袖扣,她还以为自己要被生吞活剥当成生鱼片酱酱酿酿了。 在把她丢下水之前,吾斯年忽然问,“你的腿下水会变成鱼尾吗?” 言蹊懵然,下意识的摇摇头,她的腿只有在经期的时候下水就会不受控制变成鱼尾,其他时候她下水的话都是由她自由控制。 吾斯年了解了,将横抱着的小姑娘轻轻放进水里,挽起袖子帮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虾—— 言蹊收到了惊吓,一个蹬腿跑到了离吾斯年最远的对面,双手环胸惊恐地看着他,她洗澡他伸手来干嘛? 吾斯年看着言蹊一脸防贼的表情看着他,低低一笑,起身翻身下水,一步步朝着一脸惊悚的言蹊身旁。 言蹊吓坏了,手脚并用慌不择路往岸上爬,只是还没爬多远就被人拦腰抱住又丢回了水里。 “呜呜——”米分锤敲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吾斯年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只是沾了水后,压根遮挡不住胸前的凸点,衣服被打湿的下半截更是紧紧地贴着肉,将男人精瘦的腰展露无疑。 言蹊的手下不知该往哪打了,她发现她的力道对于吾斯年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在这样的时间地点里反而平添了一分米分色的暧昧。 言蹊扭身就走,她是想洗澡没错,可她不想和吾斯年洗鸳鸯浴。 “小家伙。”吾斯年眼疾手快扣住想走的小鱼儿的腰,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轻轻咬住了言蹊圆润饱满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舔慢磨,舌尖勾住圆滴滴的耳垂往里一吸,小鱼儿便软得跟身下的水一样,只能娇塌塌地靠在他身上使不出半点力气。 “唔!”犯、犯规! 言蹊的耳垂几乎就是一个死穴,每次一碰都能抖三抖,更别提吾斯年早已玩出了经验,再加上刻意而为,她几乎不出三秒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言蹊连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她的眼里只有那双红得妖艳的眼睛,迷得她差点连最后的理智都丢了。 都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只是床上的床上用品全都换成了鲜艳的血红色,白得能滴出奶的小鱼儿躺在上面,红的红白的白,堪比一场绝世盛宴。 被翻红浪,*蚀、骨,言蹊最后是被坐昏过去的,她果然不该招惹禁欲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言蹊甩了甩手腿,自己都惊讶昨天那些个高难度动作下来,她的腰居然没有断。 她终于体会到了,身教体软的深刻含义。 抹了把剩下干燥的新床单,一张俏脸悄悄红了半边,这具身子的天赋技能大概还有水漫金山寺,昨天她身下的床单一直都是湿哒哒湿哒哒的。 女人不愧为是水做的女人。 好在她醒来的时候吾斯年不在身边,不然她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扶着操劳过度的小细腰,言蹊艰难地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裙子,摊开一看,这一次的裙子居然是很正常的连衣长裙。 等言蹊穿戴好下楼的时候,一打开门就看到吾斯年那张俊脸出现在门口,她差点又忘了吸血鬼那逆天的听力,其中这个男人更是最中之最。 “下去吃点东西吧?”吾斯年笑得比平时更加眉眼舒展,餍足后的男人格外好说话。 言蹊点头,这顿晚饭她吃得十分满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