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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我想的吗?现在一切都在变好,你又跟我闹这闹那的,路之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莫如兰声嘶力竭的控诉和质问,路之远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愣愣的看着他妈,看着他妈脸上的泪水,突然间觉得所有的灯光都在扰乱他的视线,连耳朵都好像出现耳鸣了,他想干什么?他其实只想要一个纯粹的只属于他的家而已。 莫如兰和彭志国有感情这个纽带维系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昊昊还小,人情世故什么都不懂,知道爸爸爱他,现在的妈妈爱他就能毫无顾忌的投入到爱的包围里,可他不能,因为他看的太透,计较的太多,很多事就变得不再纯粹。 他讨厌客套的和气,在这个重组家庭里找不到归属感,他就像一个不符合型号的电池,找不到自己应有的位置。 可是谁能懂? 路之远深深的看了他妈一眼,喃喃的说了一句:“连你也不懂。” 转身就要走,莫如兰在身后急急的喊道:“你去哪儿!?“ 路之远走的彻底,只拿了手机,听到他妈的怒喊头也没回,只说了一句:“去哪儿都行,只要不待在这里。” 莫如兰眼睁睁的看着路之远离开,她扶着门框,像是累极了,无力的蹲了下来。 秋天的夜晚总是透着彻骨的寒,夜风吹过冻的人止不住的发抖。 路之远只穿了一件毛衣,漫无目的的在路上闲走。 他现在哪儿也不想去就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待着。 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仰着头看着头顶一片金黄的树叶,微弱的路灯照亮了他的侧脸,一路蜿蜒而下的水光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清晰。 放在一边的手机信号灯一闪一闪,路之远偏头看了一眼,打开看了看,是孟安南发过来的。 [睡了吗?] 路之远的手冷的有点僵,打字的速度很慢。 [没睡。] [心情不好?] 黑夜里路之远低声笑了笑。 [能好吗?] [那我过来给你送温暖?] [别了,免得又被怀疑,我努力睡吧,睡着了就没事了,明天早点见到你,心情就好了。] [好,那你好好睡,明天见,晚安] [晚安。] 他其实可以去找孟安南,但是他现在感觉很疲倦,那种全身心都无力的累,不想多动弹一步,而且他也不想孟安南老是为他操心这操心那的,一个阳光少年都快操心成一个老头子了。 放下手机后路之远周围又是一片漆黑,他静静的看着夜空出神,听着风掠过树梢催促着树叶响起“沙沙”的声音,泛黄的树叶经不住夜风的撩拨,从树上飘落下来,落在长椅上,落在地面上,落在路之远手心上。 在这样静谧又不完全静谧的环境里,路之远内心居然出奇的平静,刚出门时的愤怒和憋闷仿佛被晚风一吹就散了。 他的头渐渐歪倒,竟然是起了困意,最后居然就这么幕天席地的睡着了。 …… 小鸟扑棱着翅膀停在枝头,左右摆着脑袋,一双黑豆似的眼睛打量着树下那个不速之客。 稀薄的阳光随着太阳一点一点钻出云层,渐渐变得耀眼,透过树杈间的缝隙错错落落的洒在路之远身上。 金黄的树叶上凝结了一颗颗圆润透彻的露珠,摇摇欲坠的挂在叶尖,晨风拂过,晃动几下便笔直坠落,啪的滴在路之远额头上,清凉的触感让他渐渐转醒。 抬手遮了遮刺眼的阳光,艰难的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迷糊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这睡了一夜。 他看了下时间,还早。 于是就回了趟家,准备刷个牙洗把脸就回学校。 到家的时候莫如兰还没起,他洗漱完出来就看见莫如兰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你昨天在哪儿睡的?”莫如兰问。 在外面睡了一夜,路之远嗓子有些哑,头也有些涨,大清早的也懒得解释太多,随意回道:“随便找了个地方待着。” 莫如兰看他脸色很差也没再说什么,站起来拢了拢外袍说:“我今天就要走了,下午一点的飞机。” 路之远垂着头,听到只是点了点头。 莫如兰看着他像是还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再继续,只是说:“你去上学吧。” 路之远出门的时候脚直打晃,一个不小心在外面躺了一夜,估计得感冒。 路过药店在里面买了点感冒药,随便找了个地方解决了早饭之后把药给吞了。 下了公交车,孟安南还是在老地方等他,一看到他就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路之远摇了摇头,没说自己在外面睡了一夜的事,他觉得一旦说了,孟安南这一回保不齐真得揍他。 “没睡好而已。”他说。 孟安南看他走的直晃,就一直扶着他,眉头皱起来就没下去过,一脸担忧。 上午上课的时候路之远觉得自己的情况越来越糟,吃的感冒药屁用都没有,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买到假药了。 妈的,庸医! 以天为盖地为庐,看着秋风、黄叶、黑天,幕天席地的睡了一觉,其实还挺文艺的。 如果不感冒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太严重了,路之远连胃都开始疼了起来,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止不住的在胃里翻腾,想吐! 上课期间他请了个假去了趟厕所,一进去他就扒着洗脸池大吐特吐,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孟安南一早就发现他脸色不对劲了,路之远前脚刚走,孟安南后脚也请了假出去。 一到厕所门口他就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他急急的跑进去就看见路之远吐完脱力的歪倒在地上。 孟安南冲过去将路之远扶了起来,“你怎么了?!胃疼?” 路之远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全靠孟安南撑着,他几乎用气音说话:“妈的,庸医开的感冒药毛作用都没有,吐死我了。” 孟安南着急的看着他,先把他扶了出去,找了个地方坐着。 “你感冒了?怎么不和我说?” 路之远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样子,“没想到这么严重。” “你昨天干嘛了?怎么会突然感冒?”孟安南有些急躁,看见路之远这么难受的样子,他也跟着难受。 路之远没说话,低着头,难受的直哼。 不知道是故意回避还是真的没力气说话了。 孟安南跟老陈说明了一下情况后把路之远扶到医务室,医生给他开了瓶药,让他打点滴。 路之远靠在椅背上,歪着头睡着了。 孟安南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一手垫着他的头,让他睡的舒服些。 接近中午的时候路之远这瓶药才打完,他醒的时候孟安南正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