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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明晃晃地照着满地的积雪,和两个死缠相斗的身影。看留所的大门好像隔绝了阴阳的界碑,冷然森布。不论这一边发生了什么,那一边都不会打开大门。无形中,洛毅森备受压力,气闷之余,觉得若是在看留所门口落了败,以后也不用混了! 输赢问题,洛毅森并不看重,也不较真儿。他只是不能放过眼前的古怪男人。带回去送给尚未谋面的法医大大,一定能博得好感。当然了,这是玩笑的念头。总之,就是不能让这哥们在他手里逃了! 当即,洛毅森大喊一声:“司马,过来帮忙!”话音落地,却没听见司马的回音,抽空看了一眼,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马司南脚底抹油——溜了! 我就日了! 洛毅森痛骂着。司马司南你也太不仗义了!枉你自称跟我爷爷是忘年交,枉你自称是私家侦探,节骨眼上居然落跑,还是爷们吗?如果是沈绍,就算不能帮忙,也会霸气地打个电话来,叫百八十人助阵什么的。司马司南就是一diao丝,跟土豪没法比啊。 diao丝,有能耐别再让我看到你! 这时候仿佛从天边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 尼玛,不是事就怪了!这玩意不怕疼,怎么抓? 不怕疼?洛毅森的脑子里灵光一现,被逼出了办法。他瞧着对面弓着腰,作势要再扑过来的哥们,嘿嘿一乐,“小爷在职也三年了,你还是第一个有这待遇的。趴被窝偷着乐去吧!” 瞬时间,那哥们扑了上来,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儿! 整个一科,蒋兵睡的最晚。通常下半夜三四点才睡,早上七点准时醒来,且一天都不会困倦,不会补眠。他的作息时间和身体健康问题一直是个谜。 这天晚上,蒋兵做完了工作,没再浏览不正经的网站。关了电脑,溜去一楼茶水间,找点吃的东西垫垫胃。 一科对蒋兵来说是家,就算没亮儿摸着黑也能走的顺畅。他下了楼,没开灯,直接打开了茶水间的门。还没来得及翻找,忽然闻到一股子难以忍受的气味。 蒋兵捏着鼻子急匆匆跑到走廊里,朝着大门口的方向看。果然,那边传来了一个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很快,回来的洛毅森转过走廊的拐角,一眼瞧见了捏着鼻子的蒋兵。 蒋兵一看洛毅森那造型,当时就喷了! 绝对怪不得蒋兵乐喷!洛毅森扛着一个人,两个鼻孔里塞着白纸,跟被人暴揍了一顿似得。 洛毅森全然顾不得蒋兵笑岔了气,恨恨地将肩膀上的家伙丢在地上,一头扎进卫生间,漱口洗脸!蒋兵不厚道的笑声几乎充斥了整个一楼,自然扰了一些人的清梦。苏洁披着件玫瑰红色的睡袍,大踏步地走到楼梯挂角,抓着扶手弯下腰,对这一楼大喊:“蒋兵!大半夜不睡觉,你找死是吧?” 蒋兵也大喊。快下来看看啊,毅森带回来一个啥玩意。 事实上,苏洁已经闻到了那股子烂海鲜的气味,当即清醒过来。下了楼,一眼瞧见趴在地上的黑乎乎的“人” “尼玛好臭!”苏洁一声惊呼,可比蒋兵那嗓门大多了! 住在最深处房间里的公孙锦以最快的速度杀了下来,半路上还遇到了蓝景阳和苗安。顺带着迷迷糊糊的褚铮也被扯下楼。得,一科的人算是齐了。 半小时后。 褚铮拍着桌子笑道胃疼。看着洛毅森,问道:“你就让他直接把你扑倒了,才抓住?你真有奉献精神。” 洛毅森继续喝着咖啡,不搭理褚铮。心说:有本事你给小爷想个辙啊。 褚铮乐此不疲逗弄洛毅森,“快让我看看,被占了便宜没?” 洛毅森照旧不吭声,心说:那玩意比你有节操多了。 带回来的那位哥们不知道被洛毅森动了什么手脚,这会儿半点反应没有,尸体一样趴在地上。除了公孙锦,其他人站的远远的,纷纷捏着鼻子。褚铮更甚,他拿着办公室里的清新剂朝着洛毅森快喷了半瓶。 是的,洛毅森也被“隔离”了,远远的站在另一边。 因为他很臭! “你们够了!”洛毅森气恼地用书本打在褚铮的脸上,“说好的同事爱呢?” 众人异口同声,“你太臭了!” 你们妹! 公孙锦也是很无奈的。一科的人都比较特殊,平日里他也不会管束。这种情况下,估计他们会冒着被处分的风险,拒绝执行命令。好吧,亲自出马。 看到公孙锦要过去检查一番,苏洁开口道:“老大,这玩意儿的脸上糊了一层泥,鼻子眼儿都看不清楚。先找点水洗洗那脸吧。你可以让毅森洗,反正他都已经臭了。” 公孙锦笑笑。蹲下去摸了摸这人的颈动脉,那几个闹货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大太舍己为人了,值得崇拜! 良久之后,公孙锦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抬眼看着洛毅森,“你抓住他之后,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变化?” “没有。”洛毅森摇着头,“当时,我是让他把我扑倒的,然后我胡乱在地上摸一个东西打到他的脑袋,他就不动了。回来这一路,一直是这样。” 公孙锦蹙蹙眉,“他……已经死了。” 众人愣了愣。蓝景阳率先问道:“不可能是毅森打的。” “我知道。”抢在洛毅森想要辩驳之前开口,公孙锦信任地看了洛毅森一眼,“我知道不是你。从看留所到这里,多说一个小时。尸僵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顿时,洛毅森就觉得脖颈子发凉。很乖巧地说:“老大,要照尸僵程度来说。我遇到他的第一次,他就已经死了。” 话音未落,苗安嗷一嗓子叫开了,“阿飘啊!快找个箱子养起来吧,这个太稀有了。” 蒋兵早就在公孙锦说这人已经死的时候抱住了旁边的褚铮,忽听苗安的主意急忙向苏洁求助:“女王陛下,您那些神神叨叨的纸片呢?先糊他一身再说!” 褚铮比较冷静。毕竟,一科不是普通的地方,遇到这种非人非鬼的玩意儿,他还能接受。再说,人这么多,怕啥?他老神在在地端详着已经死亡的“尸体”摸着下巴,试问:“你们说,他还能再动起来吗?” 咦? 众人一愣。 蓝景阳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公孙,你泼点水试试。” 蒋兵的“不要”俩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公孙锦已经拿起桌子的水杯泼在了“尸体”上面! 蒋兵差点哭出来,“老大,不要这么宠溺景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