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要不要
2 要不要
- 我褪去她的裙子,淡蓝色的上下两件蕾丝内衣映入眼帘,白色的浑圆包裹其中,我竟粗俗地咽了咽口水。 凌和谨观察入微,勾勾唇角:“小妹妹。” 我看她不那么紧张了,也笑起来,毕竟这也是我的功劳。 只是比起窝里横蹦跶起来的她,我还是更想看被欺负得红彤彤的她。 “上面还是下面摸起,你选一个。”我的声音又恢复了清朗。 “……随你。”她显然不知道该回答哪个,脸又红了,我看她可爱,忍不住给她一个深吻。 凌和谨明显不擅长接吻,人又变得晕晕乎乎,我趁机解开她的内衣,两抹柔软抖动地跳出来,我这才明白,为何写的都要形容大胸为跳,因为真的是跳出来的。 两个顶端如同她的唇色一般粉,我从她的敏感的脖颈开始吻起,她喘息着搂住我,我就着她的手逐渐向下滑行,伸出舌尖围着顶端转圈。 “啊。”与之前的哼唧都不同,凌和谨开始小声呻吟,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呻吟,她的声音一直很甜,不像大多数成熟女人一样稳重低沉,反而会大声撒娇,活泼元气。而如今,则像奶猫一般断续,柔软。 我从未知晓我的舌头能够如此灵活,或许给樱桃打结,我也可以成功。 我围绕着她的乳首,勾抹复挑,来回几遍,再伸舌把那小可爱按回去,却受到柔韧的阻力不能成功,我不由好胜地更使了点力。 回应我的,是一声更大的娇吟,和背上使劲的指痕。 见此,我收了力气,只舔弄顶端之外的部分,就看到她的乳首挺翘起来,比原先充血膨胀,大了一圈。 “舒服吗?”我照猫画虎去另一边,一只手扶着她的胸,空的一只手捏着勃起的那一端逗弄,手上湿乎乎的,是自己的口水,有点难言。 “哈,嗯,别说话。”她呻吟着回答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矜持。 我便不再说话,专心伺候她,嘴里是香酥的软糖,耳边是清甜的歌,这活我能干一辈子,我无意识地想。 直到她拉我起来,我甚至还是没有累。 顺着她的意起身,我顿感嘴巴寂寞,于是给她一个绵长的吻,就算她拍我,也不会停,直到我满足,她已经开始流泪,唇瓣也是通红的。 我连忙伸手为她抹泪:“怎么哭了,不舒服吗?”其实是明知故问。 “别一直亲我的胸,很疼的。”她抱住我,脸埋在我怀里,我这才发现,我衣服还没脱。 “那亲哪里?”我笑着问,她果然又不说话了,不过这次我不会放过她。 我伸腿不方便,便伸手去摸了一把她的下面,已经湿透了,我强行忍住了想看的欲望。 “啊!”她在我怀里战栗,我把她捞出来,亲亲她汗湿的脸。 “亲哪里?”我拉长语气,第一次那么不正经。 她看着我的表情,就像在看什么坏东西。 我又不是男人,我不急,便也好整以暇回看她,反正她漂亮。 这么一想,我好像确实是个坏东西。 - 凌和谨觉得,时清砚长着一张艺术家般清雅的脸,其实老色披了。 她的胸都要被亲肿了,此时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得发疼。嘴巴也是。 幸好她有分寸,没重点照顾她的脖子锁骨,不然她怎么去上班。 但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身下的泛滥成灾如何解决,时清砚的腿非要跨在她两边,让她没东西蹭,只能摸摸索索自己蹭自己,动作不雅,她不喜欢。 但她又涨又痛又空虚难受,偏偏时清砚跟没事人似的笑眼看她,仿佛今天才认识到她的脸还不错,可以看上许久。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凌和谨闭了闭眼,勾着她的脖子吻上去,空气中发出淫靡的水声,刺激着她的羞耻心,几秒后,她停下来,用吐息声,甜蜜的娇声,和做作的哀求表情,尝试了她人生第一次的诱惑行为。 “清砚……亲亲我……下面。” 刚说完,凌和谨就觉得不对,然后就看见时清砚白皙的脖子又在咽口水,如果正常来说,都应该是别人对时清砚咽口水,这倒错的行为是她今天第二次见到,第一次只是高兴而好笑地觉得时清砚也会像毛孩子一样情绪外露,这一次却觉得,这粗俗的动作,该死的性感。 凌和谨被女色晃了神,等她被压在沙发上,腰上塞了个靠枕,两腿m字打开,内裤脱掉,屁股被抬的老高时,才想起哪里不对劲。 她第一次诱惑人,太紧张了,导致语序混乱。她本来想说的是亲亲我的脸,再摸她下面的! 而现在,她慌乱的阻止全都没有用了,只能徒劳地叫着:“不是,别亲,我说错了!” 时清砚却不管她,她甚至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快准狠得固定住她,脸越凑越近。 “啊,啊,啊……”凌和谨双手捂住脸,这一刻,她居然有点庆幸就算她单身,也会好好剃毛的习惯。下面光滑无异味,原来是能够为了方便给人亲的。 火热的气息喷向私处,随之而来的是湿热温暖的物体,上下一滑,顶到早已突起等待的红豆,凌和谨下身一酸一烫,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脑袋空白,就那么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像绷紧的弹簧飞向高空,就像火热的岩浆火山喷发。 就像死了一样。电闪雷鸣,触电而死。 - 我被喷了一脸热流,砸砸嘴,抽了张纸巾。 凌和谨大口喘着气,胸部随肩膀上下起伏,小粉红一上一下的,非常邪恶,使我一直盯着看。 盯久了,又去看她的脸。平时的孩子气不知道去了哪里,水眸潋潋,双颊粉红,艳丽如斯。眉头微微皱着,柔弱,又勾人。 我肆虐心顿时生长发芽,擦干净脸,就想去亲她,如果能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尝尝自己的味道,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却被她的手抵住,好半天,她才挤出一个“脏”字。 这孩子果然还是很害羞,我笑笑,也不强求,来日方长,一般情况下,我都是个好人,我为自己代盐。 我伸出五指,放在她迷离淫荡的面前。 我的五根手指,不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十分修长,骨节分明,指节笔直。 我慢慢晃晃手,待凌和谨聚焦于手中,才问她:“这个要不要?还是今天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