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夜
第六章 初夜
趁高越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佟露按耐不住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在房间里翻找。 他刚才说的笼子、皮鞭、穿刺这些东西,总该有工具吧? 佟露觉得她得先看到,好做个心理准备。她将抽屉,衣帽间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纤秀的眉毛蹙起,不放弃又弯腰去看桌子底下,一对水滴状的嫩乳就随着动作在敞开的睡袍领口下摇晃。 你在找什么?高越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佟露吓了一跳,心虚地捂着心口,没...没什么。 这儿没有笼子。高越不给面子直接点破她,他伸臂将她从身后揽入怀中,手不客气探入她睡袍里揉捏她刚才随着动作微晃的软乳。 真没笼子? 佟露闻言笑意还没从俏脸上扩大开,又听高越在她头侧说话,呼吸拂在她耳鬓轻柔,却让她浑身皮肤都发紧,他道:因为这个笼子要按你的围度量身定做,确保你的头能伸出笼口用小嘴侍奉主人...说着,他的手抚上她娇小的头,往下抚摸着她脖子上的皮肤。 感觉到手下的女人身体像琴弦一样紧绷,高越眼底笑意一闪而过,又道:还有你的身高、臀围?笼子大小要做得只够你像小狗一样跪爬。他的手也随着话语往下,隔着真丝睡袍勾勒她的曲线,好像真在打量她适合多大的笼子。 听他说的,佟露很容易就能脑补出来自己跪趴在一个黑色的笼子里,这个笼子小得她关节都得曲起来,也许慢慢...她关节还会退化。她沉浸在自己的脑补中,又发呆又发抖。 高越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她双腿间,拨弄着她已经春水泛滥的花穴,他还在逗她,故作惊讶道:佟露,没想到我说驯小母狗你也能湿成这样,是很期待吗? 她哪里期待了!吓都吓死了。分明是他抱着她还爱抚她,身后都是他令她着迷的气息,隔着轻薄的丝料,她后背还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暖意,这样她可能不湿吗! 佟露想要赶紧给自己辩白,但是身下他那只手在她腿间兴风作浪,玩捏着她脆弱肿胀的小豆豆,她软得几乎站不住,开口只剩了娇吟,呃啊...轻点呀... 你很敏感,小东西。高越兴致不错,与她调了会情,才拍了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腿抬起来搭墙上。 这个动作方便他进入,但其实有些难度,不过佟露从小学舞,对她倒是没什么难的。 佟露听话抬起一条腿架在墙上,感觉他的手握住她的髋骨,发烫的大菇头顶在了她翕动的穴口,她不由捏住了拳头,这是她从十六岁就做的春梦,此刻竟然恍惚觉得有些不真实,心里突然又酸又涨溢满,佟露冲动出口:...老板... 嗯?高越轻哼一声回她,她的穴比他想象中还嫩还小,像有生命一样热情地吸他,又湿又软的触感让他几乎难以自制。 他回了她。 佟露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才弱声道:能...抱着我吗?梦里他就是这样的,抱着她温柔又坚挺得进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高越闻言微微讶然,接着他抬了下眉毛,哼地笑了一声:你倒是会得寸进尺。说着,他握住她髋骨的手换抱住了她,劲腰往前一顶,硕大的菇头就艰难挤开层层嫩肉,就着她的淫水整根粗长的肉棍借力一下就全捅进身前女人软嫩的穴。 好像有什么阻碍连带着被他强行破开。 高越脸上轻淡的表情僵住,他低头,摁着佟露的腰,缓缓抽出一截阴茎,殷红的血没有鸡巴的挤压,立刻缓缓顺着棒身流下来。 高越有一瞬的失神,接着他一言不发将整根阴茎全抽出来,拉了旁边的椅子沉默坐下。 那层膜破掉比她想象中疼,佟露咬牙忍着,谁知他突然抽身,她一愣,心猛然被揪住,她扶着墙转身,见高越坐在椅子上看她。 是她扫他兴了吗? 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他还是不想要她吗?佟露心痛得无法呼吸,但是太久了,这一刻得到得太艰难了,她又怎么做得到放弃。 可她也快努力到尽头了啊... 佟露捏着衣服,最后争取道:现在不疼了老板,真的... 高越没有回答,他看着她的眼睛深邃又复杂,以至于她难以读懂其中含义。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在她哀哀恳求的脸上,又往下是她完全散开睡袍下被他揉捏得发红的嫩乳,再往下触到她雪白大腿间隐约可见得刺眼血迹时,他顿住。 高越蓦地起身,横抱起她进了浴室。 走到沐浴下,高越拿过花洒,调试着水温。 她是第一次。 高越极端爱洁,只碰处女,但他却没有处女情结。这似乎很矛盾。其实不然。是处女可能因为这人胆子小父母管教严不敢做爱,或者受贞洁思想规训严重,等等等等,原因太多了,没什么珍贵。 可佟露不一样。 莫名地,高越明白,她是留给他的,只是为了他。 高越调好水温,俯身给她冲洗血渍,他突兀问:你今年多大?他只记得他去石油工程历练那时距现在八年。 他给她洗下身已经够诡异了,又突然问这个,佟露老实回答:二十四。 二十四,八年前是十六岁。人生有很多个阶段,高中毕业成人,是心理最大一次改变的时段。 这八年,正是女孩的花季啊。那时也正是她父亲高官厚禄,她也灿如明珠追捧者众。 而她依然无声地坚守着对他的喜欢。 高越忽然想,他的那八年呢?能否像她一样去喜欢去坚守? 那时候异母哥哥步步紧逼,他从来没有休息日,所有假期都在父亲手下随从学习,长假期总是要跟随考察团远赴国外,还有一个对他几乎构成性骚扰的异母妹妹... 不可能的,他没心思去谈一场恋爱。 给她冲洗干净放下花洒,高越看向佟露,抚摸过她的长发,平静问道:这一年来过的很苦?距佟市长入狱到现在刚好一年。 佟露愣住,眼泪一瞬间不受控制涌出。人受了苦平时能扛着,但有亲密的人关心一句,立刻委屈就忍不住。但,明明他跟她一点儿也不亲密,他于她而言是隔着千万层冷雾的雪山,飘渺高远,不可触及,为什么他一句关心,她就能心酸委屈成这样。 ...不苦的...佟露吸了吸鼻子,就像在监狱里对父亲说的那样,她摇头,又摇头,真的不苦的...我会跳舞,能赚钱。 高越微微一笑,拇指替她抹掉眼泪,道:以后跟着我吧。 他能给的,也就这么多了。 ------- 男主是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