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战白莲花打工妹4
迎战白莲花打工妹4
前头正要开车的小李,哪见过简长天这副样子? 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还是他家冰冷无情、在名利场上杀伐果断、平时多说一个字都嫌浪费唇舌的老板吗? 果然订婚了,就是不一样啊! 看来他以后可得好好巴结洛小姐,不,老板夫人了! 洛碧水也表示难以置信,眨巴着还泪眼婆娑的大眼睛,超可爱地愣住了:“啊?” 唔?这么简单就同意了? 哭一哭就好了?这位霸总也太温柔,太好说话了叭! 可比天上时那个冷冰冰不解风情的剑神好多了,嘤嘤嘤,本上仙的少女心都被他这一番话给勾出来了…… 可恨这么好这么温油的男主,明天就不归她了,今晚一定要办了他,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儿都不给女主剩! 醉醺醺的洛碧水信誓旦旦,踌躇满志。 她软绵绵地偎在简长天怀里,不安分地拱着细腰儿,仰起小脸嘟起了嘴:“要我不哭,那也不是不行……那未婚夫,你亲亲你的未婚妻,那你的未婚妻就不哭了!” 典型的得寸进尺。 得尺再进尺,无穷无尽的……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身子贴得更紧,往男人那坚实火热的胸膛上凑过去,可怜她胸前那饱满的两团娇嫩雪白,颤巍巍的被这紧实一压,简直都要从她的抹胸礼服裙里蹦出来了似的…… 唔,他这胸膛又热又硬! 跟硬梆梆的大石头似的,差点把她胸前圆溜溜的粉团子给挤坏了! 唔,他好像还有腹肌,摸起来好舒服,悄悄数一数,好像是有八块之多,果然八块腹肌是男主标配呢! 简长天还以为他坐上车就好了,没想到这醉了的未婚妻还是有的闹,现在就跟没了骨头似的扒在他怀里,还毛手毛脚的,真的是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 他再次叹了口气,今晚,不,前半生的叹气名额怕在今晚都要用尽了:“碧水,别闹了,好好坐着。” 说完抬起凤眸,眸光淡淡地看了一眼前方坐在驾驶位上的小李:“还不开车?这个月的奖金不想要了?” 后者立马虎躯一震,就不敢再从后视镜瞧热闹了,还贴心地升上了隔板,给后头的老板和老板夫人留下了独立空间。 洛碧水看着隔板缓慢升起,赶在最后一刻喊了一句:“小李,我今晚不回洛宅,你送我和长天回家啊……” 简长天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看着跟麦芽糖似的黏上来的未婚妻,还在自己怀里乱动乱扭,也不知她身上涂了什么香水。 说不清究竟是花香,还是茶香,那馥郁清雅的香气好闻的要命,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钻。 尤其在这车里逼仄的密闭空间里,怀里是她软绵绵柔若无骨的粉躯磨蹭蹭的,空气里似乎也全都被她身上浓郁的香气给占据了。 教他避无可避。 随便呼吸一口,就尽是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悄无声息的热燥不知何时就爬上他的后背…… 男人不自在地松了领结,握紧拳头。 努力忽略掉他胸前那两团胀鼓鼓压过来的柔软,看都不敢看那两峰壮观的巍峨雪白,还有那其中跃然而深的沟壑,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以后,以后再不能叫碧水穿这种款式的裙子了,即便她喜欢,也只能在家里穿给他一个人看。 不知为何,简长天莫名的,竟有种老房子起火的感觉,大抵就算是老父亲养了个不听话的女儿,这种心情应该是差不多的…… 他心下有无名火起,这时面上神色一冷,皱起眉头:“回家?你不回洛宅,是要回哪个家?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要去哪里?碧水,不要闹了,好好坐着,乖乖把安全带系上,再闹我就生气了!” 洛碧水才不吃这一套。 简长天越说她,她就越是在他怀里扭得更厉害了! 尤其她喝醉了之后,刁蛮自我的本性暴露无遗。 昔日的天庭上仙一听这话,可不就气性上来了? 不要闹了,她偏要闹! 逆反地继续扒着简长天的健躯,甚至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小手直接绕过他锻炼有素的劲腰,跟那娇滴滴最会缠树的菟丝花似的,扒得更紧了…… 这不仅不说不听,还泫然欲泣地又红了眼:“我不,我就不!生气?我还生气呢!说好亲亲我,教我不哭的呢,你都不亲我!才哄了未婚妻两句,你就不耐烦了是不是?你是又不爱我了对不对?坏蛋,你的爱也太短了!前一分钟还说爱我……后一分钟就没得了……” “大渣男,大坏蛋,现在都会大声骂我了,成功订婚了你就翻脸了对不对?我们都订婚了,你家不就是我家吗?还是说你家金屋藏娇了,才不敢叫我过去!你欺负我,你不亲我,那我就亲你好了!”说着她就趁其不备,直接亲上了男主的薄唇。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简长天瞪大眼睛,愣在当场。 洛碧水回味地咂了砸嘴,颦眉道:“唔,没什么味道,不好吃……” 里面不是说亲亲都是甜甜的吗?为什么她的初吻如此平平无奇? 而且亲亲,不都会天雷勾地火似的,一点就着,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是因为没有她伸舌头的缘故? 可,可是这人不张嘴,要怎么伸舌头啊?哪有女孩子主动伸舌头的道理?最主要的是,她也没经验不知道要怎么要伸舌头啊?怎么伸啊? 等等,下面,下面有什么东西膈到她了耶? 同时好奇地伸手一探,立马就捉住了好大一根庞然大物,讨厌,这什么破玩意儿膈得她小屁股好难受的,唔,好粗,好烫,这什么? 她不由好奇地低头一看,唔,男主笔挺熨帖的西装裤那儿,怎么就支起来了鼓囊囊的好大一包? 洛碧水疑惑地眨了眨眼,似乎听到了男人喉间溢出的一声闷哼。 哦,这是?!!! 她的脑袋“轰”地一声炸了,这不就是男人的那,那什么吗? 她,她,她,怎么就这么摸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