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纹身店1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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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还是不太能接受他的解释。她算是顺风顺水的长大,上学的时候在学校一直都是一枝独秀,加入猎魔人的行列也算是小小年纪闯出了一番名声,不然这次也不会指定她去b市支援。可是自从遇到黎尽之后,贴身搏斗被他死死的碾压,连她引以为傲都速度也被他完全的超越,说不沮丧挫败那是不可能的。 她低着头,眼帘半掩着,不服气地说:想笑就笑吧,我确实远远不如你。 傻瓜,黎尽的手落在她的头顶,声音温柔,你还小呢,再过几年你就会超过我了,所以现在算你让我的好不好?我也想向你展示我的男性魅力,林警官,你还满意吗? 我才不小呢!你也没有多大啊,说得像我长辈一样老气横秋的。林栀不满地反驳。 显然她的某些字眼刺激到他的神经,黎尽抓着她的手放在胯间,沉睡的巨龙在她的手下渐渐苏醒,他眯着眼睛问她:我没有多大?不满意吗? 林栀想缩手却被他强硬的放在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惊讶、羞涩、尴尬交错出现在她脸上,她磕磕巴巴地说:你你知道的,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握着她的手上下滑动,她软柔的手心隔着裤子摩擦觉醒的性器,眼眸慢慢红起来盯着她,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暗示性地捏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我不知道,那你说,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满意。一叠声地回答,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把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呼吸紊乱,腿心发软。 黎尽似是不满意她的回答,手往上滑到了了她的腿心,小指和她的花穴隔着一条内裤贴在一起。修剪整齐的指甲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搔刮着她肥嫩的蚌肉,指腹贴着她的花穴缓缓摩擦,渐渐有花液流出来打湿了内裤,连手指都被她丰沛都淫水弄得湿漉漉的。 林栀仰着头,脸上的薄红一直蔓延到脖根,压抑的呻吟着。 可我怎么感觉你对我不满意呢?他松开压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也从她腿间移开,帮我把裤子脱了。 身体顺从他的指令做出回应地靠过去,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手托着她的脸亲上她的唇。舌头毫无阻碍的滑进她的嘴里,搅着她的舌,又舔又吮。 另一只手牵引着她的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脱下裤子,又把内裤也一起脱下。奖励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吮吸她的唇瓣:好孩子。 忽然他手下用力把她放倒在腿上,左手按住她的腰压制她的反抗,右手干净利落地把她的裤子脱了个干净。内裤从淫水泛滥的小穴上脱下来的时候还扯出一段银丝。 白嫩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中,硬挺的性器从她的腿缝里钻出来,滚烫的性器贴着淫水直流的花穴。 干干什么?林栀惊慌地问,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人横着趴着,屁股翘着搁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像小时候挨打的样子? 啪清脆的一声,巴掌落在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嫩白的屁股非常有弹性的晃了晃,随即浮现一片粉红。 啊!林栀痛呼,屁股虽然肉多但也扛不住他的巴掌,密密麻麻的痛从他巴掌落下的地方蔓延。 她委屈的扭过头问黎尽:你打我干嘛?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另一瓣上面,这下对称了,两边都是粉粉嫩嫩的颜色。 我生气。 呜,林栀痛得眼睛里迸出泪花,他下手是真的一点都不客气,痛!好疼啊黎尽。 可是我很生气。 又是一下,声音依然清脆但力道小了不少。 你不是说你不生气了嘛,呜呜,你到底气什么啊?林栀委屈了,屁股上的痛来的实实在在不惨水分,痛过之后是火烧火燎的热和涨。 啪啪啪的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伴随着黎尽怒气冲冲的声音。 我气什么?你说我气什么?你说我恶心?嗯?我叫你栀栀哪里恶心了?我不能也不该吗?还说什么别人都不这么喊你?别人都像我这样把鸡巴肏进你的骚穴里吗? 痛到麻木之后竟慢慢觉得有奇怪的爽感传来。每次巴掌落下都牵着屁股小幅度晃动几下,大开的花穴顺势蹭着他的粗硬。屁股下意识地躲避,受到刺激凸起的小花珠是不是碰到他的柱身,敏感的不像话。 到后面疼痛的呻吟都变了调,花穴兴致勃勃的不断往外吐露着花液,从屁股到整个背部都蒙上一层浅淡的粉红。 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屁股火辣辣的,花穴那里又那么不争气的带来绵延的快感,疼痛交织着快感,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黎尽停下来,她本来白白嫩嫩的屁股真像是开了花,红艳艳的,骚穴居然还不老实地蹭他的性器,大腿上有湿湿的凉意,定是她多得兜不住的花液流了下来。 手指伸过去蘸了一手的黏腻,伸出舌头一点点把手指上的淫液舔干净,他说:对,我不该叫你栀栀,我就该叫你骚娃娃。被打了还能流这么多水出来,看来我昨天还没喂饱你啊。 他折起她绵软无力的身体,分开双腿,红彤彤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一张一翕的花穴从两腿之间隐约露出来,小穴不过小指大小,正饥渴的流着水。 黎尽跪在她两腿之间,埋下头。 林栀头枕着手臂,以极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忽然有柔软湿热的东西在不断舔舐她的穴口,她瞬间反应过来是他的舌。 嗯啊!别,别舔,不行啊! 舌头绕过洞口触碰到亭亭玉立的小红果,她高亢的呻吟愈发激发了他的欲念。舌尖碾着小红果,绕着它打着圈儿,薄唇贴上去抿起来温柔的吮着,敏感多汁的身体一波一波往外分泌花液,多到从洞口往外淅淅沥沥的滴。 林栀弓起背伏在床上,整个人都在颤抖,大张的腿更是软的快到只撑不住身体了。自下而上狂涌的快感,只要一想到他给自己舔穴,这种心理上的刺激远比身体上的快感来的强烈。身体突然僵直,一大包浓稠的阴精从花穴里喷在他的脸上。 黎尽甘之如饴地舔着她的花液:真甜,林栀,你刚刚喷水了,是甜的呢。 啊!别说了,唔,不要了,不行了,啊!林栀汗涔涔的头抵着床板,持续的呻吟让她来不及咽下的口津就直接滴落在床单上,上下一起留着水,别提有多荒淫。 忽然那柔软置物探入花穴内,林栀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床单被扯成了两朵花一样,媚肉一个劲的收缩,舌头一个劲的往里去,内壁里的角角落落都被他的舌头一一探索。跟肉棒比起来,舌头更软更灵活,肆无忌惮地在花径内作威作福,时而四处舔顶,时而又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流,都被他卷进嘴里。 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也带来折磨,细细密密的快感从花穴向全身上下蔓延,激得身体内的每一寸神经都为之震颤。不断如潮水涌来的快感快要把她吞噬掉,她除了大声呻吟别无选择。 媚肉一阵一阵的绞紧,连舌头都觉得被她夹得过于紧了些,随着她一声长吟,他涓滴不剩的把她泄出来的蜜液吃了进去。 林栀跪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腰酸软得无力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脑袋好似装满了水,晃晃荡荡的像在船上一样。 黎尽伏在她身上,手撑在两侧,一边顺着脊椎吮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边哑着声音含糊地说:水怎么这么多,让我都喝饱了。 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把我的舌头夹那么紧,真是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林栀把头埋在枕头里:别说了,别说了。 凸起来的脊梁骨优美得令人心醉,粉嫩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两侧的蝴蝶骨凸起来,薄薄的皮肤包裹着,倘若真有折翼的天使,那一定是她背部的模样。 黎尽贪婪的又饱含爱恋的在她光裸的背上种下一颗颗小草莓,他就是踌躇满志的大画师,在这块画布上尽情的挥毫,画出一副绝世的佳作。 虎视眈眈的性器迫不及待的抵在穴口,花穴下意识的一张一合吮着龟头,腰也跟着一起上下晃动,真是张又爱哭又爱吃的小嘴。 黎尽提起她的臀,手卡着她的腰,贲张的龟头对准了洞口,劲腰挺动,等待已经的性器终于一鼓作气直接插进桃花源里。 他的性器本就生的异常的粗大,虽然他有用舌头做了扩张,但紧窄的小穴吃进这么一根粗长的棍子还是显得非常吃力,更何况是以后入的姿势,愈发觉得又涨又深,宛如一杆长枪捅进身体里,刺痛、鼓涨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嘶,黎尽赤红着眼,鬓角青筋凸起,剑眉紧皱,放松些,都快把我夹断了,夹断了有你什么好的! 他附身含住她莹白的耳珠,手揉着她的小红果,轻拢慢捻地刺激它,好让她的身体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