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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碎了,用尖锐破损的灯座指着李旭,低声道:“滚!” 李旭揉着肚子站了起来,眼睛里饥渴和诡谲翻腾着,他望了眼桌上的西瓜汁,暗骂一句,提防着逐渐靠近安民。 “你喜欢那个红毛流氓?”李旭一边挪动着脚步,一边嘴唇轻启。 安民盯着他,但是脚下已经越来越浮软,越来越没有力气。 李旭舔了舔下唇,眯缝起眸子,幽幽道:“安民,你和你喜欢的人什么时候有过一个好的结果了?你喜欢陈小染,陈小染嫁给了别人,你喜欢那个红毛混混,就确定那个红毛一定是真心对你好的?” “男人嘛……”李旭慢悠悠地说,“总是被欲望支配的,做/爱的对象无非就是图个刺激,禁忌……那小流氓上你的时候,肯定爽得没话说,又是警察,又难征服,又是个直的,换成我的话整一夜都不会让你的腿合拢。” 下流的话从李旭嘴里不咸不淡地说出来,安民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嗡嗡直作响,站都快站不稳。 “他操/你,就跟很多男的喜欢玩处女是一回事儿,无非想要些周旋在禁忌里的快/感。”李旭走到安民身前,站定,幽幽望着晕晕乎乎的安民,微笑起来,“像你这样成天板着张脸的货色,谁不想看你在身下□到哭着求饶的样子?安民,我告诉你,你就是一副欠男人干的长相。” “闭嘴!”安民忍受不了李旭的污言秽语,他也没多想,抡着扎人的灯座就往李旭伸过来的手上砸去,李旭躲闪得快,可安民的速度更快,顷刻间李旭的手臂就被划出一个老大的口子,鲜血直往外涌。 安民扔了灯座往旁边跑,可是不知为什么整个脑袋就是晕得厉害,才跑了没两步,脚下就松了,李旭低低骂了声,从后面一把拉过他,把他狠狠推倒在沙发上,精壮的身子密实地压住不停扭打着,但力气已经明显软下来的安民。 “你让他上,不让我上,操,不就是搞个同性恋吗?还准备立贞洁牌坊了是吧?!”李旭的眼神闪着很可怕的光,他用那只还淌着血的手摁住安民,另一只手二话不说就去扯安民的衣服,三下两下就把同事的修身衫给扯得狼藉。 李旭贴上去,恣意而疯狂地吻住安民的唇,舌头刚刚滑进去,就被安民狠狠一口咬下,铁锈味立刻弥漫上来。 “……咝。”李旭倒抽一口冷气,一抹淌血的嘴唇,那染着丝丝红纹的白齿在黑暗中显得那么诡异。他再次低头,这次却是辗转到安民胸前的红晕,安民觉得一种刺麻的感觉输遍了全身,他的身子在李旭的身子下颤抖,脑袋越来越昏沉。 就在听什么都觉得好像隔了一层水的时候,在他身上蠢动的李旭突然顿住了,一声巨响后,白色的光线照进了昏暗的房间,安民的目光掠过李旭撑在他旁边的双臂,往门口看去。 恍恍惚惚间他见到一个红头发的小青年冲了进来,像猎豹一样把李旭扑到一边,乒乓砰啪的巨响充斥了耳膜,安民皱起眉头,在失去意识前他朦朦胧胧看见一个身后跟了好多人的年轻男人走到了他面前,挥手说了句什么,然后有人递来了一件西装,年轻男人轻轻把西装盖到了安民衣衫凌乱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呃……今天看了许多亲的回复……顿觉一股惭愧之情油然而生,对不起,我这人脾气差,做事情冲动,昨天觉得挺郁闷的,一气之下就把四篇坑的文案都刷成了空白,没有考虑到读者的感受,我错了,低头认罪……我今天慢慢把他们都填回来= = 可是我那四篇坑的文案都没保存……泪目……这篇再随便来一个不成问题……古耽那装13的文案再写一遍真是万分痛苦…而且我也记不太清楚我写了什么…捶地!这就叫冲动是魔鬼啊……叹息……给各位赔罪了么~~ 劝说 安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阳光正好从明亮的玻璃窗外洒了进来,落在雪白的被褥上,淡淡的药水味儿充斥着房间。 他闭了闭眼睛,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线,缓缓从包厢那场昏暗的梦魇中浮了出来,依稀记得最后一刻那个和李旭厮打在一块儿的青年,长着一头桀骜不驯的红发……是余小豆…… “你醒来了?要喝水么?”旁边忽然有个人递过来一只一次性纸杯。 安民转过头去,结果扭得太急,额头抽疼,只好把手压在了太阳穴上轻揉。坐在他床边的是一个穿着淡青色T恤衫的年轻人,眼睛圆滚滚的,说不上好看,但感觉很纯洁。 脑袋里隐约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是安民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就是想不出来,最后只好硬着头皮问:“对不起,请问你是……?” 和年轻人外表纯洁不符合的,他居然抽出一根烟点上,在病房里吞云吐雾起来,慢悠悠地说:“安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在包厢里就是我给你盖的外套啊。你不记得我了?还有上次陈小姐的婚礼,你喝醉了,是我带你回来的。” 他这么一说,安民想起来了,这人好像是茂林集团林总的宝贝儿子,也是余小豆的铁杆哥们儿,叫……林……林什么来着…… 年轻人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有些不爽地撇撇嘴:“我叫林灼阳。” 安民有些尴尬。 林灼阳弹了弹烟灰,用那双圆古隆冬的大眼睛望着安民,说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把你从大灰狼爪子下扯回来的?” “……”安民闭了闭眼睛,眼前仿佛又看到那一头红发,他觉得心里万般思绪拧成一团乱麻,沉默一会儿,淡淡问,“余小豆怎么样了?” “靠。原来你还记得清楚嘛,脑子真好使啊。”林灼阳说,“人民英雄在另一间病房,还晕着呢。” 安民一惊,余小豆受伤了? 他刚想撑着身子坐起来,林灼阳就不干了,重新把他摁回病床上,有些郁闷地看着安民那张血色很淡的脸,说:“你们俩他妈的有病吧?性子都这么急!老子话还没说完呢,你打算去干什么?去慰问余小豆同志?老子送你一果篮儿你带上成不?” 安民瞪着噼哩叭啦讲了一长串的林灼阳。最后林公子估计被警察叔叔寒碜人的眼光瞪毛了,清了清嗓子,恶声恶气地说:“躺好了!听我给你把事情讲明白!” 顿了顿,他见安民还是眉头紧锁,叹了口气:“大哥我拜您了,他真的没事儿,你丫现在去看他也没用啊,人家正昏着呢,你再休息休息,缓过来了我带你去他病房这总成了吧?” 大概是林灼阳圆滚滚的眼睛一央求起人来就显得格外无奈委屈为难状,安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