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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身上,能听到他的心跳。 “没有。” “从来没有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恨。 白长歌的声音很轻,夜离却听得很清楚。 夜离起身,坐在雪地上,白长歌坐在他面前。他伸手抹掉了白长歌脸上的雪花。白长歌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远处的柯桦,静静的看着雪地中的两人。 二十八这天,是白长歌的生日,年也愈发的近了。 府里的厨子煮了好些个白长歌爱吃的菜,那些服侍他的婶婶妈妈也准备了许多礼物,在他们眼里,白长歌就像他们的孩子一样。 夜离早早的回了府,在书房里呆到了晚饭才出来。 “长歌,今年十二岁了吧,再过几年就大了啊,想当年,还那么点小呢。”餐桌上,柯桦好像喝的有些醉了,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白长歌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和夜离聊天去了,虽说是聊天,可更多时候是白长歌一人在讲,夜离听着,时不时点点头,总之没怎么搭过话。 “唉,长歌,你怎么不理我。”柯桦站了起来,人有些摇晃。 白长歌皱眉看着柯桦,旁边的夜离眉头也是轻蹙着的。 “长歌啊,你长得真可爱。”柯桦摇晃着身子走到了白长歌面前,在他脸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李婶,把柯桦带回房去。”夜离拉开了白长歌,转头对一旁的李婶说道。 李婶立马上前扶住了柯桦,把他往外拉。 “长歌啊,我啊,也喜欢…” “啊,柯桦公子,你,你怎么了!”李婶的叫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正准备吃饭的两人。 柯桦重重倒在地上。这是病发了?白长歌看着地上的人,心里有点乱。夜离快步上前抱起了地上的柯桦。 离哥哥。 直到夜离的身影消失在门前,白长歌才反应过来,立马跟了出去。 “离哥哥,不要紧吧。” “没事。”夜离走的很快,白长歌有些跟不上。 “长歌,呆在外面。”夜离说完重重的关上了房门,留下白长歌一人,愣在原地。刚刚关门带动的风还在脸上,没有离去。 白长歌听话的呆在外面,等了很久,都不见夜离出来。 夜深了,本就不暖和的空气变得更加寒冷刺骨。 黑色的夜空,没有一丝光亮。 离哥哥,柯桦这病不解,会不会就这样跟着你。 一辈子。 白长歌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快点长大,这样才能帮助离哥哥,才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夜离离开房间时,天边泛起了些许红霞,和他眼中的血丝有几分相似。 白长歌蜷在门旁,身子不自觉发着抖。 “长歌,长歌。”夜离蹲下拍着白长歌的脸。 “怎么了。”白长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啊,离哥哥,你忙完了。”前一秒还茫然着的脸立即绽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回房休息下。”夜离起身离开。 白长歌看着夜离的背影,心想,离哥哥是累了吧。 最终,白长歌的生日以一场病发告终。 二十九这天,雪下得异常的大,铺天盖地的吞没了整个夜府。 白长歌心血来潮的在湖边亭中赏雪。李婶劝了好久,白长歌也不肯回去,李婶只好找来炉子,以免白长歌着凉。 “李婶,你陪我坐一下好吗?”白长歌喊住了正准备离开的李婶。 “长歌,夜公子说,等来年,送你去私塾上课,你、觉得怎么样?”李婶试探式的问着。 湖面,没有了平日的波光粼粼。 白长歌静了一会儿,答道:“好啊,离哥哥说什么我都没意见。” “长歌,夜公子这样做是为了你好,你也不要想太多。” 白长歌笑着对李婶说:“李婶,我并未多想。” “李婶,这里每年都会下雪吗?” “会,每一年都会。”李婶看着远处的皑皑白雪,目光深邃。 “李婶,我们能出去走走吗?”到这里来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出去过,白长歌不免有些向往。 “这…”李婶面色看起来有些为难。 “李婶,就一小会,我还从来没有出去过呢。”白长歌跑到李婶身旁,有些撒娇的说着。 “好吧。”李婶起身牵着白长歌离开了湖边亭。 夜离居住的这地方,名叫长沉,是个富裕但不繁华的县镇,这里偏北,所以白雪并不少见。 可能那些有钱人是厌倦了夜景繁华,夜夜笙歌的大城都,所以选择集聚在了这么一个小镇上。但镇上也不全是有钱人,平常百姓在长沉还是占据多数。 因为快过年了,街道上也是热热闹闹的,路面的雪被官府的人给扫去了,摆摊的,叫卖的,好不热闹。 “李婶,你带了银两吗?”白长歌看着街上形形□□的小吃,和稀奇古怪的玩具,不由得玩心大开。 李婶点了点头,拉着白长歌往前走去。 “李婶,你看那个面具。”白长歌一把扯住了李婶的衣袖,指着右手边的一个摆满了面具的小摊。 李婶低头问道:“长歌喜欢吗?” 白长歌点点头,不可置否的看着面具摊。 “小男孩好面生啊。”卖面具的老板打量了白长歌一番后说道。 “我家公子头一回出门。”李婶笑脸相迎,答道。 老板没有多说什么,给白长歌讲面具的故事去了。 第5章 第 5 章 “离哥哥。”白长歌踏进大厅就看见站在另一头的夜离,高兴的跑了过去。 “去哪了。” 近身,才发现夜离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白长歌赶紧开口道:“是我觉得无聊,求李婶陪我出去玩的。离哥哥,你不要责怪李婶。” 夜离见状,板着的脸柔和了一丝,道:“我没想责怪李婶,只是下次出门记得跟我讲。” 白长歌点点头,安静了一小会,抬头道:“柯桦他好些了吗?” “离哥哥,我去看看他。”说完,白长歌便离开了前厅。 白长歌怀揣着刚买的面具,心想送一个给柯桦,怎么说他也是个病人。 “柯桦。”白长歌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轻声喊道。 “长歌,你来了。”柯桦躺在床上,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搅了你的生日,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