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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过来!”温止风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有一瞬间,温舒言觉得温止风的形象和厉玫的形象重合起来,她恍惚了一下,立马引发了温止风的担忧,“言言你怎么了?” 温舒言晃了晃脑掉,“没什么,就是昨天没睡好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魏来,未来,乃们懂得…… ☆、乱世宏图(二) 温止风听到温舒言的话以后,却陡然脸色一变,“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公主昨天没睡好你们都不知道!”他的脸上似乎酝酿着风暴。 御书房的太监宫女吓得立马跪下求饶,“皇上恕罪,都是奴婢办事不利!” “算了!”温舒言扯了扯温止风的衣袖,“您要是罚了他们,谁来服侍我!我都习惯他们的服侍了!” 温止风拍了拍温舒言的手,然后威严的看着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既然公主求情了,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要怪朕心狠手辣!” 底下的太监宫女自然唯唯称诺。 而后温止风又温情脉脉跟温舒言进行了一会儿父女互动,但是他毕竟是大越的皇帝,政务繁忙,最后只能不舍的放温舒言离开。 温舒言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个皇帝简直是一个女儿控,盘问的她都快hold不住了。 其后两天,温舒言为了了解这个世界的历史,一直风雨无阻去听太傅讲故事,不止太傅惊呆了,连皇帝温止风都惊呆了。 这一天晚上,温止风迅速的处理完政务以后,托着腮在那里苦思冥想。 “郭福,你说公主这两天是怎么了?”他转头看向一边的大太监郭福。 郭福心中一凛,“奴才听阿泰说,公主最近实在是闷得慌,恰巧太傅的历史故事讲得十分有趣,所以就格外感兴趣!”他暗暗在心里庆幸,幸好自己看着皇帝这两天为公主担忧,特意示意郭泰对公主旁敲侧击了一番,要不然皇帝一问起来,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呵呵,他就要承担皇帝的怒火了!他们这位皇帝,平时一向和颜悦色,但是一涉及公主,就立马翻脸。 “原来如此啊!”温止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看来,没了宇文天做消遣,朕的公主真的是很无聊啊!这样……”温止风一拍脑门,“朕就为公主举办一次游园会,让公主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男子!” 郭福立马称赞皇帝的主意是多么的英明睿智,温止风用赞赏的眼光看着他。 然而当消息到了温舒言那边的时候,“什么?游园会?父亲怎么会突然有这样想法?”温舒言有些不敢置信。 郭泰低着头,不敢说这是皇帝拍脑门想出来的,更不敢说由于自己哥哥的大力赞扬,更加强了皇帝的信心,“殿下,陛下也是怕您无聊,给您找点乐子!” “父亲把整个大越所有适龄的男子,不管已婚、未婚的都找了过来,就是给我找乐子?”温舒言简直不敢相信温止风会做出这种事儿,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会给那些已婚男子造成误解吗?万一他们……那她就罪过大了。 郭泰语塞,他能说他们皇帝一遇到跟公主有关的事情脑袋就短路吗?他不能啊,所以他只能劝解公主,“您要相信皇帝陛下自有分寸!” 温舒言想了想,也对,温止风毕竟是皇帝,应该不会这么靠谱的吧?她这样想着,就把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了! 很快,就到了游园会的那天,温舒言特意换了简单、容易舒展的衣服,就是为了走路方便。 这次游园会在皇家别院举行,皇家别院景色别致,温舒言在宫女的陪同下漫步,觉得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怎么样?觉得这些男子合心意吗?”皇帝陛下突然从一旁窜了出来。 温舒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父亲,你吓死我了?” “好好好,都是父亲不好!”温止风毫不犹豫的认错。 温舒言也没了脾气,“不知道哪个成亲哪个没成亲,我哪敢看!” “成亲了也无所谓啊,只要你喜欢,父亲都会帮你抢过来!”温止风霸道的说道,讲真,历史上发生的皇家公主抢人家夫婿的事情真不是一件两件,这些事例都充分表明了皇家的霸道。 温舒言无语的看着温止风,父亲大人,您的三观呢?“我才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呢?”她傲娇的说道,很符合一个霸道公主的形象。 温止风果然沉思了一会儿,“你说得对!不过,他们只是给你逗乐子的,不碍的!” 然后皇帝又干了一件不靠谱的事情,他拍了拍自己的手,示意在场的人安静下来,“朕的掌上明珠最近很不开怀,朕心甚痛,在场的各位都是青年才俊,谁要是能逗公主开心,朕重重有赏!” 在场的男子听了皇帝的话以后,十分心动,公主和宇文天闹翻了的消息早就传遍大越了,他们本来就对公主青睐宇文天不满,现在又得到皇帝的承诺,一个一个都跃跃欲试。 “公主,臣听说您喜花开而厌花落,所以臣特意为您作了一首!”立马就有出头鸟站出来,但是可惜温舒言兴致缺缺,喜欢花开的原主,又不是他。 其他人见出头鸟想要独占鳌头,自然不甘落后。 “公主,臣给您做了一首” “公主,臣给您……” 到了最后,她只能听到此起彼落的“公主”,整个别院被这些人闹的好像菜市场一样,连娇艳的花儿都不能舒缓她恶劣的心情。 宫绦作为温舒言的大宫女,对于温舒言的情绪十分敏感,她一看温舒言沉下去的脸色,立马开口训斥,“吵吵嚷嚷什么,惊扰了公主,你们该当何罪!” 皇帝立马变脸,“再吵,朕把你们都下狱!” 原来吵闹的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与刚才形成两个极端。 “殿下,微臣不才,愿博公主一笑!”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见一个蓝衣男子站了出来,抱拳说道。 “哦,你说说,你想怎么让我笑呢?”温舒言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温文儒雅,但是他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他,野心勃勃的男人啊! “臣这里有一个故事想说给公主听,从前有个名叫丰坊的翰林,很有文才。有次,一个县令派手下人向他要一张药方。他即在药方上写道:‘大枫子去了仁(人),地花果多半边,地骨皮用三粒,使(史)君子加一颗。’县令看了药方笑道:‘丰翰林在嘲笑你们哩!’差吏问其原故,县令这样解释:大字去人是‘一’字,果多半边是‘伙’字,骨用三粒是‘滑’字,史加一颗是‘吏’字。这四种药连成四个字,是‘一伙(伙)滑吏’。”男子不急不慢的讲着,显得风度翩翩。 虽然温舒言觉得男子人品不咋地,但是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