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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不记得,她上次跟咱们说的话?” 沫沫当然记得,别提当时多震惊了,朝露姐真是厉害,跟他们分析情况,全面复课就是信号,直接说出快要结束了,也就五六年的事。 庄朝阳道:“所以啊,姐姐在阳城待着,不仅养胎,还能方便起升和小雨上学。” 沫沫,“那姐夫呢?” “姐夫是同意的,他现在自由多了,偷偷进城是没问题的。” 沫沫不用操心庄朝露,庄朝露比她厉害多了,沫沫想到,“朝阳同志,你又要当舅舅了。” 庄朝阳一想姐姐的孩子和他孩子差不多一起出生,蛋疼了,在认识的人当中,也是独一份了。 第二天沫沫带着孩子们去小沟村,还没进村子,在小溪口处看到了向旭东。 向旭东坐在石头上,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等沫沫他们走近了,向旭东才注意到,“沫沫,你们怎么来了?” 沫沫举了下月饼,“给您送月饼,您坐在这里做什么?” 要不是小溪没多深,沫沫差点怀疑向旭东要自杀。 向旭东指着小溪边的鱼篓,这是专门捉虾用的,“我今天才想起来,小夕放的鱼篓一直没收回来,我过来看看。” 沫沫看着溪边的草里有两个鱼篓,上面已经有了水草,这是放了好久了,沫沫心里闷闷的。 松仁看着向旭东,“您怎么又哭了,妈妈说了,向夕哥哥七个月后就能回来了,他不是不要您了。” 向旭东知道沫沫怀孕的事,擦了眼泪,看向沫沫的肚子,向夕那么乖的孩子,老天一定会眷顾向夕的,说不定向夕的愿望实现了,他这辈子当了沫沫和朝阳的孩子。 本来心底灰暗的向旭东,心又活了,摸着松仁的头,“松仁说的对,向夕哥哥会回来的。” 向旭东看着鱼篓拉着松仁,“爷爷给你拿鱼篓,鱼篓放了这么多天,里面一定有不少的虾。” 松仁眼睛亮亮的,“谢谢爷爷。” 向旭东拎出两个鱼篓,挺沉的,云建上去帮忙才拎出来,清理了水草,里面还真不少。 向旭东让松仁站的远一些,有的时候鱼篓里是会钻进蛇的,所以每次向夕来取鱼篓他都要跟着。 还好两个鱼篓里都没有蛇,全是半指长的小虾,向旭东带着小背篓,装了半背篓。 向旭东将背篓递给云建,“你们拿回去吃吧。” 沫沫拒绝道:“您带回去吃吧,我们不缺东西吃。” 向旭东摇头,“虾没多少肉,全是壳,没用油炸过,我们这些下放的老人吃虾费劲,你们小年轻的带回去吃,正好算我和向夕送的中秋节回礼。” 向旭东这么说,沫沫就收了虾,将手中的月饼递了过去,向旭东接过来,摆摆手,转身往小沟村走。 沫沫带着孩子回大院,背篓里的虾还活蹦乱跳的,松仁想养着,沫沫没同意,中午把虾裹着面粉都给炸了,做成了零嘴,当零嘴吃。 沫沫睡醒了,摸着身边没有松仁,起身去客厅,客厅也没有,去客房只有云建兄弟在睡觉,沫沫看了一眼门,门是锁的,沫沫的目光落到厨房。 松仁耳朵特别的灵,听到脚步声,忙跳下板凳,把板凳放回原位,嘴里虾太多咽不下去,吐出来又可惜,就含在嘴里,装出刚喝完水的样子。 沫沫刚走到门口,松仁就往卫生间跑,沫沫咳嗽一声,松仁低着头,嘴一直动着,直到全咽进去了,才抬头,“妈妈,你醒了?” 沫沫,“松仁,你去厨房干什么?” “我去喝水。” 沫沫抿着嘴,“妈妈说没说过,好孩子不许说谎?松仁为什么说谎?” 松仁眨着眼睛,“妈妈,我真的去喝水了。” 沫沫去了厨房,拿出最上边的虾,“你怎么给妈妈解释?” 松仁低头看着脚尖,“妈妈,我错了,是我吃的。” 沫沫放回虾,“妈妈不是不让你吃,吃东西也要有个度不是,你看看你的小肚囊,都要挺到胸口了。” 松仁吓到了,惊恐的看着妈妈,沫沫懵了,她说什么了?怎么把松仁吓成这样? 松仁摸着自己的肚子,哇的一声哭了,哭的沫沫急了,“松仁,你怎么哭了?告诉妈妈是不是吃的肚子难受了?” 沫沫吓的抱起松仁,就要往楼下跑,云建兄弟也跑出来了,“姐,松仁这是怎么了?” 沫沫急着开门,可她抱着松仁开不开,“快帮我开门,松仁可能是吃多了,胃疼。” 云建紧忙的开门,沫沫刚要迈出门,松仁憋着嘴,“妈妈,我不疼。” 沫沫看着搂着她脖子的松仁,“真的不疼?” 松仁点头,“真的不疼,我一点都不难受。” 沫沫吓得额头都出汗了,放下松仁,腿都软了,拉着松仁回屋,坐在椅子上,半天才缓过来劲,她就怕松仁吃多了撑坏了胃,现在心脏还咚咚的直跳。 沫沫拉着还在抽嗒的松仁,“告诉妈妈,怎么突然哭了?” 松仁擦着眼泪,小眼神特别的害怕,“哇,松仁怀孕了,松仁怀孕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丢人 松仁见妈妈看着她没反应,哭的更厉害了,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哇,松仁不要生孩子,不要像依依阿姨一样挺肚子,松仁不要怀孕。” 沫沫,“......” 云建忍了又忍没忍住,“哈哈,哈哈。” 沫沫噗呲一声也笑了,松仁最近听到怀孕挺多的,又看到依依挺着肚子,看着自己的肚子挺着,以为自己怀孕了,这可笑坏了沫沫。 松仁看着妈妈和舅舅在笑,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沫沫不笑了,心疼的搂过松仁,给松仁擦着眼泪,“松仁不哭,松仁没怀孕,松仁是小男孩,不会怀孕的。” 松仁半信半疑的,“真的?” 沫沫摸着儿子的肚子,“当然是真的,松仁的肚子是吃多了,以后少吃一些就下去了。” 妈妈的话,松仁是信的,终于不哭了,吸着鼻子,“妈妈,为什么男孩子不能生孩子?” 沫沫默了几秒,拉过云建,“问舅舅。” 云建愣了,沫沫已经逃进屋子了,云建看着小外甥渴望的眼神,脑仁疼,他一个没结婚,连少年都算不上的孩子,怎么给松仁解释? 沫沫回到屋子,拍着胸口,幸好她跑得快,沫沫拉高了被子,她要睡觉,对睡觉。 晚上庄朝阳回来的时候,迎接了儿子热烈的欢迎,又是拿拖鞋,又是递手巾,庄朝阳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一侧的儿子,“说吧,有什么事?” 松仁瞪大了眼睛,“爸爸好厉害,松仁还没开口呢,就知道松仁有事,云建舅舅说爸爸最厉害果然没骗松仁。” 云建喝进的汤,呛到了,咳咳的咳嗽。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