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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往床上一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了开门声,张眼望去,就见周呈晔竟又端了膳食入内。 “费了一点时间,但顺便替殿下熬药,多等会儿也无妨。”他将木盘搁在床上,又将一盘懒饭摆在他面前。“没有半点肉,用的是山上的冬菇和野菜,殿下将就点吧。” “你哪来的冬菇和野菜?”他疲惫地坐起身。 “之前经过时有瞧见。” “……所以你刚刚去摘的?” “顺便罢了,横竖我也想尝,我已经受够了伙夫的烂手艺了。”周呈晔见他用左手吃得那般笨拙,不禁叹口气,接过了木匙喂着他。“如何?” “……好吃,这是本殿下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他有点吓住,没料到他竟能在艰巨之中,弄出这般好味道。 “殿下盛赞了,不过是端不上台面的吃食,哪能跟宫中御膳相比?” 燕奇临撇唇笑得自嘲。“御膳好不好吃,本殿下不是很清楚,打母妃被毒死后,本殿下就再也不吃宫中御膳了。” 周呈晔愣了下。想起宫闱斗争,他虽非嫡,但身为皇长子,确实会成为众矢之的,也莫怪他会养成啃饽饽的习性。 像是察觉自个儿说得太多,他转移了话题。“倒是你,怎会学厨艺?” “家里人手不多且族里崇俭,许多事都得自个儿动手,但会学厨艺是因为我妹子……她从小身子就弱了些,病时就没胃口用膳,我便抓着其他弟弟一道学,就只为了让妹子可以多吃一点。” “你可真疼你妹子,逼着弟弟学,是心想你要是不在她身边,至少还有其他人能照料她吧。” 周呈晔微扬起眉,没想到他竟心细至此,几句话就看穿他的心思。 “这般说来,你的弟弟们身手也该是不弱。” “当然不能太差,但他们都不似我有心走仕途。”他丑话说在先,省得他一时兴起,把他几个弟弟都拖到身边。 “得了,你哪里是有心走仕途来着?不是跟着本殿下,凭你这张嘴,几条命都不够死。” “我一向是见人说人话。”他万般无奈地道。“只可惜上司不良,我等不正。” 燕奇临咽下最后一口饭,趁他不备将他拽近,拉着他的手往身下一按。“是跟本殿下学的吗?要真学精了,就给本殿下消火,这般折腾着,真是难过。” “……殿下是手伤,不是手残,可以自行动手。”他很想用力收拢五指,真的。 “你也瞧见了,右手动不得,左手又笨拙得紧,再者本殿下身边明明有人,而且还是个同好,自是该多多照应。”强按着他的手摩挲着。 周呈晔可以感觉到掌心的巨大,透过了衣料烧烫着,充满生命力的脉动撼动着他,挑勾起他的情欲。 “先喝药再说。”他用仅剩的理智抽开了手。 燕奇临啐了声,接过药便一口饮尽,压根不管又腥又涩,又一把将他拽回床边,省得他反悔。 “你是故意让本殿下心急不成?” “我说了要帮吗?” “别说本殿下不讲理,改日你要是受伤,本殿下亲自服侍。” “非要这般诅咒我?”他就不能活得好好的吗? “战场无常,谁知道呢?天晓得咱们还得在这里待多久,能多得一日快活就多得一日,是吧。”燕奇临诱惑着,直接拉着他的手进裤裆。 当周呈晔一手握住贲张的巨大时,烙铁般的热度烫着了他,他不由得上下滑动着。 “再用力一点。”燕奇临哑声喃着。“唔,还有上头……下头也要……” 那低哑嗓音渗进他心里,教他想起莲官是怎么伺候自己的,他便依样画葫芦,一手握住硬实的玉囊,另一只手套弄着热楔,偶尔轻按着顶端的小孔,果真便听见燕奇临闷哼了声。 周呈晔不自觉地睇着他染上情欲的面容,眉眼含春,有万般风情,性感得教人转不开眼,莫名的,周呈晔浑身开始燥热,下头也隐隐有了反应。 燕奇临猛地抬眼,左手滑入他的裤子里,唇角勾得又邪又坏。 “嗯,沉不住气了?” “放开……很痛。”周呈晔咬着牙道。 “喔?本殿下不曾触碰过他人的,这力道倒是难以拿捏,干脆你再上来一点。”他干脆扯着周呈晔坐在他腿上。 “你做什么?” “就这样……”他握着周呈晔的灼热与自己的相贴,伴随着两人的手摩挲着,汹涌的情欲瞬间迸发。 周呈晔抽了口气,随着他的力道和摩挲,不自觉地摆动着腰,索求更多愉悦,几乎是同时,两人迸射了热液。 两人粗喘着气息,凝视着彼此,燕奇临长指动了动,好似有些挣扎,直到周呈晔回过神,赶忙下了床,抓着方巾擦拭着喷溅在他腹上胸口的热液。 “……不太够。”燕奇临哑声喃着。 周呈晔毫不客气地将沾满两人热液的方巾往他脸上砸去。 “周呈晔!” “冷静一点吧你,有本事去找个你瞧得上眼的为你解火!”话落,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他的房间。 “明儿个本殿下就去找个顺眼的来解火!”他吼道。 几天之后,周呈晔收整各处回报的军情,正要呈交给他时,却在他房门外听见不寻常的声响,教他猛地停下脚步。 “……呈晔,进来。” 房里传来的是燕奇临沙哑的嗓音,他站在门前,却是踌躇不前。 “呈晔。” 周呈晔拧着眉,推开了房门,果如他所料,就见他床上躺了个少年,下身赤裸着,任由他玩弄,一如当年他在承泰殿所见的那一幕。 但比较不同的是,少年的双手紧绑,嘴也被塞住,而下身经由着他的抽送拉扯,溢出触目惊心的血。 就在一个重击之后,燕奇临释放了情欲,退出了少年的身体,到屏风后清洗。 “哨楼里不该有百姓踏进。”周呈晔严厉地道。 “嗯……理该如此。”清洗后,他换了件中衣,漫不经心地说着。“但他算是特例,他需要银两葬父,本殿下算是行善。” “殿下一直都待在哨楼养伤,怎会——” “这是江辽的体贴。” “殿下不该对一般男子这般做,他伤成这样……” “那倒是,一夜馆的小倌都是经过调教的,知道该怎么取悦男人,他不谙此道,伤了他也是在所难免。”燕奇临走到他面前,手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下一探。“喏,就知道你这小子年轻气盛,哪里按捺得住,去吧,尽管尽兴,完事后江辽便要送他出哨楼。” “我不要。”他恼火地挥开他的手。 燕奇临垂着眼看着手,再抬眼时,眸色冷鸷无情。“好啊,你不要,本殿下就干脆把他埋在哨楼里。”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