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的脱衣秀
手机里的脱衣秀
张小姇不满他藏在被里,眼珠一转,又娇声道:四哥,你桌上是什么东西,拿起让我看看嘛周贵被她一阵娇嗲声音,听得骨头也酥了,转头看着一边桌上,有个木雕的小玩意儿,听她好奇,便起身下了床,手机晃动间,张小姇看见了他下身高高撑起的帐篷 她看得瞪直了眼,舔了舔唇,恨不得就这么扑过去,却是调整着坐了起来。周贵拿起桌上的小木雕,低头冲着她道:这个么?就是我雕的一个小玩意儿 这一看,却又是一阵心颤,视频里的尤物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这般姿势,让他更清晰的看见那对酥胸,形状圆润饱满,雪白坚挺,就像两只倒扣的大白碗,美丽得让人想要顶礼膜拜。 见他看直了眼,张小姇心头隐隐得意,嘴上却是娇嗔着:四哥雕的?好可爱的小狗狗,四哥也雕一只,送给我好不好 周贵猛吞着口水,只觉胯下之物硬得发疼,听着她的娇声,哪里舍得拒绝,好 那谢谢四哥,夜深了,我先休息了。张小姇冲他媚然一笑,然后切断了视频,嘴边勾起坏笑,只怕今晚,这个男人再睡不好觉了吧。 周贵躺在床,心中怅然若失,一手钻进裤中,握住那硬得发疼的巨物,缓缓的上下套弄,紧闭着眼,脑中却浮现刚刚所看见的美景,只觉她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更别说那对大白奶子,诱得他老二硬得像烙铁,撸动了半天,才终于喷精射出 身体得到了满足,心理却是一阵空虚涌来,心头艳羡着老五,却又暗暗欣喜,以后她嫁进来,自己便能天天日日的见着她了 张小姇在山上住了几天,周家人将她当菩萨似的供着,什么也不让干,过了两天后,终于到了春节,房上喜气洋洋的挂着几只红灯笼。欢欢喜喜过了年,等到半夜十二点,放了鞭炮后,周老爹拿着个大红包,塞进了她手里。 张小姇也没拒绝,大方方的收了。 又住了几天后,开学时间快到,张小姇周斯年便要回城,下山时,还是周贵背着她。 四哥,辛苦你了。途中,张小姇贴在他耳边,软绵绵的低低道了句。周贵听得心中一热,低声道:没事儿 见他面上又流了汗,张小姇便伸手去擦,这次他却未再躲,心里反而还有些甜。 到了山脚下,租的面包车正等着,提着行李上车,又与几人拥抱告别,看着车子摇摇晃晃的前行,周贵心里涌起强烈的不舍,好似魂儿也被那巧笑倩嫣的弟媳带走了 爸,咱们好好修房子,要修得又大又漂亮,等他们回来!周贵看着那车子,终于消失在视线中,转头冲周老爹这般道。 从二人离后,周家父子五人,便开始为修新房的事忙碌。每天都累成狗,但对周贵来讲,每天却都是带着期待的。 四哥,走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啊?这晚周贵又在聊天软件上,与她视频对话。听见她娇滴滴的问话,周贵心动的点头,怎能不想,这女子简直勾走了他的魂儿,每天一空下来,满脑子都想着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哼,我不信,四哥要是想我,怎么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张小姇嗔道。周贵慌道:真的说着他从桌上拿过一个小木雕,看,这个是雕给你的 张小姇看了眼,发现那小木雕竟是个人,仔细一看,竟是自己托腮沉思的样子,她吃吃笑道:雕得挺像呢,你可要收好 周贵痴痴的点头:小姇要是喜欢,我,我再多雕几个 两人聊了会儿,张小姇就说困了要准备休息,周贵心中黯然,正失落时,却发现视频竟然未被切断,只不过视角却是非正常,心想只怕是小姇忘记了关视频了 他看着张小姇站在床上,开始解扣子脱衣周贵心中一跳,出口想要提醒的话,一下吞进了肚中,直楞楞的看着视频中的人无知的表演着脱衣秀。 她身上碍眼的白色外套扔落,捞起里面咖啡色的羊毛衫,他看见她细如水蛇的腰肢,脱掉衫后,露出里面的红色内衣,那双玉手伸到背后解开扣子,内衣扔到一边,一双肉弹弹了出来,从下而上的视角,看得他一阵晕眩 胯下之物迅速充血抬头,周贵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醒了对面的人,只一手扶着自己那直挺挺站立的肉棒,一边盯着视频中的人,看她慢慢脱下黑色紧身长裤,那双雪白笔直的腿他看得差点忘记了呼吸,眼见她的手伸到了红色底裤处,眼睛更是瞪直了 性感的蕾丝内裤缓缓往下剥落,正在他激动难耐时,视频里的人却转了个身,他只能看见翘翘的屁股撅起,腿间的黑毛毛若隐若现,再想看见更多,却是不能 小姇嗯周贵失望又兴奋,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撸的速度,发出的声音却是叫对面的人吓了一跳,谁? 张小姇检查一看,才似是发现手机视频未断,看见他涨红的脸,羞得小脸通红,嗔怒道:四哥,你,你看光人家啦?你怎么不提醒我? 对,对不起我我忘记了周贵看着她羞红的小脸,心头一阵羞愧,可更多的是性奋,脑海中浮想联翩,若是能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小嘴,抓着那对大白奶子,她脸上的表情,又是何等娇羞诱人 四哥你真坏,不理你了!张小姇佯作生气,立刻切断了视频。 周贵慌忙的撸出了精,生怕她真不理自己,连忙发着信息过去,小姇,对不起,别生四哥的气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方却只发了个哼字,周贵怔怔着,脑海中想像她娇嗔微怒的样子,一定十分好看,心里便好似被猫在挠。 第二晚,周贵思起她先前的话,便主动的打开了视频对话,讨好了半天,她终于展颜,便也从这日开始,周贵便时不时要主动与她联系,整颗心系在了她身上。白日干着活时,也特别卖力,仿佛那房子是为他修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