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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整不死他!” 男人好奇,“你还真尝了?” “呃,”女声不好意思道,“一点点,一点点。我怕味道不够难喝嘛。” 男人大笑出声。 文雅推开门,里面两人同时看过来。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觉得骆鹰嘴角的笑意一收,原本轻松的姿态一下子变得矜持起来。 许菲笑道,“哈哈,文雅,我估摸着你这会儿也该过来送药了。” 骆鹰也点头致意,“文大夫。” “骆公子。”文雅走到两人面前,一面把他的脉,一面将手中药丸送出,“你前几天说家里有事催着回去,恐不能久留。但你的伤口还未痊愈,这么匆忙地赶路,我怕你旧疾复发,于是,就准备了这几颗药丸,让你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啊?”许菲意外,看向骆鹰,“你要离开了?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骆鹰道,“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因为你没问起,我也就忘了告诉你了。” 他伸手接过文雅的药丸,“文大夫有心。” “应该的。”她笑了笑,“你是我的病人,照顾病人是我们的职责。”又看一眼许菲,说道,“我前面还有几个病人,先回去了,你们继续。” “哎呀,文美人,你还真把拯救苍生当己任了。”许菲感叹,“偶尔也休息休息嘛,少你一个大夫,那些病人也不会怎么样。” “知道啦,我过阵子就打算出一趟远门,瞧瞧外面的好山好水,所以,现在才更加要勤快点啊。” “你要出远门?”骆鹰突然问,“准备去哪里?” “还没决定好呢。”她微笑。 “文雅去过的地方可多了。”许菲插话,“不过,她刚开始胆子很小的,连去附近的山里采药都要拉上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胆子突然大了许多,徒手抓蛇都不怕了。反倒是我,这几年越发依赖她,以前还敢教训欺负我娘的老不休,现在啊,也就背地里骂骂对方了。” “正常,以前是丫头,现在是姑娘。”骆鹰接道,“何况,如今别人再欺负你,也用不着你亲自动手了。” “为什么?”许菲奇道。 骆鹰笑了笑,望着她的眼中闪过男人的强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谁敢为难你,就是与我南柯山庄作对。” “哎呀。”许菲的脸红了红,“原来是因为救命恩人啊,还以为是因为我漂亮,男人争着抢着为我出手呢~” 骆鹰一怔,随即轻笑出声,眼角眉梢都柔和起来。 “说到这事,我跟你说,上回我随我娘去照川的时候……” 文雅默默替他们关上门,走出后院。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她抬头,眯了眯眼,望着远处的落日,忽然心血来潮的将各类中药都取了出来,按照颜色给它们分门别类: 这是青色,本命属土的不宜服用;这是赤色,本命属金的不宜服用;这是白色,本命属木的不宜服用;还有黄色的,本命属水的不宜服用;还有黑色的,本命属火的不宜服用…… 她专注其中,完全没注意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骆鹰。 骆鹰双手抱拳靠在那里,也不知就这么看了她多久,直到她垂了垂发酸的腰起身,骆鹰的声音才从后面淡淡响起,“文大夫不是说还有病人的么,怎么我一个都没瞧见?” 她一惊,立马回头看向他,“……你怎么出来了?”看了看他身后,“许菲呢?她回去了?”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径直走向她,“刚刚为什么撒谎?” “我没有。”她有些不自然地退了几步,“是回来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病人就都不在了。骆公子也是,傍晚天凉,对你的伤口百害无益,你还是回屋歇着吧。” “无妨。我是男人,身子骨没那么脆弱。”他不让她退,步步紧逼,“文大夫好像不喜欢热闹,只要有别人在场,就会疏远我。” “是么?”她一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可能因为我嘴笨吧,人一多,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不过公子不用担心,我话虽少,可作为一个大夫,该尽的本分,却一样都不会少。” “如此,我就放心了。”骆鹰不再说什么,找了一个位置,坐到了她身侧。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医馆门口挂着的艾叶,淅淅沥沥,空气里有浓郁的药香味。 她转头看向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一直看着前方景色的他却道,“过几日,我就要回家了。” “……恩,骆公子已经说过。” “这一个多月,多谢文大夫的妙手回春。还有今天送的药丸,多谢。” “恩。” “文大夫就不好奇,家中催我那么紧,到底所谓何事?倘若是许姑娘,恐怕早按捺不住了。” 我不是许菲。她在心里回了一句,却终究没说出口,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骆鹰也没想等她的回复,自顾自说道,“我是南柯山庄的少主,山庄唯一继承人。先前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我正在接受继承人的试炼,通过,则成功,反之,则失败。” “那你……”她问。 “我自然是成功了,却也出了一点意外,被你和许姑娘所救。”他自负道,“原本家中打算等我通过试炼,便给我安排一门亲事的,所谓双喜临门,不外如是。他们见我迟迟不归,这才连番催促。” 原来是这样。 他是要回去成亲。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突然有些闷,是一种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情绪和感觉。却听他继续道,“大夫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单独告诉你?” “咦?”她一愣,心里却莫名欣喜起来。 “我以前觉得,娶谁都无所谓,可现在,我却希望有个人能拦住我。也许在我回去按部就班接受亲事之前,不知不觉,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外的追求。” “……”她的嘴角禁不住扬了起来。可扬着扬着,又放下了,“公子身份不凡,说悔婚就悔婚,可能么?” “只要我想。”他一字一顿,突然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就是不知道,这事是不是我剃头担子一头热?” 他的眼神滚烫,她有些受不住,可他却执意看着她,仿佛今日不给一个说法,他就决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