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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我和你讲,程易修小时候超像女生,我第一次见他还以为是小姐妹!所以圈子里的伙伴每次都要让程易修扮成女孩才肯带出来一起玩。不过那时候大家都还小,懂什么是非对错……但他女装真的可爱。” 辛桐愣了愣。 她好像明白了。 先前的饭局里他们说了那么多不着边际的话,暧昧的、色情的、颇为令人不适的……但只有那一句“如果有月亮就好了”是程易修的真话。 他从小就已经习惯不停地说假话,伪装成讨人喜欢和讨人厌的模样。 很孤独吧……辛桐觉得自己没说错,是孤独,只是程易修在当时不承认罢了。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孩子,但还是会拿支付宝聊五毛钱的天,偷辛桐的能量,用“你别叫,你叫我也喊人”这样孩子气的方式去威胁人,不由自主地说“我要在有月亮的晚上和你做爱”。 辛桐叹了口气,对徐优白道:“优白,我们那顿也麻烦你算傅总账上。”她说着,顺手抄起桌上的陶瓷酒壶。 “辛姐,你干嘛去?”徐优白满脸困惑。 “两兄弟打架,我去当好人呗。”辛桐耸肩,她觉得自己也有点酒精上头了。“打架不长眼,万一波及到我,我还有个东西防身。” 要是俩情人打架还能吵着吵着去滚床单。两兄弟为私事打架,傅云洲还不还手,虽然丢不了命但他那张脸破相了也怪可惜。 这年头做好人真难。 “辛姐牛逼,辛姐再喝一杯啊!”萧晓鹿冲辛桐喊着,喊完,又转头笑嘻嘻地冲徐优白的脸蛋咬了一口,“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叫她辛姐了。” “晓鹿,你喝醉了。”徐优白哭丧着脸擦掉脸上的口水。 回到隔壁的辛桐抓着酒瓶,发现两人没打了。傅云洲倚在桌边,西装外套被扯出一个口子。程易修坐在地上,也带了伤。 辛桐本以为傅云洲真不还手,结果还是互殴。 她顺手搁了清酒壶,对坐在地上垂着脑袋不说话的程易修伸出手。“起来,我带你走。” 程易修仰脸,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幼兽似的眼睛。 他毫不犹豫地牵起了辛桐的手。 …… 当扶着醉醺醺的女朋友走到忍冬间时,带伤的傅云洲坐在榻榻米上,不知在想什么。 “辛姐带程先生走了?”徐优白问。 傅云洲瞟了他一眼,道:“走了。” 萧晓鹿笑嘻嘻地嚷嚷着:“傅云洲,你在纠结什么呢?初秋的凉风里,少男少女开车在城市穿梭,身后是你这个恶毒长辈的威逼,火一样的心就在胸膛内扑通扑通跳哎!他们会一直开到海边,黑夜照着汹涌的海水,他们会在那里拥吻!爱情就是突如其来那一瞬啊!” 两个孩子,阴差阳错地被推着,走到了一起。这样想想,他们爱上对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徐优白拍拍小女友的脑袋,让她别说了。 傅云洲侧脸看向两人,问:“优白,你觉得我是不是错了?” 徐优白摇摇头说:“傅总,您问我有什么用。我是独生,不可能知道怎么和弟弟相处。” “我觉得我可能做错了。”傅云洲又说。“可我也不知道让他就这样跟辛桐走是对是错。” 徐优白沉默片刻后,说:“傅总,我觉得辛姐是个好人。” (情节多的怎么还没走到肉,我自闭了) 那个小男孩下(H) < 是谁杀了我? (np)(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那个小男孩下(H) 可惜辛桐没听见他们的话,要是她听见了,只会送萧晓鹿这个可爱的女孩两个字:傻逼。 没有海滩,没有泪水,更没有拥吻。 事实上,辛桐只是让程易修送她回家。 有诚意请吃饭的家伙就该如此周到——管接送。 年轻气盛的家伙总爱开快车,窗外的风景还未看清便没了。辛桐耐不住地转头对程易修说:“我们要是因为酒驾丢了命,估计就是明天的微博头条。”程易修傲娇地哼了一声,顶着破相的脸,眼角眉梢都写着:跟我一起死是你的福分。 辛桐瞧着他挂彩的脸,忍不住笑出声。她摁下车窗,凉风争相灌入,忽得把她的发吹散。 到家后程易修停了车,有些落寞。他呆呆地撑着方向盘,靠在座位上,头微扬,脸红的发肿。 “去我家坐坐吗?”辛桐问他。 程易修先是一愣,紧接着点头同意。于是两人停了车,肩并肩上楼,进屋,打开顶灯。 “脱鞋。”辛桐说着,递给程易修一双男式棉拖。 程易修接过,略显尴尬地问辛桐:“你和别人一起住?” 辛桐顿了一下,答:“不是,是为朋友准备的。” 毫无疑问,这本是江鹤轩的拖鞋。 程易修“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辛桐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叹了口气,她仰起头,抬手拂过他的伤。“还好吗?” 程易修似是受痛地拧眉,撇过脸:“没事。” “你现在就跟我以前一样,”辛桐着看向他,轻声说。“我以前跟我妈吵架也像你现在这样,但我不能把拳头往她脸上怼。” “是嘛。”程易修笑笑,嗒然若失。 “喝不喝水?”辛桐说着,转身去厨房为他倒水。 她还没跨出几步,就被他从身后抱住,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手指灵巧地拽开裙衫的拉链,露出底下娇嫩的肌肤,唇齿从耳后顺着脖颈一路舔舐到后背,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昨日的痕迹未消,今日又增添了新的。 酥麻的感觉直冲脑海,辛桐只觉得身子发软,没骨头般抵着墙喘息着说:“喂,别闹了。” 程易修仍是按着她,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漂亮的惹人爱的脸近在咫尺。 “我们做爱吧。”他说,口气认真。 辛桐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探入裙底的手拽下底裤,卡在大腿。某个坚挺的巨物从拉链里弹跳出,蛮横地往紧闭的缝隙里钻,它才探了个头就卡死了,花瓣娇娇地吸着龟头,像是嗲气的小姑娘。 “疼。”她闷哼。 程易修没有退离,反而捧着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下,近乎是啃咬的吻,舌头缠着她的不肯放开,另一只手解开内衣扣,托起软乳,指甲剐蹭起顶端。辛桐是第一次,他也不敢生闯,怕把阴道撕裂,只一下一下地顶着花穴,小穴被这样有规律地浅浅撞着,逐渐软化,贪嘴地把整个龟头吃了进去。 辛桐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我家……家里没套的。”她推开程易修,断断续续地说。 “让我射进去,”程易修说。 辛桐别过脸,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咬着牙压着嗓子说:“我要是因为吃紧急避孕药导致月经不调,我就削死你。” 她说着,手上微微用力。 这女人绝对会下手拧断。 她会的。 程易修不说话,只搂着辛